一一四 狐狸,你舍得?(4/5)
久了,还没传出一些动静……从早上到现在,得知的也只是殿下病情加重,咳出血来,一直昏睡不醒这个干瘪的信息而已,殿下目前是在他管的这一片地上,如果有什么不测,他也是要负大部分责任的!
思及此,卫涵上前道,“各位兄弟,可否容下官进去?”
“不行!”一个人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没有风爷的指令,谁都不能进去!哪怕你是地方官都不行!我们都不能进去,你就别想了!”
还是这样的答复,卫涵眉一皱,他担忧南门濂的病情不仅因为他贵为一国太子,曾经金銮殿殿试,他目睹过南门濂的风采,听闻他的事迹,已是心生敬仰,如今近距离接触,敬佩更甚,这样一个风姿卓越的人出了事……
多么可惜!
何御医闪了过来,“老夫我呢?”
见来者是御医,对方想着给他让了一条道。
何御医腆着老脸,鼓足勇气,距离风无裳五米道,“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大人你看……”
“闭嘴!”风无裳冷眼一扫,气势凌人。
何御医缩了缩脖子,着实感到很冤屈。
他都对着一个小侍卫叫大人了,对方还是不给他好脸色看……他容易么他……
身边的訾羽开了口,“何御医,你要是有什么法子就说,没有……”
瞅他一眼,不言而喻。
何御医往后退了退,这个四品带刀侍卫平时就面无表情冷言少语,看起来就是不好惹的角色,他还是别说话了。不过,连他都听命于那个小侍卫么……
他究竟是什么来头?
夜,更深了。
官府内灯火通明,门外坐了一地,门内,一人坐着,一人站着,没有一个人有睡意。
所有人都在等着一个人的醒来。
风无裳哂笑道,“你看你多有面子。”
握着的手往下垂,被她抓住,带了上来,她威胁道,“你要是敢松开,我和你势不两立。”
訾羽沉默不语,心中却下了决定。
娘娘,从此是他的另一个主子。
院子内鸦雀无声,灯烛一寸寸变短,烛泪沿着米黄色的蜡烛一滴滴滑落,围了厚厚的一圈。
“狐狸。”风无裳呓语道,“我好像产生了幻觉,你的心跳没有那么有力了,是我开始犯困了吗?”
訾羽上前一步!
“风爷!”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大喊!
那喊声像是忽然间从喉咙里爆破出来,凄厉惊喜,几乎要破音!
一人猛地从门口跑进来,他跑的那么快,连地都在震动,差点失控的抓住风无裳的肩膀,一放上去发现自己失礼了,赶忙收回来道,“有救了!”
“你说什么?”
“风爷你让我们监视的那户人家,我们一直都看守着,今晚他们半夜嚼舌根,说是有一个来历不明长得跟天仙一样的银发男子来过,他要去琅琊山,夫妻俩给他指了路还送了点东西给他路上吃,那男子告诉他们,要想活命,要多吃河里的水草!”
“夫妻俩半信半疑,总之没当回事,后来突发了疫病,两人想到了这话,抓了河里大把的水草吃,真没染上病!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故,后来丈夫的爹染上病,他们冒险送去了水草,那老人家的病也好了!风爷,想必那水草真能治疫病!”
来历不明长得跟天仙一样的银发男子?
岂不就是宫洛澜!
风无裳心里狂喜,赶紧道,“你们还不快去!”
“风爷,现在还不行啊!”来报信的小伙子抓抓头道,“我们偷听的时候,那妻子说直接拔下来的新鲜的不行,得洗干净了晾干,因为水草上还有虫子虫卵什么,而且变了色的不能要!”他哭丧着脸道,“我们怎知道原本的颜色是什么啊!他们已经睡了,我们偷听了这么多就赶紧回来禀告了,不知道还有要求没啊!”
“不行,殿下等不及了。”风无裳急促道,“去,把夫妻俩给我弄醒了带过来!”
“是!”
那人领了吩咐赶紧出去了,带走外面的人一片。
风无裳望着窗户外亮起的火把,极力想着法子,如果这样来回折腾的话,时间上就要耗去大半,太拖延了!
她的目光不经意落到自己的袖口,忽然回想起那日离开时,女子给了她一个小袋子,说是家里一些特制的水产!
她急忙从袖中掏出来,打开袋子往锦被上一倒,是一叠干片!
果然!
就是这个了!
原来对付疫病的解药一直在她身上,她竟半分没有察觉!真是失误!
风无裳让人端来热水,将干了的水草片往水里浸泡,泡软了,水草片竟融化在水里,成了一片碧绿色,看来果然加了东西!
风无裳来不及细想夫妻俩这样隐瞒的缘由,含了一口水,以唇为介,将药水渡入南门濂的口中!
她引导着他喝下了整杯水,还觉不够,又加了一杯,心依然悬在半空,等着南门濂的醒来!
“风爷,人带到了!”
“让卫大人去审问!”
她现在可没空去管其他的事!
她紧握着南门濂的手,一个时辰后,南门濂的烧退了下去,何御医直呼有救,天蒙蒙亮时,南门濂的睫毛动了动,风无裳紧紧盯着,几乎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
慢慢的,南门濂睁开眼来,第一眼就看到了面前的人,“裳儿?”
“你终于醒了。”
风无裳心里一颗石头终于落了地,微微一笑,全身的感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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