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八五章 爱的越深,恨的越深,爱就像恨的温床,一不小心就养出刻骨深仇(1/2)
没有束腰,也没有束胸,艾勒四十多岁的人,皮肤光滑细腻的就像三十刚刚出头的少妇。紧致的皮肤下隐隐可以看见肌肉的轮廓,不肥不瘦,恰到好处,给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摸一摸的yù_wàng。几乎完美的身体上,却有一处格外的触目惊心,一道浅浅的印子,从她的左侧胸口,一直切到了右边腰侧的位置。
尽管在治愈术的帮助下,这伤口已经愈合,但是残留下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消退的印子,正在无声的叙述那惊心动魄的一刻。
这样的伤口,绝对称得上是致命伤了,也能通过这样的伤口,去感受到行刺者对艾勒狂躁的恨意。
冯科斯甚至能幻想到那名刺客一定像是一个最出色的捕猎者,潜伏在拥挤的人群当中,目光一直紧紧跟随者艾勒的身影。他没有丝毫的急迫,表现的就像走在路上的行人一样,没有太过于明显的目的。他或许就跟在艾勒的身后,与艾勒的护卫可能只有几步的距离。
他耐心好的出奇,可能已经盯上艾勒很久了,但是没有动手。因为他需要一个一击致命的机会,要一劳永逸的解决掉艾勒,不给她任何的机会。
当艾勒与护卫之间的距离稍微有些远的时候,其实也并没有多远,顶多七八步的距离,并且护卫的注意力显然已经转移到其他地方的时候,那名刺客就知道机会来了。他快速的接近了艾勒,或是惊动了她,或是她正在颇有兴趣的看路边的商品。就在两人错身的那一瞬间,艾勒看见了刺客隐藏在兜帽阴影下的脸。他们四目相对,这一刹那很短暂,又很长。
只用了一秒钟,两人擦肩而过。
刺客带着他骄傲的笑容以及报复之后的快意,迅速的隐藏在人群中,轻松惬意的离开。
而艾勒——鲜血哗啦一声从伤口中涌出。
这一剑不仅切开了她的*****还切开了她的胸腔。没有了皮肤的包裹和固定,带着热气和腥味的内脏从她的肚子里滑落出来。她甚至都没有坚持到三秒钟,就倒在了血泊中。
这是一场完美的刺杀,如果不是附近有一个牧师的话。
牧师救了她的命,将她流出体外的内脏用双手捧起,顺着绷紧翻起的伤口塞了进去。他脱掉了艾勒的衣服,用手按住她的伤口,她开始晦暗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对生命的渴望和尊重。她想要感谢一下老家伙,因为老家伙没有抛弃她,在她受到为难的时候,伸出了援手。
她也要感谢这个牧师,无论他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她都不会拒绝,只会尽力的满足。
柔和的光芒亮起,周围的人群才爆炸般的开始四处乱跑,整个过程不到二十秒中。伤口开始愈合,受损的内脏也蠕动着恢复了原状。
大量失血的艾勒还是昏迷了过去,牧师不断施放治愈术,让他微微有些气喘。他将艾勒身上的伤口都治愈之后,让惊慌失措的护卫抱起了艾勒,和他一起去了教会,接受更进一步的治疗。
其实,未尝也不是想要保护这名美丽到妖艳的女人。
艾勒的美,美在她的气质,那种压抑着的高贵,是所有人都想将之踩在脚下的东西。她的美,刺激了所有男性的破坏欲,似乎不将这个世界连同眼前的这个女人都毁灭了,就会得不到安宁。
当艾勒睁开眼睛第一个所看见的东西,就是教堂圣洁的穹顶。万物的起源,父神微微举起了手臂洒落文明的种子,创造了人类。在彩绘玻璃的衬托之下,父神就像从天国中走出一样,绚烂多彩的颜色让每个人心中产生了敬畏和向往。
人对死亡之后的世界充满了未知和困扰,没有人能说清楚死后的世界是怎样的,从亡者大门外再次返回到人世间,面对着父神的穹顶,艾勒心中突然间滋生出某种非常特别的东西。
她的意识随着醒来,逐渐得到了恢复,她第一时间就推开了身边驻足观看的牧师。她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继续呆在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她需要为自己的生命负责,所以她必须离开这么。
那么去哪?
去雷恩!
这一幕幕一半是通过艾勒的解说,一半是冯科斯自己的畅想。
“那么这些,与肖恩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冯科斯忍不住问了一句,这伤口实在是太大了,也太狠了,完全就是朝着将艾勒弄死去的。
艾勒毫不在意自己已经走光,她放下裙子,如瀑布一般丝滑顺畅的裙子直接在她同样的皮肤上找不到一丁点的阻力,直接披挂了她的身上。她淡淡一笑,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伤口就有所畏惧,“我看见了他的眼睛了,我绝对不会忘记这双眼睛,一如既往如小时候一样的冷漠和无情。”
“他还和小时候一样,把所有的情绪,都放在了眼睛里。”
“他不是应该被烧死了吗?当初大火被熄灭之后,雷恩伯爵发动了西流城逃过一劫的居民,重新整理了被烧焦的城市,我觉得好像是他们还找到了肖恩的骨骸。”,大火不可能把什么东西都烧的一干二净,之所以人们都肯定肖恩已经壮烈的死在了西流城,是因为他们找到了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尸体穿戴着肖恩的衣服,就连配饰都一样不缺
艾勒摇了摇头,“我不会认错的,我看见了他的下巴,有着被火严重烧伤后的痕迹,而且他的眼睛告诉我,他就是肖恩。”,艾勒笑盈盈的似乎在说一件和自己没有丝毫关系的事情,“他不仅仅要来报复我,也会报复雷恩伯爵。为了避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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