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春闱泄题(上)(1/2)
“你你你……你干什么?”黄飞受了惊吓,没想到这个老头子这么厉害,他得赶紧走,可是,他会不会也落了的个张生的下场……
老头子阴森森的撇了他一眼,上前一步。
黄飞咽了口唾沫,不由得超后退一步。
“滚!”嘶哑的声音仿佛是从老爷子的胸腔里出来的。
“你说,说什么?”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跟他这么说话,如果现在逃走,会不会被打还难说,主要是会在司徒羽面前失了颜面。
一直笑着旁观的大婶这时候急忙着上前拉住老爷子,打着哈哈,“哎,人家是客人,可不能这样对待。”
又扭过头对黄飞道:“没事没事,小公子可以走了,这个人就是想不劳而获,罪有应得。她肥胖的手指指在地上疼的翻滚的张生。
黄飞看看说不出来话的张生,突然有些庆幸自己花了一千两,买了条命,在环顾四周或艳羡,或惊恐的眼神,最后再看看依旧没什么表情的司徒羽,看来他们的下场也就跟张生一样吧……
“是,是这样吗,那本公子可走了啊。”黄飞忌惮着老爷子,先是小迈了几步,拐到小巷街角后一溜烟儿的功夫就不见了人影。
大婶先是扶着老头子继续坐在炉灶前的小板凳上,接着笑着说:“别介意啊,我们家这口子就是脾气差了点儿,只要你们按规矩办事儿,我们是不会为难你们的?”
“什什什,么规矩啊?”时矜黑着张脸,又是一身黑色衣袍,溶在夜色里完全看不清。
“什么规矩啊,这就好说了。”大婶还在笑,脸上的褶子把眼睛都挤没了。
“你们来都来了,我们这儿的生意都做了好几年了,要不是上面有大人物罩着,这种断头的买卖我们也不敢做,所以啊,你们就放心吧,去年的状元郎付文韬,都认识吧,那就是我们的客人啊。”
“如今人家可坐上了礼部侍郎咯,所以,要相信大婶我是不会骗你们的,我们家老头子也不会为难你们的,这两天啊,生意特别好,我们也比较忙,有什么话,我就直说了,省的耽误你们这些大忙人的时间,哈哈哈。”
她说话就跟寻常妇女闲着聊天似的,不过诡异的是,在她说话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搭腔,都是沉默着,脸色沉郁地看着她,那个奇怪的老头子驮着背,坐在小板凳上不时地给炉罩添材烧火。
“那要是身上没带那么多银子怎么办?”这次说话的是另一个黄衣书生,显然是比较动心的。
“那好办啊,你啊就跟咱们走上一趟,在那边不比庙堂差呢,在那给你们爹娘啊,亲朋好友啊写个信,我们派专人给你们送过去,等收到银子后,你们拿了题目,就可以去参加春闱了,之后就是一路的平步青云呐!”
“切,肯定是骗人的,私自买mài_chūn闱题目可都是犯法的,我才不上当呢。”另一个书生把面前的碗一推,站起身就准备走。
张生是因为想不给钱就知道春闱题所以被打,他可不一样,凭着自己的实力考上了贡生,虽然春闱题这个是比较诱人,但不知道他一样可以中进士。
不过,已经晚了。
当即就是一根小臂粗细的柴火砸了过去,顿时把他砸晕了,眼前一黑,狠狠地摔在地上。
这儿的每一个人,从坐下开始,就注定走上一条不归路,要么成为共犯,要么错失三年一期的春闱。
“哎呦呦,这儿那是骗人哟,你们也看看刚才那位爽快的黄公子,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在这么拖延下去,你婶婶我呀,也没什么耐心喽!”
大婶脸色开始不好看起来,拉起围裙仔细的擦了擦较为肥胖的手指。
等了半天,还是那位黄衣公子从鞋垫里抽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买了一碗馄饨,直接把馄饨连汤一起倒在青石地板上,对着油灯看了一眼,立马把碗一放就挥袖走人了。
后来陆陆续续的又交了两三个,毕竟这是都城,出来考春闱凡是家境殷实的都会揣上几张大额银票。
但剩下的十来个人只能干瞪着眼,想跑的不敢跑,想买的又没有银子。
倒是有几个不怕死的想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溜走,但那老头子像是脑袋后面长了眼睛似的,无一例外的都被他甩出的柴火棍给打晕了过去。
剩下的七八个人就这么干坐着什么都不干,既不逃跑也不掏银子,
“怎么着,还坐着喝茶啊?老娘可没那多龙井给你们喝。”点完钱的大婶看着他们只会干愣愣地低头坐着,面色就开始不善起来。
“怎么今年来考试的都是一群穷酸秀才,一个个穷的掉渣啊,以我看,连一千两都拿不出来的,你们也别想着考进士了,全都回家种地去吧!”
“你怎么能这样侮辱我们读书人,钱财乃身外之物,所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不论他人怎么样,读书人就应该有气节,况且你们这种买卖……”
“停停停,什么富贵贫贱气节的,你别跟我这提,俗话说得好,百无一用是书生呐,没银子,你就别想去参加考试了,感觉的。”大婶不耐烦起来,伸腿踢踢老爷子坐着的小板凳。
时矜顿时警惕起来,要出手了吗!
不过那个老爷子并未起身,只是费力的弯腰从小板车底下摸出一个盒子,从里面掏出一小节黄褐色的圆柱体,扔进了火灶里。
“毒烟!”时矜立马捂住口鼻,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那褐色的物品一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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