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遇袭(1/2)
最后便轮到说说我这个典型的“三不“青年,兴许是遗传了老爹那老实巴交的性格,我的生活着实是没有什么奇特的经历,平淡如水上了小学,中学,高中,然后便按自己的喜好学习了美术,一切都显得平平淡淡。
不过倒是拖了四叔的福,从小到大我也没受过什么欺负。只是大学毕业后,莫名其妙的被四叔安排去当了两年兵,说是要强壮我虚弱的体魄,磨炼我腐朽的精神,好为家里下一代的健康做准备。
当时,我的内心是拒绝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干嘛非去遭那罪,想要反驳,却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
结果呢?为了这事儿,又是引得大伯与四叔一顿的争吵。最后还是因为我老爹站在四叔这边,大伯不得不妥协。我心中也是苦笑,自然明白老爹的想法,上一代的遗憾吗,总期望下一代帮自己实现。
说句心里话,那两年我可真是度日如年,遭的那个罪啊,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
复员之后,正好赶上国内经济复苏,国人兜里鼓了,许多有钱人开始投资和收藏古董。古董行业一时风生水起,各大古董老板开始不断扩大自己的生意范围,在各个一线二线大中型城市开设新的盘口。大伯此时也正好在大连开了一个新盘口,需要人打理,便直接交给了我。这下子,当真是合了我的心意,真正又过回了悠闲安逸的逍遥小日子。
老爹对大伯的这个安排显然很不满意,用他的话说:“一切古代文物都是属于国家的,都应该上缴!”
话虽这么说,可既然这个行业是被国家允许的,那便是合法的买卖。既然合法,那老爹就没什么理由继续反对,再加上大伯和四叔不断的游说施压。他也就只能默许,索性不来铺子里,也不过问我铺子的事,正所谓应了那句话,眼不见心不烦。
说来也当真有趣儿,破天荒的,四叔竟然对大伯的安排表现出了出奇的满意,有史以来第一次与大伯站在了同一战线。我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反正只要我乐得清闲,便已足够了。
四叔倒是经常到铺子里来陪我喝茶聊天,让我刮目相看的是,四叔对古董的了解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对于铺子的那些古玩,他总是嗤之以鼻的称之为垃圾,骗小孩儿的玩意,然后便是一番高谈阔论。其实,若是抛开四叔那流里流气的草莽习气,还真颇有几分博古通今的大家风范。久而久之的耳濡目染,我自也从他那里学到了一些关于古董的皮毛。
说起来,与四叔失去联系已经是差不多两年前的事了。
古董铺的营业时间大多讲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当然,这是有说法的:一来,处于安全的考虑,很多古董价值不菲,容易遭人惦记。二来,古董这东西是需要鉴的,除非是脑残,否则不会有人会在光照不充足的情况下去倒腾古董。三来,据说古董很多是来自于地下的陪葬冥器,活人在没有阳光的情况下与其待在一起,容易沾染阴气很是危险。
这是古董行当的规矩,我乐的遵守却不是因为以上这三点,更不是因为我是个守规矩的人,说白了,纯粹就是自己懒。作为复员军人,只要不是什么江洋大盗,一两个小毛贼还真未必放在我的眼里。再说法制社会,别说没有什么江洋大盗,就算真的有,眼瞎了才会盯上我这个破铺子。
至于什么鬼神论,那在我这儿更是行不通,从小学到大学,十六年的唯物主义思想教育,再加上两年的毛选渗透,俨然已让我成为了一个真的不能再真的马克思唯物主义论者。
唯物主义便是崇尚科学,你要非说有些东西科学解释不了,那我只能告诉你,不是科学解释不了,而是科学还未达到可以解释的高度而已。
话说那一天,我眼瞅着日落,看了看表已然六点。便像往常一样收拾好铺子,开始打烊,一切如以往一样平常。至少我是没感觉到丝毫的异样和不同,依旧循规蹈矩得收拾东西,关门,出门,拉卷闸门。
可就当我弯下腰去拉下卷闸门的瞬间!一根东西重重的击打在我的头部,我甚至现在都还记得那血液瞬间涌向头顶感觉。
“被偷袭了!而且是无声无息的被偷袭了。”部队的经验第一时间告诉了我发生的状况。我努力让自己因失血而变得缓慢的大脑保持清醒,第一时间反身一拳向后击去。可让我始料未及的是,对方似乎早知道我会有此一手,一只早已等待在那里的手,轻而易举的便将我的手腕抓住。
紧接着,还未待我看清偷袭者的相貌,一块儿破旧不堪的烂布直接捂住了我的鼻子。一阵阵刺鼻的味道配合着一股难闻的臭味儿瞬间钻入我的鼻腔,“完了,麻药!”这已是我失去知觉前最后所想到的。。。。。。
当我再次睁开双眼时,已经是躺在了医院的病房之内,头被包的像个木乃伊似得。这事儿说来也当真匪夷所思,从老爹的叙述中,我才知道,我竟然已经整整失踪了七天。
这期间,大伯也从京城匆匆赶来,托关系,想尽办法四处找寻,却也始终无果。可正当全家人已经急的团团转时,我竟是在今早自己走入了医院,昏倒在了大厅。
这七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究竟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包括我自己。。。。。。这七天的记忆仿佛是从我的脑海中被抽离了一般,我根本想不起昏迷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被带到了哪里,又是如何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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