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得脱樊笼(1/2)
马凤武帮着牢头好一阵劝说,赵含章才勉强点头说道:“哎……罢了!我就帮帮你!不过丑话可说在前头,成不成也说不好,不过不管成不成,可不能白帮!我要你帮我办三件事情!”
牢头赶紧说道:“您只管说,无论是金银财宝还是米面酒肉,我都给您奉上,只要您能……”
“我要这些干什么,我派与别派不同,也不需要你多做什么,只要每年正月初一,八月十五领着你的三个儿子在你家的正北方点上一炷香,磕三个头。直到你的三个儿子成年。记住千万不能有女人!”赵含章背着手严肃的说道。
“好好好!”牢头赶紧答应。
赵含章再次说道:“我身死之后,你每年需在七月十五,也就是中元节子时,和正月初三寅时,你在正东北方,烧上三刀纸,供奉三只白毛公鸡,摆上三杯酒,每杯三两三钱三分,不能多也不能少了。必须做满一十八年,助我脱离苦海。如若不然,你家定然大难临头!你可要记好了!”
牢头自然是满口答应。赵含章点了点头道:“那好,今日子时,五日后戌时我都可开坛向家师求教。你觉得哪天合适,就选哪天吧!”
“如果您方便的话就今天可好?”牢头想了想说道。
赵含章想了想道:“也罢,就依你!只不过对面那几个烟鬼,我开坛,只怕他们受不住,丢了性命。”
牢头为难道:“小的实在没有办法让他们回避……”
赵含章想了想说道:“那也就只能从权了,你让他们饱饱的抽足了烟,用锁链将他们捆住,堵住嘴,用黑布隔开。不然,我怕他们擅自发出声响,冲撞了我师父!另外再选九名男子坐住离位。哦,也就是东方位。这样才行!”
牢头道:“可以,不过我没办法找到九名男子,这……”
“哎,你看我们这不就有八个人嘛,再加上你一个不就好了?不过可说好了,咱们不白帮你,怎么也得给咱吃点好的。”马凤武说道。
“成!”牢头一咬牙答应了。
赵含章道:“你是不行!不如换那名狱卒。不过可要跟他说清楚了不论看到了什么都万万不能出声!你需要在那道门外候着不得出现,也不得让周围发出声响。等到我一说进来!你就赶紧进来,我只有半刻时间告诉你该怎么做。过了这半刻钟我自己也就记不得了。切记切记!”
赵含章又让牢头凑过来点低声耳语一番。牢头这才出门准备。
时间很快到了半夜,牢头领着狱卒将一切准备妥当,将马凤武等人关到最东面的牢房,狱卒就在牢房外席地而坐,又在赵含章的指点下东点三炷香,西点三炷香,将牢房过道插得满满当当。又送进来一个桌子当香案,从栅栏缝隙地进来香火纸烛。
赵含章摆好香案,举着三炷香颇为讲究的踏出几步。示意牢头磕了几个头,这才让他出门回避。只见赵含章口里念念有词,对着香案翩翩起舞,不多时整个牢房内烟雾弥漫。赵含章围着栅栏正走三圈,反走三圈。到这时满内监都是烟雾,面对面都看不清是谁了。
赵含章从嘴里吐出一根别针扯直了,两下就捅开了门锁。轻脚轻手的除去铁链,轻喝一声“进来!”
牢头赶紧开门往里钻,还没几步,后脖颈子一疼就失去了知觉,这边马凤武将手中链子一甩,如同套马一般将狱卒脖子框住了往回猛的一拖,冲着喉结就是一拳砸下,将狱卒结果了。
赵含章三步并做两步跑过来,将马凤武等人放出来,又给马凤武撬开了手上的锁链,脚上的镣子却是砸死了的。只能由马凤武手下将他抬着跟在赵含章身后。来到外间,将里面一道房门打开后,只见外面还有一道门,这是从外面锁的,里面够不到。
门外十几步远站着两人,明显是帮牢头望风的,见内门开了,猫着腰低声向这边询问情况。赵含章赶紧将门关回去,靠在门边。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所有人都紧张得额头直冒汗珠子。赵含章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示意几人藏住了身形,再次开门,举着手往里招了招手。
外面放风得狱卒只看见烟雾中有只手露出来,想着两人招了招。两人不疑有他,过来开了锁,将门拉开一道缝隙探着脑袋往里钻。
说时迟那时快,赵含章探手扣住来人喉咙往里一拽,手上一用劲,只听见“咔吧”一声响,来人得喉结被捏得粉碎。
赵含章人合身扑上,一手抓住对方衣领,一手抓住裤腰带,侧着肩膀顶住来人胸膛往外一挤,借着来人身体掩护扑到剩余一人体侧。对方张嘴欲呼,赵含章一记手刀直奔对方颈动脉。只听见一声闷响,剩下一人张着嘴还来不及发出声音,就被打晕,原本冲向声带的气流化作一声轻叹。
只可惜几名狱卒的武器都是火枪大刀,赵含章使不顺手。索性空着两手领着带着家伙的一众山贼借着夜色往前摸。
县衙的防范本来就算不上严密,更何况,赵含章练就的本事在那,无论是当兵的时候还是梁上君子,潜行都是必不可少的功课。赵含章沿着死角一路潜行,将沿途岗哨清理得干干净净。出了监狱大门,赵含章又只身进入县衙前前后后的一番找寻,始终不见自己被拿走的东西。
由于马凤武几人还没有脱困,赵含章只好耐着性子将几人护到镇子外,一拱手道:“镇子不大,想必也难不倒几位,咱们就此别过!”
马凤武问道:“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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