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情到深处(4/7)
“剑布衣和三千之事是否告诉大哥?”鬼邪眸光微不可见一闪,似是陷入沉思,缓缓出声:“吾会选择该告诉的告诉,不该告诉的一律隐瞒胡编。你们二人莫泄露出去。若有人问起,便言剑布衣和三千是回到了秋鸣山居。吾知道你们好奇如何送他们二人穿越时空回去,吾现在也无多少时间详细说,改日去寻吾。”
劫尘和咎殃颔首。
鬼邪笑看了眼二人起身,袖袍一出祭司之力霎时撤去了劫尘所结界出的封印:“吾先离开了,天色不早,该去见天之厉!”
劫尘和咎殃起身目送他离开,却不料他刚走到门边突然又回眸。
“还有何事?”
鬼邪走到门边,抬起手指在门柱上凝功写出了几个字,抬眸看向两人:“这是未来三千之生辰年月日,那日剑布衣带着三千与你们几人比武之日实际是她生辰。”
话音落后,白色祭袍不再犹豫,化作一股云气消散而走。
劫尘和咎殃一怔,疾步走去。
这!咎殃蓝眸一凝,幕然转向劫尘轻笑出声:“这是假的!”没想到未来之咎殃倒也遵从他父之严令。
劫尘微皱眉问:“与你那日所言有关?”
咎殃颔首:“这具体之年该是未来大祭司告知兄长的,他不知咎殃之父严令。”
劫尘侧眸提醒:“若三千是在异诞之脉出生,如何能隐瞒过众人生辰?”
咎殃垂眸凝视她忍不住笑了笑:“若未来那个世界也有江山美人亭,三千亦可能是在江山美人亭诞下,这自然能隐瞒。”
这也有可能,只是,劫尘皱了皱眉:“未来大祭司为何要特意告诉兄长三千的生辰?这与剑布衣和三千穿越而归有何关联!”
咎殃怔住,想了半晌想不出缘由,叹息一声:“改日再寻兄长问今日未想到的问题。此外,不管如何,该感谢这个未来的大祭司。”
见她不解,咎殃转眸凝向她,微抬手搭在她肩头,当即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时空是否有关系无法知道,但可以让我们的三千诞生在这个时辰,若有缘,或许真的是女孩儿,也许历史相关。”
劫尘红眸一怔,不料他突然如此动作,身子有些不自然僵了僵,倒是未拒绝。
咎殃发觉低低笑了笑,改搭在她肩头的手为环住她整个身子进怀中,低语道:“劫尘,死前那夜在克灾孽主寝殿中所言,你可还记得?”
劫尘红眸一闪,冷静出声:“嗯!”、
咎殃垂眸凝视她:“那日快刀斩乱麻,死别未有未来。但如今有许多时间,吾会让你慢慢习惯吾之亲近。”
劫尘未想好该如何说出心中复杂心绪,一时沉默。
咎殃见她眸色,手臂微紧,下颌抵在在了她头上,叹笑一声:“虽如此言,但亲近之事,也需你之配合,吾孤掌难鸣啊!吾没有一日不想与你亲近。不过你不习惯,吾也不忍心强迫你!”这方面之事,他还是得积极些,本想着依照她之性情,让她掌握主动,如今看来估计到大婚时也等不到!
劫尘微动头,见他隐忍之神色,复杂心绪弥漫的红眸闪了闪,随即慢慢放松了身子倚在他怀里:“嗯!”
难怪他未曾再对她有过皇极七行宫死别时所为之事,她还以为是他并不喜欢,而她,她不知该想还是不想!
咎殃见她显露着万千复杂心绪的眸色,一怔,募得垂头贴近她唇边,轻轻吻了吻:“想要吾如此吗?”
劫尘双唇突然有些发烫,没想到他看出自己心思,低低叹息说出了心头隐藏之事:“吾会想起那夜之事,介于想与不想之间。”
见她如此冷静,理智的眸底却隐藏一丝悲喜交加,咎殃蓝眸难以置信一颤,他怎会忽视了她复活后诸多心绪!双臂当即一紧,抬起一手不假思索抵住她脑后,启唇吮/吻她轻颤微有些特别羞怯发热的唇瓣。
若二人心意相通换作他时良辰,她该记忆中只有欣然。性子本冷清,她又有专一一事之执着,于付出心思之人事记忆越发深刻难消。皇极七行宫,她计划了所有人之死,纵使心甘,但伤心终究难免,与他唯喂一最后一次情/吻发生在那般心绪下,喜中伤,伤中喜。以后他必须想些办法,让欢乐些的记忆冲散过往。
“闭上眼吧!过去诸事欲来随之,莫强行压抑!”
耳边低语轻松柔和又有无奈,劫尘见他蓝眸如水色般熨帖温柔凝视她,非是那夜之喜涩交织,凝结于心的过去画面微微有了些变化,波澜翻涌的心思瞬间平静了些,这才缓缓闭上了力持冷静要区别过去现在的红眸。
咎殃蓝眸露出丝心疼,当即锁紧她的身子在怀中,专注含情加深了这个复活以来的第一个吻。
劫尘,你言吾以笑伪装,遮掩心底伤痛。你又何尝不是以冷静坚韧隔绝心思,绝不允自己示弱于人让人担心。但你可知,吾多想你能让吾担心担心,永远为你费心,而非你独自担下所有。
双天寝殿外云气一闪,疾驰而来的鬼邪潇洒现身,不料刚伸手要推开殿门,
“天之厉!”
“有何事?”
“现在是何时辰?”
“酉时又过半个时辰。”
“酉时了!”夹杂着提醒的嗓音传出。
“为何如此神色?”
“酉时了!”嗓音带些郁结急切拔高。
“酉时如何?”拧眉不解。
无奈郁结:“每日酉时你吾该做何事?”
安静片刻,募得低沉嗓音带笑传出:“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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