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四 狐狸,你舍得?(2/5)
病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似乎比普通的疫病还要厉害,二急不知道房里是个什么状况,风爷面对这样的情形心情如何,实在放下不下,才几人扎堆作代表当先锋,身上担的是整个炼风团的挂念。“你们把我当成哪门子柔弱的姑娘了?”风无裳扫他们一眼,“不必在这里待着了,我进去了,你们回去吧。”
她要关上门,春桑抢着问了一句,“风爷可还有什么事要吩咐?”
“出去给我找有意思的东西。”风无裳留下一句,“那群庸医我信不过。”
几人来找风无裳,说出的话都被堵了回去,比闭门羹好一点的是好歹见到了人。
庞大虎摸摸头,“你们说,风爷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叫你们去找线索咯!”
半阴半阳的声音传来,一看,石之砚盘腿坐在木栏杆上,托着腮以一种朽木不可雕的眼神看他们。
“你那看傻瓜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觉得你们是傻瓜,我也无话可说。”石之砚耸耸肩,往下一跳,“走吧,找东西去。”
春桑侧头想了想,“跟上他吧。忘记了他先前说过为什么殿下和风爷不让我们去探望了吗?”
訾羽以行动表现了春桑的话。
按石之砚的说法,殿下之所以不让他们前去探望,是唯恐将病传染给了他们。而风爷自他宣称身体不适前便与他待在一起,显然是决定破罐子破摔了,不在乎这些,自然要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在前头,相当于是把他们的事挡了。
于是,他们在感激殿下思量的同时,不由得对房里兢兢业业坚守岗位的人肃然起敬。
风爷竟一步也没有离开……
这种勇气与无畏,携手与共的感情,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
听见脚步声远去,风无裳坐回床边,重新执起南门濂的手。
她要告诉他,她在这里,一睁眼就能看见。
第二日,天刚破晓,风无裳便醒了过来。
她跟南门濂说睡够了纯属胡扯,这几天,她在他之后睡,在他之前醒来,唯恐南门濂睁开眼的时候自己还睡着,为掌握南门濂动向,又为他的病牵挂,睡着的时候都不心安,怎么会睡得好?
是以,她气色并不太好,春桑他们一眼就看了出来,遑论细心的南门濂?只是双方都没有点破罢了。
执着的手动了动。
风无裳脱口道,“你醒了?我去给你端盆水过来,想要吃什么,我去吩咐厨子……”
随着她的动作,那只手还抓着她。
风无裳回头一看,床上的人还闭着眼。
每当风无裳执起南门濂手的时候,睡梦中的人就会潜意识的反手握住她的,不轻易能挣脱。
她扯了扯,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床上的人好看的眉一蹙。
本以为他是作弄她,想来他还睡着了。
风无裳心里说不出有些失落,看了眼天色尚早,复躺下,向南门濂靠了过去,一手执起他的另一只手,脸往他手臂上蹭了蹭。
“咳咳咳!”南门濂忽然咳嗽起来!
风无裳一下坐起,端看南门濂的神色,见他仍是紧闭着眼,竟还没有醒来!
这不太正常!
风无裳心下一惊,而那只握着她的手一松,她眸子睁大,顾不得其他,一下跳下床,连鞋都没有穿,跑到门边拉开便喊道,“让御医过来!”
……
何御医面色越来越沉,身子颤颤巍巍,把完脉后“扑通”一声跪下,唤道“殿下!”
没有反应。
他摇摇头,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只差老泪纵横。
“我让你过来,不是让你在这里摇头又叹气,上演苦情戏的!”风无裳揪着他的衣领,“说人话!”
“老夫医术不精,无能为力了……如果殿下今天醒不过来……”
“会怎样?”风无裳追问道。
“哎……”何御医又长叹了一口。
“没用的东西!”风无裳一把推开,“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在这里!”
何御医爬起来就往门外快步走,虽不知道这小侍卫忽然间怎么迸出这么大的气势,可是却让他觉得,除了遵守他的话,不做第二选择。外面的那些人,可都是听他的。
訾羽春桑等人围在门口,虽然心急火燎,可是没有风无裳点头,他们依然不敢进来。
“等等。”待何御医离门口还有三步距离,风无裳忽的叫住了他,“我只让你滚出去,待在门口不准滚远了,我一叫你,立马就出现在我面前!听到没有!”
风无裳不太高兴的情况下,压根不会玩毒舌,直截了当的不客气!更何况她现在火气很大,对于一个没用的人,没叫废物已经很好了!
“是是是!”何御医忙不迭答应,可怜他已到中年,还要被一个小辈这样恐吓,更何况他在太医院里也是位高权重,这回被一个无名小卒如此粗鲁使唤……但看一眼紫衣男子冰冷的目光……
现在还是先等殿下醒来再说吧!如果被东飒帝得知,他随殿下出行,还将殿下置到了如此险境……
何止是头上的乌纱帽不保以及小命玩完!
“訾羽,你进来吧。”
风无裳视线落到床上人的面上,收敛了火气道。
訾羽是他的贴身侍卫,陪伴他这许多年,没理由一直挡着他在外面。
耳畔一阵风拂过,訾羽已到跟前,一句话没说,只是看着他的太子殿下。
两人无言。
风无裳端过一盆水来,细细为南门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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