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话:谁看见了谁(1/2)
全是实话,可我也不知道我的行为是否构成了欺骗行径,虽然区区一句无关紧要的话的程度不至于让我严重自损修行,我却必须本着完全避免欺骗的心态去对待我自己的修行,自欺比欺人更不可取——不仅出于神奈子的告诫,这也是我正经持有的想法。
鬼王一边哈哈笑一边说:“啊,是这样呀,如果在地灵殿待腻了、有空就来旧都做客吧,好酒已经不缺了哦。”
“我来地灵殿的路上遇见许多人在桥边开酒宴,听山女小姐说您正在忙什么,是在酿酒吗?”
“嘿嘿,培养新的酒虫哟,快要成功了,若不是连续地震我也不会离家出来看看情况。”
“萃香的酒葫芦里专门产生酒的那种酒虫?”
“没错、没错,啊呀,既然这里没事我就回家啦,觉小姐保证不出问题的话我就不多提意见了,回见爱丽丝小姐,”鬼王匆忙地甚至不及与觉小姐打个招呼便哼着“酒虫酒虫酒虫……”往通道飞去,不一会便消失不见。
“看来只要涉及到酒,安全问题也是可以抛开的次要问题。”我说。
“为什么不向她求救呢?”觉小姐问我。
“求救?我有深陷不得不求救的境地吗?”
古明地觉瞥了一眼蓬莱,继而重新目光紧盯努力工作中的阿空,口中却分心说道:“真是个单纯的人呢,敢于主动与觉打交道的人总归不一般。”
“哈?”
“没什么,乍看起来魔理沙小姐和爱丽丝小姐几乎没有共同点,但能有魔法使资质的人还是有所相似的。”
“哈……”
我顺着觉小姐的目光再次观察熔岩湖泊上的宠物乌鸦,她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盯着自己的手脚专注而认真,渐渐的宠物乌鸦又放松下来,而锅炉运转一切正常,看样子日常维护工作也即将要完工。
“这下应该真的没问题了,”觉小姐说,“等阿空完成工作我们再回家吧。”
“原来刚才还是有可能出问题吗?”我无法再忍受吐槽欲,“总之没问题就好了。”
“不用自信的姿态打发勇仪小姐的话,耳朵会被她吼掉的。”
“我觉得面对觉小姐以外的人的时候,勇仪小姐一定不会像四季映姬那样话多啦。”
“啊,她的话的确太多了。”
“……”我开始怀疑魔理沙那笨蛋的品味,她到底是怎么忍受觉小姐的?竟然能保持长期与觉小姐愉快地交谈。
“虽然读不到您的内心、此刻更看不见您的表情,我觉得爱丽丝小姐的想法应该很明确。”
“啊哈哈,我本人倒是不怎么讨厌觉小姐啦,别人也不关我的事。”
“是这样吗。”
“刚才被勇仪小姐打了岔,觉小姐还想试试看我和恋恋交流的方法吗?”
“当然,即使我不怎么抱有期待。”
“有些实话请留在心里不要随便说出来。”
“不行,那样对普通人不公平。”
“没人在乎公平啦!”
“是这样吗?”
“啊啊啊,算啦,”我挥舞着蓬莱的短胳膊和小短腿,“我来试着展示对待恋恋的方法,让您看得更清楚一些,用语言实在不容易述说。”
我开始冒充神明。
说来只是简简单单一句话,但这个冒充过程也是我经历死亡、“冥界”中浮游不定、接受神明创造的修行方法、努力修行、重新回归到世间这一系列事端之后方能轻松掌握,我也无法给自己下一个定论:我付出的代价是大还是小?
更何况我被大小姐杀死之前的百多年魔法使研修才是奠定一切的基础。
假冒的神明意志通过我传导到蓬莱周身,接着散发出去包围古明地觉。
在包围古明地觉的过程中,我逐渐体会到和包围古明地恋完全不同的感受,古明地恋相比大部分人而言也可以算是个有知识的人,但她对知识的态度并非学以致用或充实自我的感悟、以使自我的修行加深,恋恋的知识仅仅是她知道这么一回事而已,她本人依旧是个几乎一无所知——不重视她自己所知的知识——的人。
所以我在包围古明地恋的情况下感觉到的不是一个饱经沧桑活了很长时间的人,而是一个单纯过度、又毫无集中力的小女孩,我用伪神明意志包裹她的同时其实也意味着我被她包裹,这样的作用是相互的——否则就是真实的神明意志了。相互包裹的意志让恋恋只能注意到我,而我因为有所准备仍可分心关注恋恋以外的外物,而意志的相互作用由于恋恋的无知无法体现到我的意志中——即我不会被恋恋影响。
但在包裹恋恋的姐姐古明地觉时,我猝不及防下意识到了情况不妙,因为相互融合的意志和神明意志将不分你我的一面对抗一面包容,简而言之乱了套。
如果是对待另外的随便某个人,比如帕秋莉,也不会如今这般乱套,但我在明知觉妖怪是一种开放自我心灵也开放别人心灵的妖怪的情况下,忽略了我冒充神明事实上也是开放自我心灵的一种行为,两个开放的心灵强行相融合导致的后果十分不美妙,简直让人提前体会到了孕吐的感觉。
本来我该立刻终止这一行为,将一切扳回原轨,但我在恶心欲吐的同时意识到我正在做的事实际上已经解决了我和觉小姐所面临的问题——达到心灵的交流。
普通的心灵交流,比如我和神奈子小姐位处唯心虚无中的交流,当然不可能让人被搅乱意识恶心欲吐,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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