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杀太上皇的凶手(1/6)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褚玉气忿忿的想要推开他,任凭他躺在又冷又硬的地上,却终是腿脚生根没移动半步。
人不仅没移动,就连眼珠子也没移动,一双肿泡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脸。
他紧蹙的眉心已松懈下来,摆成一个最淡然宁和的弧度,薄唇轻轻向上弯起,似乎带着一种孩童般恬静的笑意。
她的心开始无法淡定,不可否认,他的高颜值闪瞎了她的眼,秒杀了她的心。
她果然是个好男色的太上皇。
光是偷看已不能再满足她一颗荡漾的春心,她的手轻轻从他的发稍拂过,不自觉的又想拭去他鼻尖细微的汗,手刚触上他的鼻尖,他的睫毛一颤。
他忽然睁开了迷雾般的眸子,有些沙哑有些暗沉有些性感的说了一句:“豆豆,看就好了,不要摸上手。”
她好像一个做错事被抓到的孩子般露出一个心虚的微笑,伸手指着他的脸道:“……呵呵,你脸上汗太多,我只是想帮你擦擦。”
他身体不动,只安静的躺在她怀里,饶有兴味的眨一眨眼道:“我身上的汗更多,要不要一并擦了?”
她脸上作烧,冷下脸来,俯视着他道:“阿狸叔叔,我可以告你性骚忧。”
他的眼神更加迷离的不像话:“何为xìng_sāo_rǎo?”
褚玉咳了一声拿出一副说教的态度来:“所谓xìng_sāo_rǎo就是指以性谷欠为出发点的骚扰,以带性暗示的言语动作……”
朱景禛当机立断的打断道:“你放心,我对你没这方面的想法。”
褚玉抽了抽嘴角,白眼瞧着他道:“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朱景禛看着她,半晌不说话,末了动了动身子调整一下睡姿,突兀的问了一句:“豆豆,让你随身携带的镜子呢?”
“这会子要镜子做什么?”
“照照你自己,你就不会毫无压力的说出这些话。”
“……”
她恨恨的盯着他,他推一推她的手道:“你靠的我这样近,熏的我吃不消。”
“熏死你活该!”她骂了一句。
他好看的眉眼一弯,绽放出一个苍白却又摄魄的笑,褚玉心底一软,在瞬间被他的笑融化了。
她软下声音问他:“为什么这一次泡出这许多黑水来?”
“你体内毒素正在往外排。”
“难道上一次没排?”
“排是排了点,只是你体内毒素太过顽固,第一次效果不明显。”
“那是不是说明明儿我排毒效果更明显了?”她有些激动的握住他的手。
“明儿排不了。”他拨开她的手。
“为什么?”她一惊。
“我体虚。”
他淡淡的看着她,说完,自己起身走到黄花梨高面盘架上取了一块雪白的大毛巾,又取下搭在盘架最上层的衣物递向褚玉道:“豆豆,难道你一直预备穿着这身脏衣服?”
褚玉反射性的捂住胸口盯着他道:“我还要洗个澡,待会再换,你先出去。”
“不行。”他径直走向她,不容她说半句话直接拿大毛巾帮她拭了发上脸上的水气,然后将将衣服往她手里一塞道,“你刚排了毒,毛孔舒张,马上洗澡容易受凉落下病根。”
褚玉很是为难的看着手中衣服,抬眸道:“那你还不走?”
朱景禛没有再说话,转身穿好外衣即往外走,褚玉急问了一句:“阿狸叔叔,那你什么时候才能体不虚?”
他垂眸想了想,抬头道:“这个说不准,少则一月多则一年半载。”
“啊?”褚玉大为不满,“这么久,可不可以快一些?”定一定又道,“或者我不排毒了可行?”
朱景禛摇头又点头:“不排毒可以,不过后果很严重。”
“什么后果?难道我会死么?”
“死是死不了。”
她拂胸舒了一口气,他郑重的又对着她道:“不过活着还不如死了。”
她脸色一变,眨巴着眼睛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换个人来帮我度气排毒可好?”
他十分自信道:“寻常人哪有我这份内力。”
褚玉沮丧万分,脑袋里开始自动搜索内力高强之人,灵光一现,她“哈”了一声道:“君北衍有。”
“不行!”
他的脸瞬间冷戾,拂袖间人已离去。
……
一连几日,阴雨连绵。
皇宫到处都是新绿招展,被雨水洗过的树叶青翠欲滴,各色花儿沾上充盈的雨水展现出一种娇滴滴嫩汪汪的美色。
只是这样又湿又闷的天气让人发烦到无心欣赏美色,仿佛人人心里都被雨淋湿了,湿到发霉。
此时的御书房内更是凝滞的让人窒息。
“啪嗒!”一声,朱景禛重重的将户部尚书李玦上来的奏折摔在地上,怒声道,“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斩了那该死的苏非!”
“苏非之事皆因微臣而起,微臣该死,请皇上责罚。”
容痕见朱景禛脸阴的如这乌气沉沉的天,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说到底苏非的事因他而起,若不是当初他救了苏非又哪来今日之事。
其实他也搞不懂,依苏非那样孤介的性子怎可能拐走李玦那不让人省心的掌上明珠李月静,或者是那个李月静拐走了苏非也说不定。
可细想想也不对,不是他看低了苏非,实在是苏非如今已是面目非全,那个眼高于顶的李月静怎么可能会拐走苏非?这当中应有不为人所知的隐情。
那时,他让苏非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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