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三杀之技(2/4)
秀原来也是有如此和善可亲的,这侯府也并不是那么可怕,这里当职月钱高,主子又可亲,真是好极了之类的感叹。夏镜花是在心里感叹,她们应该是还没遇到大娘,没遇到其他府里的主子,否则就不会觉得这侯府的职好当了。
回到自己院子里,夏镜花一直有些恍然走神,一来是因为赵嬷嬷的事心中不舒服,二来则是因为阿璋不自觉地担心。她真的不知道,阿璋现在怎么样了,他有没有顺利出府?出府之后有没有再遇到要抓他的人?
没了药用,夏镜花感觉背后的伤以些隐隐作痛了,也没有用午膳,就倒到床上休息,直到傍晚时分,自己的门被敲响,她才从床上起身。14dj9。
拉开门,看到是有厨房的粗使丫头端着些吃的站在外在外面。
“五秀,这是你的晚膳。”那丫环开口。
“哦,给我就好了。”夏镜花伸手,接过托盘。
“那我晚些时候再来收餐具。”丫环说了一声,退后半步转身就要离开。
“唉,稍等一下。”夏镜花忽然开口叫住那丫环。
“五秀还有什么事。”丫环转过身,有些疑惑地看夏镜花。
“呃……”夏镜花不太自然地吱唔着,半晌后才极力装作自然地道:“你来时可听到府里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发生什么事?五秀在说什么,奴婢不懂。”那丫环微微皱眉。
“就是,有没有听到说府里发现了私自闯进来的人,发现了贼人之类的。”
“并未听说呀,难道是五秀你丢了东西?”
“哦,不不不,就是随口一问。昨夜,似乎是听冯护院带着众人搜院的声音,所以今天有些担心,随口问问。”
“哦。”没听到什么特别有用的消息,那丫环意思着应了一声,随后行礼离开。
府里没捉贼,那么至少是能肯定阿璋没在府里出什么事,应该是他已经离开了侯府吧,眼再过一两个时辰天就要黑了,不知道他现在哪,希望他能躲过那些找他的人,不要出事。
赵嬷嬷的死,对她来讲,已经造成了内疚,如果因为阿璋被自己赶出去,遇到那些欲要抓他的人而遇害,那么她将来也难安心。
端着食物恍恍糊糊地进屋,随手放到桌上,夏镜花坐到坐边以手托着下巴发呆,感觉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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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州城,燕子坞,听风阁。
酸枝雕花红木桌案上置一方三兽相博戏球款式香鼎,内燃瑞脑香,香烟袅袅自鼎中升起,发散于空中,勾勒出无比婉转多姿的形态,堪如仙姿美 人儿翩翩起舞。
隔着袅袅香烟看去,有人正坐在屋内的梨花案头前,手中是一本《茶经》,从窗户泄进来的光线勾勒出那人的完美侧脸,如切如磋,似玉无暇,犹是画中仙谪一般,不可亵玩靠近。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锦王,独孤锦衣。。
桌案几丈之外,墙边立着一个青衣中年汉子,汉子身材精壮,留有络腮胡,左侧脸颊有一首明显的疤痕,额头双则太阳穴微微突鼓,一看便是常年练习外家功夫,而且是这外家功夫中的高手,这是锦王身边的左护卫樊虎。
中年汉子旁边站一个腰间配剑的年轻人,着石青色儒生长衫,腰间却束着武将配用的护腰,年纪不过二十出头,面相白净,眉目有英气,但却远不如中年汉子的霸道,周身反而颇有书生之气,双目睿智,气质干净。这位便是锦王身边的右护卫兼谋士,素有“小张良”之称的公孙亦。
随着几声翅膀扑动的声音,有雪白的鸽子落到了窗台上,打破了阁中的寂静。
立在屋内墙边的公孙亦看到那鸽子,放下交叠置在身前的手,走到窗边捧起那只雪白的鸽子,从它的腿上取下一只竹节,转身走到桌案边,恭敬地双手奉到独孤锦衣面前。
独孤锦衣并没有去接那竹节,甚至都不曾抬头多看一眼,只淡淡地翻过一页书张,道:“有什么消息,先生念来听听便是。”
公孙亦得令,将竹节夹于指间轻轻一捏,那竹节就碎了,里面露出一张卷纸,以食指和中指夹展铺开看过一遍,公孙亦道:“主子,是小月那边传来的消息,那人已经死了,不过……不过却不是小月动的手,有人先动了手,她找到那人的时候,人已经断气了。”
“知道是什么人吗。”独孤锦衣淡淡地发问。
“那人被割断了舌头,斩了双手,现场被刻意布置成了是劫杀的模样,显然是个熟手,干将利落,掩人耳目。
“割舌头,斩双手……这听起来有些耳熟。”独孤锦衣微微眨动了一下潋滟清澈的双目,信手翻过一页纸张。
“的确是耳熟。”公孙亦点点头,神情略有些自信,嘴角微微弯起,接着道:“想不到,一个侯府跑出去的老嬷嬷,竟能引来如此排场。”
“这沧州城果然是个卧虎藏龙之地呀。”独孤锦衣慢声笑叹。
立在旁边的左护卫樊虎不懂他们二人在说什么,皱起眉头,走过几步,道:“主子,你们在打什么哑迷,我怎么听不懂。”
樊虎是那种典型的四肢发达,头脑袋简单的人,他这样问,独孤锦衣早已习惯,但也无意于出言解释,倒是旁边的公孙亦笑了,侧首冲樊虎道:“樊护卫,可听过三杀之技?”
“你说的是那些个说书先生讲古时说的那个,鬼神刺客故事里的三杀之技?那不都是说书先生编排的吗。”樊虎挠了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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