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太子获罪(2/3)
去看看?”尽管屋中只有她们二人,绿萼仍旧是压低了声音。茯苓看了屋外明媚的阳光,意味深长的说,“闲来无事,咱们去远观一下也好。”
梳妆完毕,两人正要出去,却听门口的小太监在门口回禀说,忠义侯求见。
准了他的拜见,茯苓重新坐回座上,摆着一张晚娘脸,冲着进门的谷天祈冷嘲热讽的说,“忠义侯今日怎会这么有雅兴来未央宫这种小地方?”
“绮玉被皇上召进宫为惠妃娘娘治病,我抽空看看你。”谷天祈怎会看不出她的心思,低柔的说道。
绿萼福了个万福,识趣的退了出去。
“小女子何德何能,竟然使得忠义侯拨踵前来?”茯苓见他如此云淡风轻,眼中带着怒意。
“你还在生我的气?”谷天祈走近一步,微笑着问。
茯苓不自觉的退后一步,冷冷的说,“别的女子亲昵的称你为相公,看着你们打情骂俏,难道我应该大度的拍手叫好,祝贺你们吗?不好意思,我没那么伟大,我做不到。”
“苓儿,你误会了,绮玉受伤才会记忆错乱,我与她没什么的,我以为你能理解的。”谷天祈低下头,声音沙哑的说。
还是就这一句解释吗?茯苓露出失望的表情,“把我晾了这么多天,你一句误会便想打发我,你不觉得自己既可恨又残忍吗?”
谷天祈苦涩的一笑,“很多事我也是身不由己。”
“为何我们之间会有这么多的误会,难道你一句身不由己,便能完全抹干净吗?我没有河图洛书,不能推测你的心意。我累了,也厌倦了费神费力的猜测你的心情。如果爱一个人会这么累,我情愿放弃。”茯苓没有表情地说道。常常为忽远忽近的关系担心或委屈,一句话、一件无不足道的事就刺痛心里每一根神经,这种小心翼翼的情绪,她受不起。
“那我先走了,这是我配置的药,希望对你脸上的伤有帮助。”谷天祈脸上露出痛苦的情绪,苍凉的说,将手中的药盒塞进她的手中转身就走。说不出口啊,她是他从小就疼爱的女子,他多么想告诉她他的苦衷,可是,他发誓要保护那个有关绮玉的秘密。
没想到一时气急,竟然说出这般无可挽回的气话,茯苓想出口挽留,却在看到他绝情的背影后,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
见谷天祈踉跄的迈出大殿,绿萼从门口闪了过来,“忠义侯好不容易来一趟,公主何苦要弄得两人都不开心呢?”
“要走的人留不住,要留的人赶不走,一切都是命。咱们去夜华宫看看。”茯苓含糊其辞的回答。
“还没进入夜华宫,茯苓已听到歇斯底里的叫喊声。走进去一看,更是大吃一惊。富丽堂皇一向整洁有序的夜华宫,已是乱糟糟的,桌椅被踢翻,精美的花瓶摆设碎成一片片。就连高贵无双的惠妃此刻也是蓬头垢面,疯言疯语。
“爱妃别怕,到朕这里来。”唐玄宗温柔的低语,脸上的哀伤与担心一丝不假。
武惠妃一只手绞着自己的乌发,另一只手握着一支发钗对着众人防止接近,对着唐玄宗神经兮兮的小声说,“皇上,有人要杀我,有人要杀我。”
“有朕在,没人敢动爱妃的。乖,到朕怀里来。”唐玄宗循序善诱的劝着。
武惠妃向他走了几步,却突然躺在地上打起滚来,便哭边喊,“好痛,我的心,咳咳,我呼吸不能了。救我,救我!啊!啊!!”
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听得人心寒,寿王连忙上前扶住她,冲着一旁的御医怒吼,“御医,我母妃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御医擦拭着额头的冷汗,意有所指的说,“依惠妃娘娘的病症来看,只怕不是病,而是……”
“知道就快说,别支支吾吾的。而是什么?”唐玄宗蹲下身将她摁在怀里,不忍见惠妃咬着手腕靠自残来以痛止痛,随即将自己的手放进她口中。
在唐玄宗强硬眼神的逼迫下,老御医颇为为难的开了口,“以微臣愚见,惠妃娘娘怕是中了厌胜之术。”
“你少胡说,父皇最忌恨厌胜之术,宫里谁人敢这么大胆子!”寿王冷冷的看了老御医一眼,那一眼有着说不出的犀利与森然。
此时,咸宜却是跪倒在唐玄宗脚边,痛心的道,“父皇,本来儿臣不想吐露此事。可是为了母妃的安全,儿臣只得实话实说了。”
“都什么时候了,咸宜,你要是知道什么,还不快说!”被惠妃的利牙咬得生疼,唐玄宗火急火燎的说。
咸宜公主这才哭哭啼啼说,“昨日驸马从太子府中饮酒回来,曾醉意朦胧的对儿臣说太子酒醉后指责母妃媚颜惑主,扰乱后宫,还拿出一尊霹雳木雕像行厌胜之术,诅咒母妃不得好死。儿臣见驸马醉醺醺的,恐他所说之事与事实不符,又念着与太子的兄妹情谊,故而不想将此事禀报父皇。谁知,御医竟诊出母妃中了厌胜之术,父皇,您一定要救救我母妃啊!”
“岂有此理,这个逆子!”唐玄宗身体不由微微一震,脸上露出狠绝戾气,“寿王,你速速带领一百名羽林军到太子府搜查,并将昨日醉酒等人全部带回宫中。”
看到这,茯苓悄悄拉着绿萼出了气氛有些紧张的夜华宫。
“公主,你怎么不看下去了?”直到走到一处无人的假山处,绿萼才不解的问出口。
茯苓只是浅笑,了然与心地说,“确实是一场好戏,只可惜不对我的胃口,我并不像趟这池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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