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骚年,你成功地引起我了的注意(1/2)
第二天晚上,祁晏与寝室里几个兄弟,勾肩搭背去了家生意很好的火锅店,点满一桌子菜,敞开肚皮大吃。
“要我说,朦胧的夏夜里吃火锅,喝冰啤最对味,”老大从火锅里捞起两片羊肉,哧溜一口啤酒,“钱钱,你以后有什么打算?”祁晏的名字念起来谐音像钱,所以整个寝室,包括整个班,都喜欢叫他这个绰号。
“走一步看一步呗,”祁晏不喜欢喝酒,不过今天日子特殊,他也不想扫大家的兴,陪着喝了两杯,脸颊微微有外亮,“反正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当年他师傅捡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个不会说话的奶娃娃。师傅把他带回小道观以后,才发现他右脚天生缺了一根脚趾。后来师傅去镇上派出所报警,也没有谁来找过他。当时镇上的人都穷,思想落后,孩子又多,大概是嫌他少了脚趾,天生长得不全会被人说闲话,所以干脆直接把他给扔掉了。
当时那种小地方没什么福利机构,见一直没人来找他,最后师傅见他可怜,把他给养大了。
师傅教会了他不少东西,还坚持送他去上学,他老人家临终前,还心心念念着要他去帝都读大学,并且送给他了一个房产证,上面写着他的名字,房子的地址就在帝都。
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偷偷在帝都买的房子,瞒得还真紧。
想到这些往事,祁晏捏了捏鼻子,笑嘻嘻的看着三个哥们:“刚好我这个月三卦还没用,不如给你们一人算一卦?”
老大跟老二齐齐摆手,他们两个知道祁晏有给人算命的小癖好,不过作为红旗下长大的五好青年,他们还是比较相信科学的。
向来跟祁晏关系最好的王航却饶有兴趣的问:“钱钱,给我算算。”
祁晏朝他伸出手,比了五根手指头。
“是兄弟还要钱?”王航捂着荷包,满脸的不可置信。
“亲兄弟,明算账,”祁晏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拿到钱也是帮你做善事,捐给有需要的人嘛。”
“我看你不该叫钱钱,”王航从钱夹里掏出五百块钱拍到祁晏手里,“应该叫死要钱。”
“这个问题你要跟我师父他老人家商量,”祁晏拿着钱摇了摇,笑嘻嘻道,“不过你确定要跟他老人家沟通沟通感情吗?”
“还是别打扰他老人家安眠了,”王航连连摆手,“你快给我算算,我这辈子运道怎么样。”
祁晏把钱收起来后,才慢悠悠道:“你命里本来该有个姐姐,不过因为意外没了。”
王航连连摆手:“你这不准啊,我家就我这一颗宝贝独苗苗,上哪给我找个姐姐去。”他就说嘛,祁晏从头到脚,压根就没有一丝高人风范,怎么可能真的会算命。
老大跟老二在旁边笑哈哈的看热闹,连锅里煮的肉都不抢了。
“你先别急,我这不是还没说完嘛,”祁晏把煮好的羊肉捞进碗里,接收到王航半是怀疑半是期待的小眼神,放下筷子擦了擦嘴道,“不过你们家积善之家,祖辈上或许还出现过难得一见的大善人,这些功德一直在庇佑你们王家子孙,以至于你们生活得比普通人更优渥。俗话说,就算是福气多也要惜福,很多人祖上做了不少好事,可是后辈们不争气,再多的福气也都浪费光了。”
说到这,祁晏凝神至双眼,就看到王航的头顶上,隐隐约约出现几缕红中带紫的气雾。心中一震,他这是功力精进了?
以往他顶多能从别人的面相上看出他的人生运势起伏,但是绝对不能凭借肉眼看到对方的“运气”,按的说法,这简直就是从练气期直接飞升到修神大能期,开挂都开得一般人不相信的地步。
王航见祁晏突然盯着自己不说话了,表情还带着些奇怪,心里隐隐也有些紧张起来,“钱、钱钱,你看出什么了?”
“看出你这辈子都运气好,只要不为恶,不作死,就是福寿双全的命格,”说到这,祁晏故作高人模样摇头晃脑道,“命好得让人嫉妒。”
“没办法,投胎这种技术活儿,一般人没我这么熟练。”听到这种好话,不管是真还是假,王航心里还是很满足的。
老大跟老二见状齐齐嘘他们两个,“老三,老四,你们两个够了啊,低头看看地上,你们的脸掉了,还要不要了?”
“这可不是我说的啊,是钱钱说我命好的,”王航指了指祁晏,“就算是不要脸,那也是钱钱,跟我没关系。”
祁晏做摇头叹息状:“你们这些愚蠢的凡人,怎么懂得高人的寂寞?”
“呕!”
“你别恶心我们了,还要不要吃火锅了。”
“卧槽,我的羊肉!钱钱,你什么时候偷偷捞了那么多羊肉到你碗里!”
祁晏眼一瞥:“高人动手,岂是你们能瞧见的?”
寝室其他三人用斜视这个表示,生动活泼地回应了他这不要脸的话。
这顿饭吃得很晚,四个人带着一身火锅味,醉醺醺的哼着歌回了宿舍,唯一还算清醒的祁晏把他们给弄上床,洗漱完回来,见他们三个没有呕吐,呼吸也正常,于是放心的回到自己床上睡了。
半夜里不知道谁说了几句梦话,祁晏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脸朝着窗户的方向,整张脸都陷入皎洁的月色中。
几天后,4605宿舍的四人先后搬出了宿舍,然后开始各奔前程。
作为家里最受宠爱的独苗苗,王航回到家,就受到全家人的热烈关怀,最直接的表达就是一大把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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