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大舅母的旧事(1/2)
听到这里,安均感觉到了不对劲儿,“给二舅母抬着倒是没什么,可也犯不着欺负玲子啊,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有些事情,大舅母并不是很想提,但今天既然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她索性也就敞开了嗓子,“要说欺负玲子,我那些年确实做的过分,我一大人总不该跟个孩子闹,但说到底,还是在生她娘的气。”
“怎么回事?”安均是越听越迷糊,怎么还扯上了玲子她娘?
大舅母坐在床上,一边叹气一边说起了陈芝麻烂谷子。
原来是当年玲子她娘没跟着男人跑之前,经常找姥娘的麻烦,而大舅母是个童养媳,自小在姥娘身边长大的,婆媳俩关系好的很,所以大舅母便经常跟玲子她娘吵架,吵的厉害了还会动手。
后来玲子她娘跟着男人跑,那是让家里彻底蒙了羞,大舅家和三舅家的关系是越来越差,连带着大舅母看着玲子也不怎么顺眼。
她总感觉是玲子跟她娘一个样。
接着大舅母又说了句掏心窝子的话,“在你二舅有了孩子后,我看着玲子也挺懂事,就不怎么找你三舅和玲子麻烦了,可我这人吧,总架不住别人撺掇,每次你二舅母一过来跟我说这说那,我的脾气就被引出来,每次办了错事我也后悔,就是没用,让人家随便说说就会上钩儿。”
这个安均绝对信,跟大舅母认识这么久,她对大舅母的脾气还是有些了解的。
只是,“您以后若是再见了二舅母,不会还接着听她的吧?”
大舅母赶紧摇头,“绝对不会了,以前我听她的,最主要还是因为跟她是一家人,现在她都靠了大老板,大舅母不能再那么糊涂。”
这就好。这就好。
大家把事情说开,每个人心里都挺舒坦,说实话,别看这阵子安均对大舅母一家不错。那都是看在姥娘的面儿上,或多或少的,安均对大舅母还是有些埋怨的。
玲子对大舅母的埋怨就更多了,毕竟她从记事起就总是被大舅母欺负。
在把事情说完后,大舅母好好地跟玲子道了个歉。玲子是个懂事的小姑娘,没了心结的她更加懂事,当下便说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以后就是一家人。
几人又说了会儿,在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呼格带着安均和玲子回家了。
在回去的路上,安均一个劲儿的念叨,‘怎么就忘了问问大舅母,二舅母这么闹妖儿是为啥’,她总感觉二舅母那人心机虽是多了些。但肯定不会做没理由的事。
她这么费尽心机的撺掇大舅母针对三舅和玲子,总不能是为了好玩儿吧?
三人一路往家走,走的累了,安均便坐在了推车上,她坐在最前面,两条腿在车前耷拉着,虽然有些冷,但是感觉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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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这几天,虽然很享受,但一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
期间。呼格的冰窖挖到了六米深,整个大框算是做好,剩下的便是打磨,还有封顶。为了让地窖能够保温,顶部最少要两米深,为了能找到承受这些土的木梁,呼格打算抽个时间去趟山里。
其实他们直接挖洞还要方便些,但由于这边儿土质比较松散,为了安全着想。呼格还是挖的深坑,然后再封顶。
在呼格忙的时候,安均也没闲着,只是她虽找到了牛奶,但并未制作出酸奶。
此事还要找高人帮忙,比如荣玉。
初六是食铺开门的日子,酒楼比食铺早几天开门,初三就干上了。
过了几天自在日子的安均,突然又要去上工,还有些不适应,她在被窝里磨蹭了好长时间才开始穿衣服,等到系衣带的时候她还犯了懒。
“呼格,过来帮帮忙,浑身没劲儿。”
二十四孝夫君呼大侠去给媳妇系衣带了,就在他正劳作的时候,脑袋被人扇了一瓢,始作俑者一脸手痒的样子。
“呵呵,我不是故意的。”
呼格虽然不信安均的说辞,但他没有表示质疑,依旧老实的给媳妇系衣带,就在他系最后两条带子的时候,他的脑袋又被扇了一瓢。
安均还是呵呵笑,“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一想到去上工有些烦躁。”
为了让小娘子不再烦躁,呼格决定付出点儿什么,没错,像往常一样,他付出的是他的嘴,被压在床上的安均扑腾了两下就开始了享受。
哎,没办法,老男人的吻功真是越来越好了。
被人啃完的安均重新从床上爬起来,哼唧道,“你亲也就罢了,干什么还咬,亏着我皮厚没破,不然怎么见人。”
呼格,“……”
他是一个有分寸的男人,怎么能让媳妇没法见人。
到了食铺后,不只大堂的伙计,连着后厨的师傅都是先进行的大扫除,十几天没开张,食铺的桌子上是一层土。
安均拿着她的鸡毛掸子,掸啊掸,然后又擦啊擦,在端出去一盆黑水后,她的桌子干净了,见李子他们还在干活儿,她过去帮了下忙。
大家都是年轻人,处在一块儿少不了要聊些过年时发生的事。
李子说他过年这几天去相亲了,本来连着相了三个都嫌他家条件不好,后来他都死心了,可相的第四个姑娘竟********的非要嫁他。
安均替李子高兴,“成亲的时候记得请喜酒,我给你包个大红包!”
李子笑道,“红包就免了,喜酒肯定要请的,本来家里老娘还挺愁我的婚事,这下可好了。”
人多干活儿快,几人说着话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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