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情到深处(5/7)
辰,现在还不可。”听到此处,鬼邪眸色一闪,急吱呀一声推开了门,按重塑内元之要求他们每日黄昏时开始那个,看来他得抓紧时间说明诸事。
“天之厉,天之佛。”
“鬼邪!”天之厉放下手中正在处理中的异诞之脉事务,平静抬眸:“事情处理完了?”
坐在他身旁的天之佛刚要说话,见他看着他们二人的眸色中藏也藏不住的笑意,问出声:“大祭司离开一趟,有何欢喜之事不妨说来一听。”
天之厉知他笑意为何,转身拿过披风为不明所以的天之佛披上,斜睨低沉道:“继续笑不得停闭嘴半个时辰后离开,或者收起你的傻笑,立刻说出此行之事。”
呃!他当然选,鬼邪急收敛笑意,咳了咳后恢复正状,从怀里拿出一物,走近二人放在石桌之上。
“剑布衣让吾将此归还于你!”
“三指族徽荒裔帖!”天之厉和天之佛一看,眸色微凝:“归还之因是何?”此物除非王收回,从未有归还之说。
鬼邪看向他们道:“剑布衣和三千已离开异诞之脉归家,吾此行便是去送二人!他之原话,多谢王之信任,保护天之佛之责已经完成,如今太平无忧,异诞之脉并无隐患,是他该离去之时。”剑布衣没这么说,不过正常之情,辞官的都这么说。
天之厉翻掌化功收起此物抬眸问:“他们何时离开?”
鬼邪如实将去往无尽天峰前剑布衣和三千离开,以及他收到留信追去诸事告知,信的内容已由他自己所改以及隐藏的锦囊并未说出。
天之佛想他们偷偷摸摸半夜走的模样,无奈笑道:“何必不告而别,若离意已决,天之厉和吾皆不会强加阻拦。他们助吾和异诞之脉甚多,不论如何亦该为他们践行。可惜还因我们避开了咎殃和劫尘。”
鬼邪笑了笑微动袖袍抱臂于胸口:“剑布衣和三千给他们留了信,其中缘由便是他们四人了解了。而且有吾送便可,他们亦是想到你身体尚未完全复原,天之厉事务繁忙,自然不愿再劳烦你们。”
天之厉见此姿势,黑眸一闪,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抬眸出声:“你将他们送去秋鸣山居,往返不需要如此多时日。”
鬼邪收到他回应,懒懒笑了声:“秋鸣山居山青水幽,一片枫叶之林更是天下难得之景,吾受他们挽留多住了两日。好不容易有此游山玩水的机会,吾怎么可能放过!”
说罢当即看着他们笑道:“先告辞,不打扰你们二人了!吾如今平安归来,你们也不需要挂心。”
“嗯!”
目送他离开后,天之佛募得转眸看向天之厉狐疑问:“方才鬼邪再笑什么?吾看你之神色似乎明白,说与吾知。”
天之厉望望天外火红云霞一片,收回视线扶着她座椅上站起:“进卧房吧,边走边说。”
天之佛微敛了敛披风,缓步迈离了石桌。
天之厉转眸凝向她道:“他进殿前你说了什么?吾说了什么?”
天之佛微想了想:“每日酉时你吾该做之事。你让吾再等半个时辰。”
天之厉搂着她的腰刻意停住了步子:“楼至,你看看天色!”
天之佛转眸,难以置信一怔:“黄昏!”时辰怎会过如此之快!
天之厉看看不远处的卧房之门,募得俯身将愣住的她横抱了起来:“是黄昏!”
天之佛见他暧昧眸色,倏然反应过来鬼邪笑意,双眸愕然一怔,懊恼瞪了天之厉一眼。
“你简直罪大恶极!”
天之厉抱着她跨过卧房之门,刻意忍笑道:“何出此言?”
天之佛见他一副无辜模样,气结:“今日还未对吾讲从缎君衡那儿见过质辛和昙儿的情况。每日酉时开始。”
天之厉抱着她放到了床边,见她对方才之事无奈的模样,忍住的笑意轻轻泄露了出来。
天之佛狠狠盯了他半晌,当即冲着枕头直躺下去。
天之厉急伸手翻身上床,揽住她身子往怀里一带,才抱着她的身子平稳躺了下去。
“小心撞疼了!”
天之佛斜眸,懒懒道:“有你在,吾放心的很!”
天之厉微动手抚了抚她的面颊:“这放心二字吾听你咬牙切齿得很。很生气?“
天之佛避开了他的手,哼了一声:“不生气!”
天之厉凝视她火光暗藏的眼温柔笑了笑:“明日就能去接质辛和昙儿了,我们能像如此单独在一起时难得,想与你再多待些时候。吾现在便说。”
天之佛微怔,他之心思,今日是刻意推迟才言!顿时眸色有些哭笑不得,想起方才她听不到质辛情况心里别捏,面色微红了红,募得趴在他怀里闷声道:“他们回来,为何不能单独在一起!若不单独,你吾如何欢/好?”
天之厉眸色不自然闪了闪,半晌不语。
天之佛听不到回应,微抬起了头,在他胸口轻支一臂,狐疑凝向他问:“为何不说话?”
天之厉见她不得答案誓不罢休,暗叹一声,微动手轻抚在她背上,当即避开了她的视线极快出声:“一日十二个时辰,你要睡六个时辰,两个时辰圣灵热泉,三餐用膳一个时辰,姑且少半个时辰欢好沐浴,只剩下两个半时辰。质辛和昙儿回来,你心念他们,一心必然尽在他们身上。吾如何单独与你在一起?”
一口气说完,气都不喘!
天之佛听后怔了片刻,双眸难以置信眨了眨,他,他这是!他这是嫉妒质辛和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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