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1/2)
湘以沫瞠大眼睛,怔愕地眨了眨,睫毛如蝶翼般扑扇。她木愣地盯着眼前这张放大的俊脸,被楚展靳突来的举动吓呆了,全身僵直,一动不动。
楚展靳嘴角旋起一抹贼贼的笑容,鼻息相抵,闻着她身上清新淡雅的香味。蓦地,镜片闪过一道幽光,他倾身凑向湘以沫,幸好她反应敏捷,马上偏头一转,躲过了他的强吻。
“沫儿,这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楚展靳低喃一句,头一偏,淡淡的吻正好落在她的脸颊上,如蜻蜓点水般快速滑过,没有暧昧,也没有调戏。
可是,从宾客的角度看过去,两个人在忘我激吻,不停碾转。起哄声一浪高过一浪,快要把屋顶给掀翻了。
南宫寒瞳仁收紧,迸射着火花,如鹰眼一般死死地盯着前面那两个激烈拥吻的人。他一把拽住了滕越的一只手臂,腰一弯,一个过肩摔,直接把他给撂倒了。
“哎呦!”滕越后背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湘!以!沫!”南宫寒一字一顿,直接指名道姓喊她,可见他有多么愤怒。
他暴怒的声音很快就被起哄的声浪遮掩了下去,但是湘以沫却真真切切地听见了,背脊发凉,丝丝寒意沁入骨髓,他蓦地推开楚展靳,余光瞥见冲上来的南宫寒,马上拎起裙摆,从侧门走出教堂。
“沫儿!”楚展靳马上追了上去。
“这真是一对心急的夫妻!”神父感慨一句,右手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默默地祷告了一句。
教堂外,草长莺飞,碧绿的草地细如丝绒,乱若地毯。湘以沫拔腿狂奔,但是脚上踩着一双七寸的尖细高跟鞋,每一步踉踉跄跄跑得非常艰难。
“湘以沫,别跑了!”南宫寒紧追其后。
楚展靳突然停下脚步,双臂一伸,拦住了南宫寒的去路,“这件事,我要向你解释清楚!”
“谁要听你的解释!”南宫寒拳头一紧,朝着他的脸颊直接抡了上去。
他侧身倒下,嘴角泛青,逸出一丝血迹。头蓦然晕眩起来,视线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暗沉,他趴在地上,拧皱着眉头,大口喘息着。
“你居然还好意思开口跟我说什么解释!”南宫寒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扬起一拳——
湘以沫冲了过来,拽住了他的手臂,“够了,不要打了!”
“你给我一边去!”他甩手一挥,湘以沫没有站稳,脚踝一扭,直接跌倒在地,
“沫儿!”楚展靳担心地低唤一声,“你没是吧?”
“他是我老婆,用不着你来管!”南宫寒蓦地手一松,直接将他推开,然后走向湘以沫,拦腰将她抱起,扛在了肩膀上,大步走向停车场。
湘以沫挣扎着反抗,“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南宫寒沉黑着一张脸,不去搭理她,大步走向停车场,粗鲁地将湘以沫扔进了副驾驶。
“我又不是麻袋,又抗又扔!”湘以沫撅起嘴,嗫嚅一句。
南宫寒坐入车中,掏出一块湿巾伸向湘以沫。
她警惕地一转身,“你想干嘛?”
“擦你的嘴!”南宫寒语气幽冷,如千年冰潭散逸着锥心刺骨的冷意,“这里没有酒精,回去了,给你好好消消毒!”说着,湿巾按在了她的嘴巴上,野蛮粗鲁地擦着她的唇瓣。
湘以沫气得磨了磨牙,挥打掉他的手,“我没有被他亲!只是借位而已!”
南宫寒闷哼一声,随手将湿巾丢掉,怒踩一下油门,车倏地冲了出去——
突来的惯性让湘以沫的身体往后一仰,她抿了抿嘴,咽下怒火,解释道,“姐姐不想让婚礼就此取消,所以让我代替她,跟楚展靳举行婚礼仪式,我们只是在演戏而已,又不是真的。”
南宫寒沉俊的脸色没有丝毫的缓和,如炬的目光紧盯着前方,侧脸如刀削般凌厉,眼底寒着冰霜,没有一丝温度。
“对不起嘛!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湘以沫蠕了蠕唇瓣,低声下去地道歉认错,但是他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这下,她失去耐心了,“我都已经道歉了,你还想要怎样?之前,我代替姐姐,成为你的妻子。这次,我代替姐姐,成为了楚展靳的新娘。两个人各一次,多公平,有什么好生气的!”
薄凉的唇瓣微启,他幽幽然冷哼一声,“我的老婆都要嫁给别人了,我居然还没有生气的权利!”
“都跟你说了,这只是一出戏而已!”湘以沫气愤不已,不在搭理他,转过头,看向窗外。
车内的温度一下子降至了冰点,气流渐渐凝结起来。
车速越来越快,如闪电一般划过。车窗外的景物如掠过快速掠过,模糊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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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急刹车,停在了家门口。
南宫寒默不吭声,自顾自走下车,甩上车门,绕到另一边,直接将湘以沫抱了起来。
“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你要我把你扔进游泳池,还是鲨鱼池?”
“随便你!我又不是没有被你扔过!”湘以沫脾气倔得像头牛,哪怕是遍体鳞伤,也不会向他低头求饶。
南宫寒仍由她挣扎个不停,就是抱着她不放,径直走上楼,将她扔在了大床上。
层层叠叠的婚纱,轻柔蹁跹,如花瓣绽放。湘以沫爬了起来,怒瞪着他,“你能不能理智一点,楚展靳现在已经是我姐夫了,我跟他真的不会有什么!”
“我现在很理智!”南宫寒阴沉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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