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杜雷与卢小婉 下(1/6)
她不是要嫁给那个,当她阿爹都嫌岁数大的恶人,大胡子杜雷吗?为何变成了眼前这个年轻人?
模样谈不上俊俏,却十分有男子气概,笔挺的鼻子,坚毅的下巴,身量颇高,肩也很宽,魁梧英挺。
看他的穿着,明显是新郎倌,莫非是他不小心抬错了人?
卢小婉呆呆看着他,不自觉张大了嘴。
她要不要出声询问一声?卢小婉心中犹豫着,万一真抬错了人怎么办?
擦了口脂的小嘴,在油光下愈发诱人,散发着窒命的甜美气息。
对面的男子眸光攸地一暗,往床边一坐,小山似的身子,已将娇小的卢小婉压在了婚床上。
卢小婉惊呼出声,那男子已像啃咬美食般,将她的小嘴含到了嘴里,毫无章法的撕咬。
他一手制住卢小婉的双手,一手迫切地去解她的衣衫。
撕扯挣扎中,卢小婉袖中那把被磨得锋利的剪刀,被甩到了地上,发出怦地一声巨响。
被发现了!她心中一惊,整个人迅速清醒过来!
身上的男子眼里早已是幽深一片,听到声响,下意识地扭头去看了一眼,面上神情有些许疑惑。
然后马上就被身下柔软的身子,给吸引住了全部的感知,俯下身,继续刚刚未完成的事情。
男子的力气很大,动作粗鲁又迫切,卢小婉来不及说出一个字,就在这迷迷糊糊中,渡过了她的新婚之夜。
身上的男子亦是初次尝到甜头,整个人兴奋不已,一直不停歇的折腾,折腾了大半宿后,终于倒在一旁,累得睡着了。
手却紧紧揽住她,不肯松开。
卢小婉也很累,浑身疼痛不已,眼皮早已沉得睁不开,但因为对这新郎倌突然换了个人之事迷惑不解,而强撑着让自己不要睡过去。
可是她越想理个头绪,越想不出个所以然。
卢小婉是个传统的乡下女子,没上过学堂不识字,只知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观念。
现在这个男子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既然已经与她圆了房,她就会将他当成自己的夫君好好侍候,当然前提是,他也必须认了她这个娘子才行。
如果他敢不认,她一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抱着这样的念头,卢小婉晕晕沉沉地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有物体压在她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睁开眼,看到一个黑色的头颅在自己胸前,正想推开时,突然想起自己已经成婚了,身上的男子是她的相公。
卢小婉放下了手,咬牙忍着疼痛,让身上的男子又为所欲为了两回。
出嫁前,大伯母曾期期艾艾地同她讲过一些男女之事。
当时的卢小婉一心想着是杀了那个大胡子杜雷,然后自杀,根本一句也没听进去。
如今身上的男子只晓得粗鲁地横冲直撞,她以为男女之事就是如此了,因此只默默地咬牙承受。
许久后,终于结束了,卢小婉暗中偷偷吁口气。
看看天色,挣扎着要起身,“相公,天色不早了,让妾身服侍你穿衣。”
身旁的男子按住她,“小婉,累,睡一会。”
熟悉的声音如惊雷一般,劈得卢小婉魂飞魄散,“杜,杜雷?”
旁边的男子半眯着眼,慵懒的声音从鼻腔里溢出,“嗯?”
“你是杜雷?”卢小婉仍有些不敢相信。
杜雷睁开眼,挑眉看着新娶回的媳妇儿,疑惑不解:“小婉?”
此时的杜雷刚刚过完了人生的小登科,正是心满意足之时,对于自家媳妇儿卢小婉的态度十分不解。
就像昨晚从她袖子里飞出把剪子一样,真是好奇怪的习俗。
卢小婉仔细地看了看他的眉眼,终于确定无疑了!
她翻转身子背对杜雷,将整个人埋在被子里,欲哭无泪。
这个与她共度了一晚的男子,居然就是杜雷!那个她立志要杀了然后自杀的大胡子!
谁知道他剃了胡子后,居然是这副模样!害得她还以为是哪个新郎倌抬错了花轿!
这下怎么办?她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而且她昨晚才立志,只要他认了她,她一定会好好服侍这个相公!
但是昨晚之前,她也立志要杀了他,为村民除害的!
杀了,不杀?服侍,不服侍?
卢小婉的内心从未如此纠结过。
正在这时,一双手从她的腰侧横穿过来,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嘴里无意识地唤道:“小婉,媳妇儿…”
卢小婉的心,突然间就软了下来。
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先过过看吧!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亮了。
虽然昨晚拜堂的时候,知道没有公婆在,但在乡下习惯了早起的卢小婉,还是有些羞愧。
村子里的老人都说,新嫁娘第一天要是起晚了,会被人嘲笑的。
她顾不得一旁还在熟睡的男子,急急忙忙起了身。
嫁过来的时候,她本着同归于尽的想法,所以一件换洗的衣衫也没带。
如今只好在那些杜雷抬过去,又随着她抬过来的箱笼里找找看了。
卢小婉记得,那里面有好几件当季的衣衫。
那些衣衫不是量身订做,同喜服一样,穿上身有些不合身。
而最主要不合身的地方就是臀部了。
卢小婉的臀部大得异于常人,这是她最引以为耻的地方,她总是想方设法地遮掩,并尽量穿些宽松些的衣衫。
如今这身衣衫穿在身上,太过合体,显得她的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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