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福无双至 祸不单行(5/8)
日这一路之上具体在干些什么,但料想这次肯定被脱列伯搅黄了,心下好生歉然,心想:“他现在无法运功,如果再与他在一起的话,还会给他带来无穷恶果。”与小葵商量之后,决定离开。袁明日道:“没事——虽然这次的线索断了,但是他已经跑不了了。你现在被人追杀,又能去哪呢?既然你叫了我一声大哥,那么兄弟有难,大哥就不能不管。虽然我现在不知为什么无法运功,但是只要我调理一下应该就会没事的。一样可以保护你。”说得甚是诚恳。
高云本来就无处可去,见他又不嫌弃自己,心道:“只要他的武功能够恢复,那便什么都不用担心了。”当下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一直赞成她同行的袁贵,见此却道:“公子,既然人家要走,你又何必勉强呢?”
他见与高云的同行给主子带来了危险,便不得不重新考虑了。
袁明日扭头厉声道:“图叔!”
袁贵喟然长叹,对当初的自作聪明颇为懊悔。
袁明日握着高云的手,柔声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从小躲避追杀惯了,不在乎!”当下坐地盘膝,瞑上眼睛,依照“乾坤大扭转”的武功心法,调理全身经络,可是却发现“乾坤大扭转”的内力依旧被丹田中一块千斤盘石所压,怎么丝毫动弹不得,更加无法运转。
起初他只是顺其然,不加任何强制,见此不禁心中大急,于是便强行驱动。黄豆大小的汗珠从额头上涔涔渗出,脸色也愈加难看。
这不禁使得站在旁边观看的高云等人,左手搓右手,紧张起来。
忽然,袁明日猛然睁开了双眼,一口血喷口而出。
三人一惊,踏步上前,叫道:“大哥!”、“公子……”
高云忙用手帕替袁明日擦拭嘴角的血迹,道:“大哥,你没事吧?”甚是关切。
袁明日气喘吁吁地道:“我没事——不知为什么,我的内力始终无法运转。”
袁贵思索一会,道:“一定是你的武功还未达到,可以同时化解两位高手攻入的内力,当时只是化解了一部分,另一部分则在你的体内沉积了下来。”
袁明日问道:“既然还有一部分没有化解,那么我当时为何会没有受伤呢?”
袁贵答道:“你受伤了。只是由于你急功近利,一味练功,未能静下心来,好好体会这其中的细微变化。你所练的是一门高明的上乘武功,本可以随后再化解先前未化解的异力。可是你随后未能发现,导致后来所练的内力,压住了那一部分沉积下来的异力,那一部分沉积下来的异力又压住了以前所练的内力。一门上行下滞的武功,如何可以运转?你呀你,太急功近利了,犯了习武之人的大忌!”手指主子,神色严峻,跟着又深深一叹,似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之意。
袁明日跪在地上,拉着他的袍子,哭道:“图叔,我知错了……”非常伤心。
高云心生怜悯,柔声道:“不要这样!是谁把金铃系在老虎脖子上的,谁就能解下来。”
她虽不知具体该怎么办,但想解铃系铃的道理总是不错。
袁明日主仆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也只能那么做。
副教主带着计划失败的消息,会到了黄山的莲花洞中。
教主“啪”地一声,拍了一下椅子扶手,气愤愤地道:“没想到咱们精心布置的计划,到头来让这个无名小子破坏了——真是可恨!”
上次回来复命的那缟绫客拱手道:“教主,敢坏我白莲教的大事,那他就是活腻了。让弟子传令各地教徒,追杀此人!”
教主“嗯”了一声,随后道:“他虽然坏了咱们的大事,但是同样也坏了元廷的大事。这个就不劳咱们费心了。”
副教主笑道:“扩廓已经动手了!”
断晓风本就对袁明日心存憎恶,再之袁明日身负来不明的旷世武功,又夺得了武林盟主之位,这就不得不令他多想了。
这日,断晓风将辜无仇叫到了堂中,道:“扩廓这老贼心如蛇蝎,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我看图复兴那小贼很有可能已经做了元廷的走狗。为了粉碎他们的奸计,得按你爹的遗嘱及时将消息发布出去。”
辜无仇道:“二叔,他们有什么奸计,到那时再发布不迟。”
断晓风道:“临阵磨枪恐怕会有所闪失啊!”
辜无仇略一思索,道:“二叔放心!我已在江湖上暗中布下人马,一旦发现他们有什么异动,立即散布消息,保证万无一失。”说的言之凿凿。
断晓风见此,道:“如此甚好!”
袁明日等人东躲西藏,风餐露宿,前往离汝宁城最近的丐帮总舵岳州路。
高云出于对袁明日心存亏欠,途中买吃买喝都抢着结账,钱很快就花光了。起初离府时,不知柴米油盐贵,加之锦衣玉食惯了,衣食住行都要好的,出来时所带的盘缠便跟流水似得,等到后来意识到珍惜时,已经晚了。无奈之下只得命小葵将随身携带的金银首饰,背着袁明日拿去当了,换取盘缠。
行得小一个月,袁明日等人这日终于到达了岳州路城,通过丐帮街头弟子的逐级上报,很快就见到了正在破庙中喝酒的聂林海。
袁明日没想到的是曾在河南任分舵舵主的宋丙遥也在,当下顾不得与之诉说喜悦之情,赶紧向聂林海说起了自己如何受伤;如何希望聂林海的帮助。至于自己所练的是何武功自然不说;被追杀的事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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