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五章 下作的手段(1/2)
傅遥闻言,立刻否认说:“我没生气。”
可傅远低头瞅瞅被傅遥撕了一地的杂草,这哪像没生气的样子。
“哥,那个李珺晏呢?”傅遥问。
“已经被我打发走了。”
傅遥点头,气儿才略微顺些,便又忙着从草药中,拔了几根野草出来。
“阿遥,你这是在……”
“斗草。”傅遥说着,将两根野草去了叶,从中间一折,而后扣在一起,一手扯着一根,向两边拉扯。
片刻,右手上那根野草,就率先断开了。
傅远见状,笑了笑说:“你自己一个人玩有什么意思,哥陪你。”说着也要去挑根合用的草。
闻言,傅遥赶紧伸手去挡,“哥要玩,我陪哥玩就是,只有一点,可不许胡乱拔了我的草药。”
傅远点头,“那你帮我选。”
傅遥眉梢一挑,“那哥输了可不许赖我。”
“嗯,绝不赖你。”
经过几轮比试,傅遥胜多负少,原本郁闷的心情,也转好了不少。
眼见傅遥总算是有了一丝笑模样,傅远才敢与傅遥说:“阿遥,哥哥知道你不是不识大体的姑娘。方才,你为何执意不肯见李珺晏。莫不是你们二人之间有什么过节?”
傅遥心里明白,就如她兄长傅远所言,李珺晏今日是为感谢她昨日在马场上,勇救李芝兰的事,特意登门致谢的。
照理来说,她应该给李珺晏这个面子,容他当面道谢。
可是……傅遥也说不好,总之,她只要一见到李珺晏就心烦。
总觉得李珺晏对她…对她……
“哥,我跟李珺晏之间没什么私仇,我就是痛恨李家人,不想见李家人而已。哥知道,当年府上之所以突遭横祸,皆是拜李元徽那个老匹夫所赐。”
当年辅国公府遭难的时候,傅远已经快十四了。
他本就比傅遥清楚,当年府上何故遭难。
加上这些年来,他多方打听及求证。
已经可以认定,李元徽便是害他一家家破人亡的元凶。
傅远从不与傅遥提及这些事,就是怕傅遥听后,想起爹娘,想起他们一家子从前安逸顺遂的日子会难过。
没想到傅遥却早已洞悉当年冤案中的隐情。
看来,他这个妹妹,比他想像中的还要伶俐和坚忍。
兄妹两人心照不宣,都没有再多说什么。
在各自静默了片刻之后,傅远才又开了口,“阿遥,其实李珺晏是个不错的青年,只可惜投生在了李家。哥看得出,他对你有意……”
“哥,你别胡说。”傅遥又羞又急,立刻制止傅远再说下去。
傅远见傅遥有些气鼓鼓的样子,赶忙应道:“便不说了。”
傅遥这才松口气,又递了一根野草给傅远,“那哥再陪我玩一把。”
闻言,傅远却没动,“阿遥,再过两个月便是你十五岁的生成。待你及笄以后,便是大姑娘了,哥知道你如今不愿想婚事,但年纪摆在这儿,是该静下心来,好好考虑考虑了。”
傅远说话的口气语重心长,不像是兄长在对妹妹说话,倒是爹在给女儿叮嘱。
傅遥明白,兄长也是好心好意的为她考虑。
于是,便颇为乖巧的点了点头,“我明白哥的意思。不过哥也说了,我还要再过两个月才及笄。成婚这些事,就留给两个月后那个大姑娘考虑吧。眼前这两个月,哥就叫我当个无忧无虑的小丫头吧。”
傅远闻言,一脸**溺的望着傅遥,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好啊。”
……
凤仪宫中,李皇后正斜倚在坐榻上闭目养神。
蓦的,听见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看来,是又出了什么事。
李皇后微微叹了口气,不情愿的睁开眼,正见丹秋将殿内侍侯的宫人,都挥退了出去。
待人走尽之后,丹秋才唤了一声,“皇后娘娘。”
“说。”
“回娘娘,丞相大人命人捎信来了。”
李皇后闻言,冷笑一声,满脸的戏谑。
她心里清楚,她爹爹这么急着派人送信入宫,必定没什么好事,她才不急着看呢。
于是便吩咐丹秋,“先放着吧。”
“娘娘,奴婢听送信的人说,信中之事,很是紧急,要请娘娘尽快过目才好。”
“只要是府上送来的密函,哪回不是说事关紧急?爹爹回回都催命似的吩咐本宫为家族的事筹谋,也不想想本宫如今的处境。就为着我赠太子的那副黄金马鞍,那日从康宁行宫回来的路上,陛下给了本宫多大的脸色瞧。连昨日十五,也没来凤仪宫。眼下,李昭仪和那上官贱人,还不定在背后如何耻笑本宫呢。”
李皇后忍不住一通抱怨,可抱怨过后,也只能选择妥协。
“你快念吧。”李皇后颇为烦躁的说。
丹秋闻言,赶忙将密函拆开。
打眼一看,却不敢念,于是赶忙将密函双手奉上,“娘娘还是自个儿看吧。”
见丹秋这幅神色,想必密函中必定写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李皇后哪还有心思闹脾气,忙将那封密函接了过来。
在看过信中的内容之后,李皇后静默了许久才说:“竟然还有这种事,真没想到珺晏和那傅家丫头,还有如此渊源。丹秋,你说这是不是就跟戏里面唱的似的,真是好一出才子佳人的戏码。”
丹秋闻言,面露鄙夷,“娘娘,咱们珺晏公子能文能武,相貌堂堂。傅家那个发遣过边关的野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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