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 不解释(1/2)
“你胡说!”许秋怒不可遏,这个女人分明是在挑拨离间,如霆怎么可能那样对她,他总是那么温柔体贴,恨不得把世间最好的东西都给她,他说他想要个儿子,将来好继承他的家业,等他们百年之后,雪儿也好有个亲人依靠,不至于被婆家欺负。
想到这些,她又愤恨地瞪着床上那个可恶下贱的女人,真想撕烂她那张嘴。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可以去查,你们许家也有做香料生意,调香师的水平比着晋家也没差多少,他们总不会骗你吧。”
许秋脸色越来越难看,沈之悦暗自冷笑,继续说道:“你们许家是帮了他不少,但你爹自视功高,对他的要求越来越过分,总想将他掌控在手心里,眼见着他羽翼日渐丰满,无论是财力,还是声望,都远远超过了你们许家,你爹便明里暗里处处给他添堵,现在还暗中和杜家勾结在了一起,想从中谋得更大的私利,可晋如霆又岂是任他们拿捏的软柿子,他早就开始防备着你爹了,当然不可能让你生下他的继承人。”
“不是这样的!”许秋揪扯着自己的裙摆,只觉那玫瑰一般绚烂艳丽的颜色竟变得和血一样让她恐惧恶心,然后她又猛地摇头,狠瞪了沈之悦一眼,“你这个贱人很得意吗?”
沈之悦薄唇微哂,眼中满是不屑,“你有空在这里和我置气斗嘴,不如去问问他心里到底是如何想的。”
“我会去的,你等着,这次我一定让他将你扫地出门!”许秋撂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走。
房门“嘭”的一声关上,沈之悦身体终于支撑不住地瘫软了下来。
将她扫地出门?天知道她巴不得晋如霆能那样做,对这个地方,她真是半点留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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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许秋离开沈之悦的院子,果真去找了人查证,然后和晋如霆大闹了一场,她一改往日的温柔大度,变得咄咄逼人,一定要那个男人给她个说法。
两人一句没谈妥,她便一气之下,带着晋雪回了娘家,丝毫不顾及晋府的体面。
其实这也怪不得她,是想哪个女人在知道自己的丈夫暗地里算计着让她无法再有身孕,都会受不了的。
“你都跟她说了什么?”
晋如霆一把抓起还卧病在床的沈之悦,怒视着她平静漠然的小脸,这个女人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勾起他的怒火。
“实话而已,我讨厌麝香的味道,谁让她在我面前晃的。”
她的回答无疑是在火上浇油,晋如霆大手上移,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你找死吗?!”
他的手劲很大,沈之悦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唇角却扬起了一抹诡异的弧度。
晋如霆猛地惊醒,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想要他杀了她,这个女人当真是恨毒了他,居然想用她自己的性命来算计他。
从杜子璿回国伊始,杜家就一直盯着他,总想寻出点他的错处来,如果他真的失手杀了她,杜子璿还不咬死了他不放?
虽说他也不怕打官司,但这个女人要是真死了,他会少很多乐趣的。
还是莫要冲动的好,他冷哼一声,松了手,沈之悦又重重地跌回了床上。
“你想挑拨我和许家的关系,让杜子璿渔翁得利是吗?他是许给了你什么,让你为他这般死心塌地?”
“我爱他。”沈之悦手捂着胸口,喘着气一字一顿道,“这个答案你可满意?”
“沈之悦!”晋如霆手忍不住高高扬起,却又生生顿在半空中,因为她那双眼睛里毫无惧色,有的只是浓浓的讽刺和轻蔑。
她凭什么这样看他,她明明低贱的如墙头的烂泥,却又如此的骄傲倔强,简直自讨苦吃。
可是这一刻,不知为何,他竟真的有些下不去手。
颓然地放下手,他再次看了她一眼,一句话也没说便出了卧室。
她爱杜子璿?他不由好笑,女人还真是善变呐。
他们也曾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她说过她喜欢他,长大了会嫁给他的,可就是因为晋家垮了,他一夜间变得一无所有,她就变心了,爱上了别人。
好啊,她不是爱杜子璿吗?那他就偏要拆散他们,三年前她没有办法嫁给杜子璿,现在他同样也不会让他们重修旧好!
“小姐……”
碧巧在晋如霆走后回到卧室,上上下下地将沈之悦打量了一遍,见她除了脸有些红以外,并没有其它异样,悬着的心这才放松下来。
她扶着沈之悦重新坐好,拿了软枕给她垫在后面靠着,犹豫许久,还是忍不住问道:“小姐你说姑爷是真的不想许姨娘有孕吗?他明明那么宠爱许姨娘的,怎么可能……”说到这里,她突然住了嘴,暗道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怎么能在小姐面前提那两个人的事情,这不是在给她添堵吗?
沈之悦懒懒地靠在床头,微阖了双眼,没有说话。
那个男人确实是不想让许秋有孕,但这却是为了她好。
许秋天生骨盆比着常人狭小,生晋雪的时候十分凶险,差点难产死掉,后来又调理不当,导致骨盆变形,根本无法再分娩,晋如霆不想她难过,这才让人在她的常用之物上动了手脚。
那麝香的剂量下的恰到好处,对她的身体没有其它的副作用,而且她自生下晋雪以后便落下了偏头疼的毛病,少量的麝香抑制这种症状很有效,可以说晋如霆是对她用心良苦。
奈何这个女人太偏执蠢笨,而晋如霆又向来不喜欢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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