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节 是错觉,还是梦境(1/2)
什么给我的大蛋糕,到头来还不是全被她一个人包了去?
但是坐在她对面看她大口大口地舔抹着鲜奶油的时候心里还是暖暖的,这家伙真心的说道做到了呀,小时候的玩味还在,只是偶尔这个人也会认认真真地对待了吧?
“说吧,你怎么突然将你脑袋上的那撮毛给剃了,不是要留到及腰待嫁吗?”
“嗯,我后来想想你留着不就行了,我吓掺和什么呀。恩哼。”她突然停下翻滚的双手眼睛定定地看着我,眼中辗转着一些晶莹的亮光。
“我看你是嫌麻烦吧,别跟我找借口。还有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多像变态大叔。”
“额哼,我发现多日不见我们家遥遥又长俊了,看着撑着下巴懒懒的样子都把我电得神魂颠倒连吃都忘记了。呀,我的定海神针呀你什么时候又来搅我的东海龙宫了,真不听话。”她笑起来是那么的甜,让我有种要将这人死命**的冲动。
但到头来谁**谁这是后话。
“谁是你们家的呀,说起来,你到这来你家里人知道吗?学校放假?”
“不是,他们不知道,我离家出走了,那时候不是跟你说过吗?”
“离……离家出走?”喂喂,这不是开玩笑的吧,你离家出走?这不可能!
“怎么你就这么不相信我?我那么不可信还是你觉得我没那勇气?”
“两样都占。”
“在你心里你究竟将我塑造成多道德败坏惨无人道的家伙?!”
“跟监狱里走上刑场的囚徒差不多的那种感觉吧。”那是罪恶深重的小偷呀。
“你真是我人生的一大败点!失策啊!!!”她自己在那边抓耳挠腮,真想只长满虱子的猴头。
好想对她吼一句“泼猴!往哪跑!”
这家伙头发短的真就跟猴子似的,颇带喜感。
“跟哥说,为什么离家出走?”我还是半信半疑的态度,毕竟眼前的人是那个一直将谎言当成人生一大乐趣的大骗子。
她侧着头,看了会天,单手撑着下巴痞痞地瞥了我一眼:“我离家出走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恩,是从我们那一个星期之后那天开始的。那之后我就四处流浪……”她停了下,看我没什么反应便一直死死盯着我:“你一定还记得四年前的那个暑假吧,我就知道你到现在还忘不了她,我一直知道的,你就是那种一旦爱上就会爱一辈子的那种人,我不能替你找回她,想想还是就让我变成她比较实际吧。”
俨然,凌玲都中的她无疑就是那列火车带走的野小子不会错。
“找不回她?你……找过她?”不感相信我的耳朵,这没半点正经的家伙曾经为我找过她?从何找起?找到哪里?
“关于我什么时候找的她,在什么地方开始找的她又找到了哪里我不方便说,但是,你还是该试着相信相信我的,至少我所对你说的话都说真的。”
如果我现在给她点一根烟看她还能不能这么正经八百!
“有些话我不方便说,只是如果你忘不了她,我可以成为她,代替她,你就将我凌玲跟那个混蛋重叠好了,不论是恨是爱都让我来承担。”她的这一席话,多像是狗血剧里的台词,凌玲,你又上错了谁的舞台演错了谁的剧本?
看着她笃定的眼神,真想告诉她,你不用演任何人,做你自己就已经是最好的了。但是梗在嗓子里的声音说不出口,一切听起来都像是谎言,没有什么真实可言,或许我现在只是做了一场梦,也许凌玲现在正安然地坐在她的音乐教室里弹奏着我熟悉的旋律给另一个人听。而我只是做了一场有她在内的梦境。
如果是梦境,请让我不要醒来。
毕竟现在的她很美,阳光透过发间透出一抹酒红色的光,野小子的头发就是这样的,她自称是天然红。
还有那痞痞的笑,泛着阳光的颜色的笑。
有那么一刻我是真的将这两个人错位了,我特么的就这么傻蛋,看到哪个短发女孩都会将她跟野小子错位,这是不是一种病?而且还病得不轻?
“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
“爱过。”
“我们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好吧你说我听着。”
她哈巴狗似的趴在桌上木愣愣地看着我。
“你哪来的钱让你这样好像环游世界似的玩。”也许我的语气实在实打实的是审问反问的语调,明显地看见她打了个机灵。
“这你就该佩服我了,谁叫你家相公我命像小强怎么**都不能死呢?说起来还是一段漫长的传奇故事呢!你且听我慢慢道来……”接下来的一个下午就是她一个人的个人秀噼里啪啦个没完,期间花掉了我两瓶矿泉水,从头讲到尾总结起来不过一句话:她一路靠摆地摊卖盗版光碟为生。
其实我也很佩服自己,居然能全部都听进去了。如果是电话里我早就不耐烦了。
看天色,差不多都已进入黄昏“话说,你今晚打算住哪?流浪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来了这该不会打算睡街头吧,最近这边挺乱的,什么白色面包车什么的一提到这个话题就一阵反胃。你小心点,虽然依你现在这身行头被抓的可能性大大降低了不过人家说不定还贩卖人体器官呢现在这社会乱的很你还好命活着已经是万幸了……”我又霹雳啪啦地说了一大堆叮嘱的话最近不知跟谁学的有些婆婆妈妈的。
……为什么脑海里浮现的是贱贱的抖m神受?
“诶?跟你挤一张床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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