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平叛的第二阶段(1/2)
太白山脉是一条西南东北走向长约400多公里,大部分在太白道,少部分在王京道,王京道是由王京山命名的,王京山是棒南皇室起家的地方,太白山脉和王京山脉相距200公里,之间有一条太成河川流其间,在王京山脉的北端王上渡口汇入北水江,王上渡口便是吴龙陈蛭渡江攻陷的第一个据点,而丰襄城在太成河与王京山脉之间,飞渡涧在太白山脉的东北端临近北水江,在王京道境内,是有王京道从太白山脉进入太白道的唯一路经,可谓重重之重,在这次平叛中,棒南只向丰襄和兆成增派重兵,没有向飞渡涧增兵。
在叛军大营,开始修建大型的木栏,箭塔,在围栏内修建土墙,站在营帐中的是吴龙的二弟子猪太岁,此人修炼的是形意拳,会两种灵兽虚影,看着大帐中的通往地下的巨大洞口,心里默念,师傅你一定要成功啊,我们也就没希望了,在洞口的另一边,吴龙和陈蛭带着他们的战部通过地洞,和五天的隐蔽行进军来到距离飞渡涧五里的地方,吴龙和陈蛭来到了江边,“大哥,你不要在劝我了,时不我待,不能等王上渡口的船只了,我带我部精锐,逆江而上。我们都有战甲,游着五十公里不叫事。”陈蛭下定决心的说。
吴龙看着陈蛭说:“好,那我就把营库里的仙元石都交给你。”
这时陈蛭才知道吴龙担心什么,没有仙元石,就催动不了战甲,战部的战力就发回不了,大哥这样说就说明我们的仙元石不多了,“大哥,仙元石都给我了,你怎么办?”陈蛭担心的问。
“没事,我还有龙襄地蜈呢,你偷渡成功后一定要先攻下渊,然后在攻打十下里。”吴龙语重心长的说。
在当天夜里十点,陈蛭和他直属的四千余人,身穿特制战甲水蛭战甲,出发,吴龙在江边等待了三天,发现一些小船顺江而下,“是我们的人。“前方哨探大声高喊,一个战甲身上戴着血迹的战士来到吴龙的面前,“大帅,副帅已经攻陷下渊,副帅请求援兵,以扩大战果。”
“好,回来,我为副帅庆功,把小船隐蔽起来等天黑再走。”吴龙兴奋的来回踱步,第一步已经达成,“把这封信交给你们副帅。”
在下十里通往下渊的道路上一直军队正在快速的行进,为首的是下十里守将韩知东,来到下渊城下时,东门和北门大开,里面是双方厮杀的惨状,就是不同寻常得安静,韩知东不听劝阻,率先杀入城中,在城外陈蛭带领的人马蛰伏在城外的高山上,结束战斗已经3个小时了,大家恢复的也差不多了,一个探马回报,来自下十里的援军以入城,这时陈蛭率军杀出,并未进城而是封城门烧城,原来陈蛭在城中以布好蛭油,城中码头以捣毁,只有要守住东北两门,城中守军就是瓮中之鳖了,陈蛭在城外高声断喝:“火起。”城中火焰冲天,哭喊声连成一片,就在这时吧北门像是被打飞的皮球,飞出五六十米远才落地,就见城门中跑出一匹战马,一个手握长柄大锤的将官端坐其上,身后跟着仅存得几百士兵,陈蛭的战部开始集合,两军对圆,陈蛭看着对面的烟熏大汉说:“下马受降饶尔等不死。”韩知东,看着这手兵器,和后面的士兵,说:“我等世受恩泽,非汝等匪贼可比。”转过身来对他的士兵说:“我愿为大家冲锋杀出一条血路,大家随我来。”
这场厮杀并没有持续多久,韩知东阵亡,叛军是不要俘虏的,陈蛭命令把他们头割下,在夜色中扔入下十里城中,城中早已慌了神,城守去救援迟迟没有消息,要是没有通判弹压早就崩溃了,当城中人看见这些人头,看着城外安静如初,知道这时是最后机会。
逃亡开始了,城门被悄悄的大开,城里的人开始向外跑,男女老少扶老携幼,远远看着的叛军中一个副将,“将军,我们为什么不杀上去,里面肯定有棒南的狗官。”“徒增杀戮有何意义?殊为不智。”陈蛭摇头道。
大概过了三四小时,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人已经跑光了,陈蛭开始进城,来到城守衙门,一个老头吊死在大门门梁上,进到里面发现仓库里的粮食物资还有一些,“副帅,这些够我们三个月实用的,还有在吊死的老头身上发现了这个。”双手递到陈蛭面前,“是通判的官印,速去安排人去北水江边接应援兵,所有士兵分三组,轮流睡觉,吃饭,守城。”
再说飞渡涧守将金诚一,是安东金氏,是当朝领相的二儿子,看到下渊的大火,就拍出了探马,两天后得到消息下渊被烧毁,又过了两天下十里被攻占,金诚一瘫坐办公椅上,求助信已经发出无数封,能用的手段都用了,就是没有回信,正在等回信的过程中,叛军来到了,当他登上城楼看到,下面的人海连天蔽日,真是恨死丰襄城的饭桶,得到这么多援军还不出击,看着手下慌神的表情,城中近两天士气低落只能先胜而固守待援了,怎么胜,想想自己是筑根高阶的境界,还是可以伸伸手的,对左右说:“大家看,下面的叛军面黄肌瘦,队列不齐,武器凌乱,没有攻城器械,也没有大将列阵,一定是久攻不下,到咱这找便宜来了,这是不知道我的厉害,左右为我助威,看我在敌阵中杀他片甲不留。”说着就下城去了,点齐士兵出城,来到城外,“我乃飞渡涧守卫将金诚一,谁敢与我一战。”断喝三遍,无人应答,金诚一来回溜马哈哈大笑,就见对面叛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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