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了个锁!(1/4)
和别人有限地说起过他
是自己深爱了十年的人, 却从不敢和人深聊, 也不敢抓牢。
怕置这场单恋于绝地。
主卧门廊不长,出了浴室,经过小起居室,没有多余隔断就看到了kingsize。容修轻易把软了腰的青年提起来往床边走, 隔着金丝边眼镜片, 一瞬不瞬垂眸看着怀里的人。
看不出情绪的眼神让劲臣有点慌,两人不过是聊到了给白二唱了首歌。
等容修走到床边后,便松开了揽对方腰的手臂,想把挂在身上的劲臣抖落下去。
劲臣环着他的肩,勾住他的腿, 往下落时也没想放开他。
只比容修身材稍小一号罢了, 在演员圈子里,劲臣并不属于小鸟依人型。
半遮半掩的浴袍下, 根骨匀称, 身材俊逸, 腹肌线条含蓄有力, 腿又直又长, 力道自然不小。
往下摔落时, 本能地扣住了容修的脑后,一下子紧揽住对方,双双将大床砸出个凹陷来。
自己用整个青春去深爱的人, 不想过去, 不求未来, 从不敢深聊,也不敢抓牢。
十年。
终于把他拥在怀里,独处一室时,再也不用顾忌他人的目光。
黎明之前最安静的时间,遮光窗帘拉住一半,月光透过敞开的落地窗洒进。
仰面躺着的劲臣放不开手,认真而又小心地感觉着身上的重量。他微睁了眼,不适应光线,视线也略有些失焦,透过暖色的灯光,极力地想将眼前人看得更清楚。
——仿佛这样就能让这些个月无数次以为“这是梦”的一切变得更真实。
容修也有点懵,好在两人往下倒时,他本能地撑住了,才没把盘挂在身上的小东西砸个七荤八素。
顾-小东西-劲臣:“……”
透过浅金色壁灯,浴袍甩到一旁,眼底白皙一片微泛着光。
劲臣出了不少汗,还坚持挂着身上人的脖颈不松手。
容修起不来身,臂弯肌肉绷紧,线条优美流畅,掌心在劲臣头侧,稍一使力,就感觉到被他勒得更紧。
很强劲的一个力道,带了点反叛的意味儿,和平日里在他面前温驯、顺从的顾劲臣不太一样。
容修微愣了下,和他对视了良久。
“生气了?”劲臣加紧了力气贴他更近。
容修怔住一瞬突然就笑了,“至于么?”
“我给白翼唱的是摇篮曲,我妈妈家乡的民歌小调,哄孩子的广东歌。”劲臣急急地解释了两句。
“嗯。”容修不冷不热地应了声。
隔着镜片,那双眼微微眯起,办了一天事的困乏再加上劲臣身上散着热气暖意,使得他整个人都露出几分慵懒来。
眼底的劲臣脸颊眼角都染了红,也不知是困的还是热的,容修垂眸含笑看他,一点点往下倾了倾身,凑在劲臣的唇边轻声问:“还有呢?”
贴近了能感觉对方的心跳,劲臣屏住呼吸,浑身都僵了一僵。
劲臣:“…………”
来了,好近,太近了。
主动了?
啊啊啊爱豆贴身索命这是容哥第一次主动要亲亲……
劲臣目光迷离,迎着身上人的视线,抖着嘴唇,慢慢地闭上眼睛,随之张口开了一条缝隙(……)
容修倾身低下来,擦过劲臣腮边,脸凑近按在深色被单上的手指,他只是低头拿掉了金丝眼镜。
劲臣闭眼噘嘴等了一会:“?”
容修稍撑起一些,和他隔开了一点小距离,“醒醒。”
“……”
容修侧头躲他,避开时浅勾起唇角,又迅速收敛了去,“害不害臊?”
劲臣睁开眼,抖着嘴唇,额头发热地直往他颈窝里蹭。
还在意给白二唱歌的事呢。
连亲也不给亲了?
明知道对方不喜听解释,劲臣的声音愈发地小,“在我的眼里,世界上有两种性别:别人,还有容修。”
“白翼是别人?”容修冷不丁问。
“他不是,他是晚辈,”劲臣想也没想,“就像儿子。”
容修:“??”
“不是,就像家人,晚辈,子侄那样。”劲臣忙解释。
这是什么比方?白翼还比劲臣大一岁呢。
容修挑着眉打量他,并不言语,目不转睛地又盯了他一会。
也不知哪儿取悦了他,眼光中闪过了一丝愉悦。
事实上,乐队成员寻找伴侣,是非常慎重的事情,爱情永远不可能只是两个人的事——不好的家属,嘴碎的,多事的,爱吹枕边风的,计较金钱名利的……甚至轻易就能让乐队分崩离析,国内外很多乐队都是这么个狗血的下场。
何况是一队之长的爱人,如果品格德行出了问题,或做不到无私,贤爱,善良,大度,就算心里喜欢,自己也不会和他有发展。
“你表现得很好,我……很,”容修声音很轻,“劲臣,我很高兴。”
劲臣愣了一愣,也不知他在说唱歌,还是别的什么事。
总之,得到了爱豆的表扬。
劲臣紧盯着他,挪不开视线,莫名就觉得自己读懂了那道眼神,领会了他的话语,再细细看去,恰好看见这人上扬的唇角。
好像在说“过来”一样,一个接纳的眼神就让他发颤。
那双眼专注看人时格外迷人,不知是午夜月色惑人,还是爱豆美色惑人,连心尖也跟了颤了颤。
劲臣一下笑开,仿佛宠物接收到了召唤,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直往他怀里钻。
得到了爱人的认可。
浴袍扬到床的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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