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第 70 章(1/2)
林嫮生从小娇养,可以讲句十指不沾阳春水,所以平时根根手指嫩得像刚剥了皮的小葱的葱白一样,现在手指都粗了一圈不说,颜色也有点发红,看在陆凌桓眼睛里自然又是心疼又是担心,怕她受了伤忍着没讲,所以加着小心地捧起林嫮生的手轻轻转动了一圈,看林嫮生只是皱了皱眉头,把手抽了回去,翻了个身却是没醒过来,晓得没动着骨头,陆凌桓才松了口气。
陆凌桓拉了拉林嫮生身上因为翻身而滑下去的毛毯,正准备出去,看见林嫮生眉头皱了皱,嘀嘀咕咕地讲了句话,只不过声音太轻,陆凌桓听不清她讲的什么,弯下腰轻声问:“嫮生,你说什么?”
林嫮生听见陆凌桓的声音,眼睛动了动,张开一线对陆凌桓看了眼,迷迷糊糊地叫了声:“阿哥。”对陆凌桓笑了笑,还还抬手在陆凌桓面孔上摸了摸,又闭上了眼睛。
陆凌桓叫林嫮生半梦半醒地笑着地喊阿哥,还把手放在他面孔上,他到底是二十多岁的青年,面对的又是他喜欢了几年的女孩子,哪里会没热情,当时就弯下腰去要亲她,却看见林嫮生又睡着了,亲吻的动作就停住了。
可是陆凌桓就在停在林嫮生面孔上面一点点的距离,近到可以听见林嫮生的呼吸,细细的气流暖暖地喷在他的鼻尖唇上,陆凌桓的呼吸慢慢地变粗,面孔也涨得通红,手指僵直地伸到在林嫮生嘴唇上,一下子收回来,捏成个拳头,深呼吸几次,直起身站了起来,几乎是逃一样地退出了休息室,要到关上门,才敢吐出一口气:陆凌桓,你怎么能乘人之危。
林嫮生这一觉睡到下午才醒,醒过来的时候人还有点迷迷糊糊的,抱着毛毯在床上坐了一会才回过神来,一转头看见床头柜上放了杯水,水还有点余温,林嫮生慢慢地把水喝了,才起身下床,走到门边拉开了门:“阿哥。”
听见“阿哥”两个字,陆凌桓险些从椅子上跳起来,手上的金笔也跌在地面上,钢笔的鼻尖经不起这一跌,立刻裂了开来,地面上汪了一小滩墨迹,这才定下心来:“嫮生啊,侬醒了。”
林嫮生皱了皱鼻子:“阿哥,侬介胆小。”一边走过来要捡钢笔,陆凌桓拦着她:“当心碰着墨水,阿哥自家会收拾的,你自己坐好了。”林嫮生也不坚持,就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看陆凌桓捡起钢笔再用吸墨纸吸地板上的墨水,一边问:“阿哥,你给我姆妈打过电话伐?我这样跑出电影公司,公司的人找不到我肯定会急的,一定会打电话给我姆妈。还有,阿哥,你说石野村那个疯子会不会找到我家去啊。”一说起石野村,林嫮生身上就有些发冷,膝盖不由自主地并拢。
陆凌桓正蹲在地上收拾,听见林嫮生的话就把吸了墨的吸墨纸扔在字纸篓里,擦了擦手就坐到林嫮生身边,拉起她的右手,一面揉捏着穴道问:“他有没有冒犯你?告诉阿哥,阿哥给你出气。”这个他也不知指的是顾墨笙还是石野村。
林嫮生疼得抽气:“阿哥,阿哥,你怎么重做什么呀。是顾大哥在我身边叫了声,我以为是那个疯子追出来了,看也看没就打了他。酸的呀阿哥,我不要按了。”一面讲一面要从陆凌桓手上收回手,却是叫陆凌桓捏得牢牢的。
原来顾墨笙吃着的那个耳光真的是林嫮生打了的,林嫮生自己的手尚且受了伤,顾墨笙吃着的力道只有更大的。以顾墨笙的身份,叫个小姑娘打了耳光,他不独不生气还陪了嫮生过来,又讲了那番话,只能说明他对那个小姑娘不止是感兴趣那么简单。
陆凌桓一面按林嫮生手上的穴道,一面同林嫮生讲:“嫮生,既然任君柏同那个石野村有联系,那电去帮你和任君柏谈判,好不好?”
林嫮生听着陆凌桓这句话,也不叫疼了,皱了眉:“怎么你也这个说法。”
陆凌桓停下按摩的手势把林嫮生的手握在手里,第一次正正式式地同林嫮生讲:“嫮生,我喜欢你,你想不到我有多喜欢。这几年我一直努力地做到爱护你,保护你,不叫你受到一点伤害和委屈。我曾经以为我做到了,可是明显你在电影公司的时候,我没办法时刻保护你,看石野村把你吓得那样,嫮生,我很心痛很后悔。连一滴眼泪我也不舍得她流的小姑娘给个疯子吓得魂不附体,我都不敢想如果有第二次会怎么样。所易运剑你就听阿哥这一次,你只要听阿哥这一次,推了那本戏。至于合约,你放心,阿哥一定解决得圆满,你就给阿哥一次机会,好不好?”
尽管林嫮生晓陆凌桓对她的喜欢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可是这样坦白赤果热情的表白,还是叫林嫮生坐立不安,心上也不知道是欢喜多一点还是不好意思多一些,还是紧张多一点,想要抽回叫陆凌桓捏在手里的手,可陆凌桓握得紧紧的,她一点也动不了。
陆凌桓看林嫮生不动,壮起胆子把林嫮生抱进了怀里:“嫮生,你不说,我就当你答应了。”他的怀抱有力而温暖,林嫮生没有挣扎,伸出手去回抱住陆凌桓:“阿哥,你不用这样的,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知道的。”
得着林嫮生的回抱,再听她讲了她明白他苦心,陆凌桓满心欢喜地松开点手臂,对林嫮生看了看,一手扶着林嫮生的后脑,先是吻在她粉嫩的面颊上又慢慢地挪在她嘴唇上,这一回不象上午那样浅尝辄止,却是辗转着不肯离去,林嫮生起先呆住了,慢慢地开始要挣扎,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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