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一章 浪费表情(1/2)
小蒋气急,不顾众人在场,差点哭出声来。
“叮当,你这个骗子,你说了不跟其它女孩疯了,怎么还是改不了?你是看中了我家的钱,就因为我分不到钱,你就去找其它女孩吗?我们分手吧!”
换了其它男孩,回头给女孩哄哄就好了,要知道叮当是啥人?那可是多才多艺、如假包换的浪荡公子,人在万花丛中走,不带走一片绿,从来不考虑女孩的感受的,家凤早有见识过,同时面对多名女友,游刃有余,不服不行啊
“咋的,跟你在一起,我就不能跟女同事说话了,那我和你在一起,不成签卖身契了,你给我多少钱呀?”叮当觉得还不够痛快,当场揭短,“只有我还拿你当回事?你回家,你弟弟,弟媳都不欢迎你,说你带个男朋友是回来争家产的,我是狐狸没打着,反惹一身骚……”
小蒋:“哪有没出嫁的女孩就跟娘家争要家产的?我还怎么做人呀,父母供自己上学,不觉得寒心吗?”
“你是大善人,那你弟弟,弟媳就不是人了?”叮当觉得颇为委屈,频频吐槽,“就我不高尚,惦记那份家产,好心当驴肝肺,还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好了……”
不至于吧,刚才还在邀请同事们吃喜酒,才多大功夫,就要分手?
“家工,你给我评评理,我给她父母提出分钱的要求,小蒋不仅不领情,还骂我,说我财迷心窍……”叮当娓娓道来。
原来,过年回家前,得知小蒋要带男友回家,小蒋家开了一次非正式家庭会议。
弟媳第一个跳出来说:“只要她不回来分家产,我不反对小姑子找异地男友。”
“得给家里一些彩礼……”弟弟还在想着天上掉馅饼的美事,彩礼给了父母,最终不就成自己的了么?
蒋妈有些犹豫:“说来里面的一份钱就是女儿的,她有户籍、土地……”
当年蒋爸是郊区工厂的正式职工,众所周知的原因,弟弟没有土地划分,包括蒋爸也没有,俗称的半边户,就是单职工家庭,土地实际上是为蒋妈和小蒋共有,如今将原本的权益人之一排除在外。
所以女儿回家,本应是翘首期待,皆大欢喜的事,如今却如一道道催命符,蒋爸一支烟接一支烟地吸着,为这一笔巨款地分配而愁眉不展。
没有什么能阻挡小蒋回家的步伐。
回家的第一餐,晚上,一家人围坐一桌,还没开始好好吃喝叙旧,蒋爸话一出口,立即遭到叮当的质疑,换了别人,或许不会如此激动,初生牛犊不怕虎呀!
“你们不想把房子分给女儿,可以折价补偿给她呀,怎么可能只顾儿子,而出卖女儿的利益呢?等你们将来老时,不需要女儿负担吗?总得一视同仁,一碗水端平吧。”
弟弟冲叮当一顿咆哮:“你算什么东西?我们家的事哪轮得到你说话?我父母还没同意你们的婚事呢?就算同意了,还得要拿彩礼来……”
准姐夫与小舅子的对决,看叮当如何应对?
想不到叮当如此仗义?平日里可是埋没了他,之前为刘课生病忙上忙下,现在为女友出头,性格决定命运使然,不仅仅是利益之争,说白了,他还不是贪图什么?
叮当取下眼镜,其实是没有度数的,叮当为了扮酷而准备的,徐徐说道:“你要说道理,我就给你说道理,你要不讲道理,就只有找法院去判决……”
蒋妈一个劲地缓和气氛,息事宁人,劝说:“叮当不是外人,一家人不要闹到法庭上去,叫人看笑话。”
“让你的宝贝女儿去告吧,白养她这么多年,我就不信,她俩休想从我这拿到钱……”蒋爸态度坚决,如对一个陌生人。
小蒋无语,只是拉扯叮当衣角。
叮当哪是听劝的,想舌战全家,辩论个是非出来,这种事,怎么说得清楚?
清官难断家务事,财务纠纷,只有诉诸法院,静候判决?但亲情、道德等已荡然无存!
关键还是看小蒋的态度,虽然有些郁闷。
“我是你么养大的女儿,什么时候争过家产了?”小蒋犹有不甘,一吐为快,“我和叮当要在永阳过日子,总不至于流落街头吧?”
弟媳:“那是你的事,哪家女儿出嫁了,还赖在娘家的,你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呢?”
叮当刚才见小蒋向家里提出要求,情绪已有所缓和,听得弟媳如此一说,火冒三丈,气不打一起来:“怎么这么不要脸?你两口子没有资格来分这个钱……”
蒋爸一锤定音:“二人过年回来,先玩一阵吧,过了年再谈这件事,大过年的吵吵闹闹,像什么话?”
原来如此,二人急着辞工回家,表面上是去永阳发展,还是为了那笔钱而去。
如今二人在实验室闹将起来,假如一拍两散,不就这难缠的事不了了之啦
?
“小蒋,叮当和欢欢开玩笑惯了,你还真当真呀?”家凤觉得该为叮当说句公道话,劝和不劝离呀,这是功德无量的事哦!
小蒋眼泪都流出来了,为何男孩的随意的一些举动,经常使得女孩如此动情?
男孩不也为女孩紧张么?只因为动了那份情愫。
说的女人是水做的,并不是一种性别上的差异,是女性对自己人生观、价值观的一种表白,清的是不追逐名利权势的人,浊的是唯利是图、唯名是求的人。
“我不是看他和欢欢开玩笑而伤心,是觉得他太花心了,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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