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127更新(5/6)
楚昭华像见鬼一样看着他:“你什么意思?”他笑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她倒抽了一口气,她在刚进入幻境的时候,的确是以一只猫的形态出现在他周围,问题是,他怎么知道自己变成猫过?
李毓撑起身看她:“我还记得你突然出现在我的书房,还骗我说撞到头失忆了。”
楚昭华想到那段装傻充愣的黑历史,就一把捂住脸,要是知道他还会记得这么清楚,她就换一个正常点的说法了。
“这一回,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我的皇后。”翌日,所有人都知道李毓苏醒的消息,莫十一先上门来探视了一番,紧接着那些凌霄卫一个个都围过来探望他们的楚王殿下。而因为同一个目的来到蜃海城的各国使节却脸色不太好了,当初便说好了,谁能闯过阵法,谁就能得到堪舆图,现在这份宝贵的图纸必然花落西唐。
本来西唐就是泱泱大国,百国来朝,敌不敢侵,现在得到了天下堪舆图,更是如虎添翼。也有人想过等楚王一行人离开蜃海城时,他们在城外堵截对方,强抢图纸--毕竟他们不敢在蜃海城造次,蜃海城的阵法之术太过玄乎,吃过亏了,不管打什么主意都不敢打在蜃海城身上。
而管仲文却一改之前的客套,强势地令人外来人离开,只留了西唐一行人在城内。
离开蜃海城的范围,就是荒芜无边的戈壁和荒漠,一到夜里,胡狼成群结队地出没,又十分的狡猾,时不时偷袭过路的旅人。长时间滞留在荒郊野外,本就太危险了。不少使节撑不下去,等不到西唐一行人到来,只好灰溜溜地离去了。
李毓刚清醒过来,身体正虚弱,休息了一晚,翌日便开始自己下地走走,顺便和凌霄卫商讨公务。他们讨论要事时,楚昭华本来是要回避的,但被他一直抓着手臂不放,又不好用力去挣脱,只好尴尬地坐在一边旁听。
他们说得都是些朝中和军中的事务,没有来龙去脉,她听不出什么所以然来,而那些凌霄卫看她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善,似乎从她身上看出了祸国殃民的妖妃的潜力,只是碍于李毓的威严,时不时欲言又止。
他们在蜃海城的这段时间,长安风平浪静,也没有什么大事需要处理。说完手上的公务,人便都退了出去,留下他们两个独处。李毓松开她,自己撑着桌椅的扶手站起身来,缓慢地走了几步,又朝她伸出手去:“是不是觉得很无聊?”
公务自然大多是无聊的。
但是这份无聊,她原本是不用受着的:“我觉得再这样下去,他们大约是要觉得我耽误了殿下,要找我麻烦了。”
李毓道:“他们找你麻烦,你也不用客气,尽管收拾他们。军营中的事情其实很简单,谁的拳头硬,谁说话底气足,大家都听谁的。你是女子,开始多半容易被瞧不起,可我相信不用太久,他们一个个都会服服帖帖。”
楚昭华用一种难以形容的怪异的眼神看着他:“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她还记得她为南诏固守城池时他气恼的样子,恨不得把她揣在身上时不时拿出来确认没有乱跑,现在却说什么让别人对她服帖:“你……没事吧?”
李毓轻笑:“我没事。我只是在想,既然开国高祖的亲姐妹都能上战场,还立下过战功,其实你也可以。西唐虽然鲜少有女将军,可到底也不是没有这个先例,倒也算是一桩美谈。到时候,朕再与将军解战袍……”
楚昭华毫不留情地反驳:“其实你只是想解战袍吧?更何况那句话也不是这么用的。”
李毓低下头,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也有些沙哑:“你之前答应过我,要帮我办到一件事的……”他还没怎么来得及和她温存一下,就听门外又有凌霄卫叫门:“殿下,有紧急的要事!”
李毓神情一敛,立刻道:“进来说。”
能让下属这么焦急的,一定是长安城内发生什么变故了。而他身边除了自己的心腹,还有一些朝中老臣,其中有不少还是皇帝的心腹和要臣。刚才外门那一嗓子,应当不少人都听见了,为防隔墙有耳,还是要关上房门来说话。
莫十一和凌霄卫的统领季凛疾步跨入院中,两人简单行礼之后,莫十一抱着剑站在院子里戒严,而季凛则随着李毓进了房间。蜃海城为他们准备的独门院落都不算太宽敞,主间也只隔出里外两间,外间摆着一张书桌和靠窗边的睡榻,就没有多余的空间了。
李毓在书桌后坐下,季凛就只能坐在睡榻上。他又道了声僭越,便把目光定格在楚昭华的身上,语气还算克制:“殿下,此事事关重大,无关之人最好屏退。”
李毓道:“不必,楚姑娘是自己人,不管什么话都可以当着她的面说。”
季凛前几日就听说众人说过楚昭华,还有些胆子大的在背后调侃说楚王殿下是被那位南诏郡主迷住了,和在皇位上的那位果真是亲父子,对南诏美人都是硬不起心肠来的。他并不觉得如何,美人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将来总有旧人换新人的时候,可现在却有点不同了,他之后要说的事十分紧要,不适合当着外人的面谈论。
季凛又道:“可是殿下--”
他一句话还没说话,就被李毓打断了:“有事直说,扭扭捏捏做什么。”
季凛忍不住又看了楚昭华一眼,这位乌发雪肤,的确是个美人,可到底也没有美到倾城倾国的份上,他只得继续说下去:“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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