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孽缘(七)(1/2)
跟一个有财有势同时又受过良好皇家教育的帅哥男友同行是件好事。
——如果她不是如此自以为是又自私自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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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上官无伋捧着快要摔裂的脑袋,咒骂道,“天杀的东方卓!再让我碰到,看我不扭断他的脖子!喂!你怎么样?没摔死吧?”
这个“你”指的自然是跟她一起摔进竹林里的景王朱载圳。
异变突生时,英俊的王爷本能地将她搂入怀里,以免她受伤。谁知她狗咬吕洞宾
不识好人心,以为对方是想拖累自己,急忙也是本能地全力一推,结果人没推开自己倒飞了出去,脑袋“咚”地一声狠狠着地,天旋地转......
“喂!叫你呢!没死就吱个声啊!”
...
“喂!听得到吗?喂!喂!”
...
还是没有声音,上官无伋心里一凛,终于发觉不对劲,急忙大声道:“朱载圳!你在哪?朱载圳!朱——”
回答她的是“呼”地一声轻响,似乎有人在远处用力地吹了一口气,然后一张年轻俊美的脸庞随着一团小小的火焰自黑暗中投入她的眼眸。
朱载圳!
上官无伋的瞳孔随着光线而扩大。
这是一个不大的卧室,摆设着几样简单的家具,一身鲜艳紫衣的朱载圳正坐在床上,手里握着刚刚点燃的火折子。床的四周零落地摆放着十几个黄铜铸造的烛台,而其中离床最远的一个就在卧室门口,上面的蜡烛已经掉落在地,尖细的插针上还沾着她的鲜血。
“这......”上官无伋呆住,“这是......”
“你受伤了?”朱载圳已经扑到了她的跟前。
“没事。”上官无伋茫茫然摇头,只顾着打量四周,“我被这玩意儿刺了一下,破了点皮。这是哪?”
“流这么多血?”朱载圳惊骇地看看她的额头,又看看血迹斑斑的烛台。
“别管这个,快把蜡烛点上,火折子要灭......”
话音未落,火光已经熄灭,四周顿时又是一片漆黑。
“废物!我都叫你快点了!”上官无伋气急败坏,急忙在身上四处摸索,“见鬼!我的火折子呢?我明明......”
“在这。”朱载圳又吹亮了一根,借着火焰注视着她的眼睛,“你刚才叫我什么?”
“什......什么?你这个火折子是我的吧?”
“要我问第二遍吗?”
“要灭了!快点上!快......”
“呼......”景王爷吹了口气,唯一的光源又熄灭了。
“朱载圳!”一片漆黑中,上官无伋尖声嚷了起来,“你疯了?没有火我们怎么出去?还有没有火折子?快拿出来!”
没有声音。
“你脑袋摔坏了?快啊!再不拿出来,信不信我......我......我错了。我才是废物,这总行了吧?”
还是没有声音。
“喂!我都认罪了,你还想怎么样?快点把火折子拿出来,我们好找出路啊!喂!你听到没有?喂......”
她迟疑着伸出手往对方所在的位置摸去,顿时全身一震。
没有人!
“喂!”这回她顾不上骂人了,急忙从地上跳了起来,颤声道,“朱......朱载圳!你在哪?快出来啊!你......”
“铛”地一声,她不知又撞翻了什么东西,差点摔了一跤。
“别动!”朱载圳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了过来,“如果把这些烛台打乱,我们就可能永远出不去了。”
“你......”上官无伋一脸不可自信地表情,但却不敢动弹,“你在哪?”
这么短的时间,他怎么可能到了那么远的地方!
“这些烛台的排列方位很眼熟,好像跟竹林里的石头是一样的。”朱载圳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声音遥远而飘忽,“这是一种阵法。我们一定是陷到东方卓的阵里了。”
“你到底在哪?为什么声音这么远?你怎么过去的?”
“奇门四十格......奇门遁甲术......哈!难怪东方卓会被誉为‘玉面诸葛’了,这种阵法确实是神鬼莫测。”
“王-八-蛋!”上官无伋突然火了,“我问你在哪,你听不到是不是?我管你是四十格还是五十格,马上给我滚回来!”
一声轻笑隐隐约约地传了过来。
“我说的内容关乎你的性命,你却连听都懒得听,只顾着叫我回去吗?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乎我了?”
上官无伋一愣,脸颊飞红:“我......我懒得跟你贫嘴!这里的情形还没摸清呢,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别到处乱跑!刚才怎么滚过去的,现在就给我怎么滚回来!”
“我不是废物吗?回来还不是要拖累你?”
“王-八-蛋!你还得理不饶人了是吧?”
“这个称呼比废物更难听,我很不喜欢。”
“那你就去死吧!”
上官无伋火冒三丈,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阵法不阵法,抬起脚就把地上的烛台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踹了出去。在黑暗中又是“铛”地一声,烛台似乎撞到了什么,在半路中落下下来。
这回她听得清清楚楚,是墙壁!同样黄铜铸成的墙壁,离她所站的地方只有十几步的距离,而朱载圳的声音则是在墙的另一边!
这......这怎么可能?
他刚刚还在她的身边!
“不是告诉过你别碰它们吗?”朱载圳那可恶而迷人的声音还是不急不慢地响着,“把方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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