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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叹的呢?筑前,我们就当这杯是诀别酒吧!」信长一仰头干了杯中的酒,然后将酒杯递给秀吉。
秀吉终于被他的表情逗笑了。既然他一副胸有成竹、自信满满的样子;那么,我这边当然也不能输给他喽!
「既然如此,我就干了这一杯,当作我对这世间的告别吧!谢谢你了。」
「还有,干了以后,把酒杯还给我。」
「好的。喏,酒杯还你!」
浓姬呆然望着两人。
「好了,我们的离别酒已经喝完了。筑前,你应该没有任何遗憾吧?」
「是的。」
「你全然没有遗憾了?」
「是,应该可以这么说吧!」
「人在死前,总是会有所觉悟,我想,大概就是我们这种心情吧?」
「大将,那么你应该……」
「你是在阻止我吗?看来你并没有完全觉悟嘛!」
他又来了!秀吉的心中这么想道。
「阿浓,再为他倒杯酒吧!看来猴子还在害怕哩!」
「不!我的心中很平静,一点也不害怕!」秀吉忙不迭地摇着手说:「本来就是嘛!一旦人决定要死,那么对一切也就会毫不在意了!」
「正是如此啊!我看,你似乎真的已经完全平静了。嗯,既然如此,那么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我早就知道会这样。快说吧!我已经等了好久了。」
「筑前!」
「是!」
「事实上,刚才我在马市中得到一个令人大吃一惊的情报。」
「令人大吃一惊的情报……」
「是的。我的一名密探告诉我,谦信病倒了。」
「什么?这……这……这是真的吗?」
「你不要高兴得太早!」
信长高声一喝:
「如果此事属实,那么一定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但是,眼前我们所看到的是,他动员了五国八十余名将领,而春日山的四周也布满了他的人马。」
秀吉屏住气,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
既然谦信集合了五万七千人,想必越后的山峡都已经为他们的人马所盘踞了。
「看来,我去年的战法必定严重地伤了谦新的自尊心,所以他才会着急在雪溶之前摆平那些关东的小敌,以便毫无后顾之忧的和我决战。而且,他也提前结束了在批沙门堂为出阵祈福的仪式……」
「那么……接下来就该出兵啦!」
「没错!然而他却一直按兵不动,而屯驻在四周的大将们,又都神色仓皇的在城内外出出入入。不过,军事会议已经结束了呀!况且,如果是关东的战局起了变化,那么应该会有使者才对啊……我看,很可能谦信真的病了,才使得出兵日期一延再延……密探观察到这些情形之后,为了避开监视,因此伪装成马贩,飞奔过来向我报告这个消息。」
「如果是事实……」
秀吉睁大了双眼望着天花板:
「那么,这就是决定大将取得天下的时刻了。」
「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呢?像谦信那样的人……不过话又说回来,假装生病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信长的话刚说完,握着酒瓶的浓姬突然全身僵硬了。
兰丸站在入口处,背对着门内,严密的监视着四周。
「那么,如果大将出兵晚了……」
「所以,对方才故意延迟出兵?你认为这是他们的计谋吗?」
「原本我是想引他们到越中决战……」
「既然已经取得能登、加贺,上洛之行却又足足迟了两个月,看来对方一定是遭遇难题了。」
「这么说来,谦信很可能是真的病了。」
当他睁大了双眼说着时,门外突然传来兰丸之兄长长可的声音:
「兰丸!北国的猪子兵太郎有紧急的消息要向主公报告,请你帮我传达一下!」
「好!」
兰丸刚一踏入门内,信长即高声说:
「我知道了,快带猪子进来。」
然后他转身告诉秀吉:
「这是甲贺来的人。看来,他已经带来了第二个消息了。」
「那我们是不是不出兵了?」
坐在身边的浓姬问。
「你这笨蛋!说不定他是来告诉我们对方已经发兵的消息呢!你不要这么紧张嘛!」
虽然他叱喝着浓姬,但是却也被自己那兴奋的语气吓了一跳。
一瞬之间,四周又陷入了沉默。
由于信长并没有制敌的良策,因此他只好忍耐的等着有关谦信的消息传来。
脚步声慢慢的接近了。
「右府先生在里面等着,你快进去吧!」
接着兰丸的声音后面,是为了及早赶到此地,以致累得满身大汗、脸色苍白的年轻使者猪子兵太郎。他跟踉跄的走进了大厅,然后平伏在地。
「猪子!有春日山的消息吗?」
「是的!」
「兰丸!给他一点水。」
「遵命!」
然而,猪子却等不及水来,就喘着气叫道:
「上杉谦信他……他……已经中风了。」
「什么?谦信中风了?」
「是的。」
结果兰丸送来的水后,猪子迫不及待的喝了起来。但是还喝不到两口便呛着了。兰丸怒声叱喝道:
「你稳着点嘛!这是在御前啊!」
「是!」
「猪子!快告诉我,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有确实的证据吗?」
「是……是的。原本,春日山的四周全都布满了军队……但是……但是……如今却纷纷返回各自的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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