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医我的药》096(2/2)
“是不得已着急爬到他牀上的苦衷吧!”随着‘啪’地一声一巴掌,她扬起手一巴掌打在对方的脸上。
寂寥的夜色,无比响亮的那一巴掌。
也将醉酒的人给打醒过来半分。
“嘉禾,我是——”
“够了!”
她推开他,一点都不想让这个站着女人香水味和混沌酒气的男人靠近她丝毫,“既然你选择了和顾莘莘在一起,那么我祝福你,恭喜你!”
“陈嘉禾,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良心?”
她静默,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
半晌后,回了句,“最先选择订婚的不是你吗冯修浚?”
她攥紧指间的衣服袋子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看到的是那张像是什么话都不能再说出口的脸。
嘉禾大步大步地向前走,喘着气走过值班室和儿科的值夜班的护士打了个招呼以后,才转身到女儿的病房去。
轻轻地推开门,再将门反锁牢固。
把衣服袋子丢在隔断间外,她去浴室内洗下去全身的外在味道和晚宴的不舒服的气息,换上柔软舒适的睡衣,等她再将玻璃隔断的推拉扇拉开,看见的就是两个孩子蜷缩在一起睡觉的样子。
大得睡着的时候还是可靠的小大人模样,手臂伸长当做女儿的围护栏,就怕小软女宝从牀上掉下去。
小的软软的埋在哥哥的怀里,连小腿都欺负对方的搭在男孩子的身上。
白嫩嫩的小脸蛋儿,红扑扑的,睡得正香甜。
还真是省心到一点都不需要她来操心。
嘉禾无奈地摇摇头,也不想再动两个孩子,将被子给他们兄妹两个人拉高,俯下身捡起来小女儿掉的那只兔子玩偶塞进被子里。
一大一小两只,外加一直布偶兔。
三个小东西一张牀。
就让嘉禾这么坐在一边看着,就觉得压抑了一整天的情绪罕见好了很多。
将室内的灯光调节到最暗,嘉禾到那张陪护的病牀上去,她望着天花板算着等梅梅明天的点滴过后就终止租房手续,带着孩子们彻彻底底的离开琼州市,也离开这个被那个男人掌控的范围。
琼州市是顾家的天下,她不愿意待在这里了。
嘉禾想东想西地想了很多,终于有了睡意,内心的那份心惊胆战却没有和困意一样来袭。
她依旧做了多年经久不散的噩梦,但是梦里的那个男人再得知他们失去女儿后,竟然流泪了!
鳄鱼的眼泪么?
嘉禾讽刺着。
内心像针扎一样的疼。
等她再继续做这个梦,就颠鸾倒凤地到了那个jeep车里他们对抗的深夜,她被他死死地压在车门上,一边亲吻一边寻找腹部的疤痕,而后他俯下身一点点的吻——
那么烫的吻让嘉禾身子一抖,豁然一惊的瞬间睁开眼发现天已经蒙蒙亮。
两个孩子一个不少的都躺在她身边的那个牀上,睡得很安稳。
梦境太真实,嘉禾遵从那份感觉去碰触自己腰上的疤痕,昨晚被那个男人那样的碰甚至用嘴去亲去吮,就像是这道疤长在他身上一样,那么疼。
迅速地将手移开,嘉禾不想再继续想下去了。
周一。
一辆宾利慕尚停在华沙医院外,男人从车上下来,郑东跟在他身后接受最后一次体检。
医院花园。
郑东办理手续,顾怀笙坐在一旁正等着,没想到半晌后一个不注意一直白嫩嫩的小手扯住了他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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