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太子获罪(1/3)
不知是巧合还是太子气数已尽,众人的瞩目的寿王大婚宴会散场之后,太子意犹未尽,拉着光王、鄂王、林少顷等人回东宫接着豪饮,却不知城府极深的驸马杨洄跟着他们一同回了府。
通宵达旦饮酒,众人都喝的醉醺醺的,太子李瑛酒上心头,数落当今皇上偏袒溺爱惠妃娘娘,才会招致淑仪娘娘一生抑郁,含恨而终。酒后失言,他更是大放厥词,取出床头的霹雳木人偶玩起厌胜之术诅咒惠妃娘娘不得善终。
酒场疯语,大家听后都不以为然,一笑置之。
谁又知,祸从口入,杨洄回到驸马府枕边风轻轻一吹,天还未亮咸宜公主已前往皇宫通风报信。太子等人还沉醉在酒乡时,一封由杨洄执笔添油加醋描述一番的加急文书以及已通过咸宜公主送到了武惠妃的手中。太子众人再次卷入是非风波,事无巨细,就连那尊酷似武惠妃的霹雳木雕像也描述的极为详尽,令人无从辩驳。
“咸宜,驸马所写之事可否确有其事?”武惠妃当即皱起眉头,沉声问,脸上寒意渐浓。
咸宜公主用力的点了点头,认真且肯定的回答,“母妃,千真万确啊!您还不知道,驸马向来千杯不醉,有酒中君子之臣。今日他三更天气嘟嘟的回府,将昨晚的大小事一同记下,非要去换身衣服去父皇那里参太子等人一本。儿臣怕他冲动误事便将他拦下,劝解一番后,这才刻不容缓的进宫面见母妃呐。”
这世上当坏人容易,可是既当祸害贻害千年又能保全自身的坏人不多见。因为这种人,越是被激怒,就越理智,运筹帷幄才出手,而武惠妃恰巧是这种人。
武惠妃目光森然盯着信件上力透纸背的一行行字,嘴边扯起一丝残忍的笑,“真好,本宫还未想出什么招数对付他们,他们就自投罗网了。”
“是啊,母妃,昨日是寿王弟弟的婚宴,太子一党竟公然触咱们霉头。不仅藐视、辱骂您还想用那厌胜之术置您于死地,这种背后中伤您的行为,既狠毒又卑鄙,枉为父皇仁君的教诲。咱们一定不能坐以待毙,否则他日待太子一行人羽翼丰满后便会觉得咱们好欺负,更加肆无忌惮的。”咸宜公主气急败坏的火上浇油,冷哼着挑拨道。
“本宫自然不会放过他们,一个都别想逃!咸宜,你的话提醒了本宫。太子所作所为确实有违皇上仁德之教诲,所以这出戏还得由皇上来唱。”武惠妃心里盘算一番后,薄唇轻抿,胸有成竹的冷笑道,大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之意。
闻言,咸宜公主的眸子精光闪闪难掩兴奋,脸上一副虔诚受教的模样,“儿臣最喜欢看戏,母妃,这出戏咱们如何导演?”
“不急,不急,咸宜,你要记住,万事布置周详才能一击而中、一招见血。这厌胜之术是枚本是太子置我于死地的一枚死棋,如今到了本宫手里却是枚活棋。”武惠妃胜券在握的说,双唇勾出妖媚的弧线。
暗夜即过,旭日东升。
端坐在梳妆台前,茯苓用手拨弄着铜镜的角度,镜面里映出一张可怖的脸,同时也映出站在她身后的端着洗脸水的绿萼。她扳着镜子自嘲的说,“绿萼,我的模样是不是真的特别丑?”
被她问得一怔,绿萼捧着水盆,放也不是不妨也不是,见茯苓的神色并无异常,一本正经的说,“公主才比天高,聪慧过人,纵然舍了这份美貌,也必能俘获如意郎君的心。”
“进宫这些日子,多亏你在我身边照顾。我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对我好,不必拘束,这里也没有外人,今日咱们姐妹说些掏心窝子的话。”茯苓对她刻意安慰的话十分感激,起身拉了个椅子来,示意她坐下。
绿萼诚惶诚恐,如坐针毡的问,“公主,您有何话同奴婢说?”
“绿萼,你有心上人吗?”茯苓轻声问。
“没…没有。”绿萼头摇得似拨浪鼓,深怕会被人怀疑似的。
茯苓无不羡慕的低叹,“不知愁的年纪真好!”
“公主不必担心,以貌取人最肤浅,奴婢相信真正懂得您的人绝对不会在乎您的容貌。况且,这伤只是暂时的,很快便能被御医们治好的。”绿萼不忍见她黯然伤神,脱口而出一句能冠冕堂皇的自欺欺人的话。
“有人刻意陷害,治好谈何容易?”茯苓哀伤的看了她一眼,继续道,“我一直认为我是一个强大之人,强大到忽视容貌也可以。我以为我能不因容貌而屈服于歹人要挟,哪知我太高估自己。面对丑陋的容颜,我发现我自己也是这般肤浅。对一个女人,不管美与丑,容颜永远不能说不重要。而对于一个男人,若想让他真正不在乎女人的容貌,除非他瞎了。”
绿萼一时语塞穷词,不知如何宽慰她。
“你未经历过爱情,跟你说你自然不会懂的。”茯苓无奈的摆弄着手指,漫不经心的问道,“最近宫里有什么动静?”
“华妃娘娘还是老样子,病气入体,已是许久不下床走动了。倒是今儿听说,惠妃娘娘病了,而且病得很是蹊跷。”换了个话题,绿萼如释重负地回答。
她说的是轻描淡写,可茯苓听到耳朵里却不那么轻松,好奇的问,“如何个蹊跷法?”
“听人说今早惠妃娘娘无缘无故晕厥,数十名御医诊断都没有结果。惠妃自醒后便疯疯癫癫,哭着喊着有人要杀她,直说自己心口疼,皇上去了也是束手无策。如今新婚燕尔的寿王也即刻进宫侍疾。公主要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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