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你来癸水了?(1/3)
骠骑将军夫妇听到三儿子赫连鹰那句“倒是爹娘有事瞒着儿子吧”时,心脏不免重跳一拍!
“鹰儿,你……你是什么意思?”甄氏试探地问道。
“没什么。”赫连鹰再度垂下眼帘,拨弄着小几上的茶碟,“只是最近总在做一些奇怪的梦,仿佛是经历过似的,想着会不会是那三个月的记忆。”
“胡闹!”赫连雄紧绷着老脸,从赫连鹰进来后就一直没有出声,但听到儿子又提起那三个月,不禁恼怒起来!“那三个月有什么好可忆起的!记不起来最好!”
“老爷……”甄氏想阻止丈夫再骂下去,万一说走了嘴……
“你不要插嘴!”赫连雄一想到儿子因为金台国一名普通女子而向皇上请求退婚的事,就气得胡须飞扬!“以往你任性妄为、做些荒唐事,我看在你在国家大事上还算尽心尽力的份上不苛责你,没想到你愈发的不知节制,竟然还要因为……”
“老爷!”夫人甄氏也发了彪,这名娇小美艳的妇人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声音大得将军父子同时愕然地看着她。
甄氏怒瞪着丈夫,眼中满是责备与怒意。
赫连鹰剑眉轻拢,从父母的态度和张力中似乎看出一些不寻常!父亲到底想说什么?难道那三个月他又作了什么出格的事?
“呃……夫人,你头上那枝珠花今天插得有些歪了。”赫连雄慑于老婆的雌威,左右而言他。
“哼!老爷训斥鹰儿前为何不看看自己!”甄氏气哼哼地别过身不看丈夫的低姿态,“你我成亲前,宁都城内哪家妓馆你没去喝过花酒、留宿过?成亲第三天不也有女人挺着肚子进护国公府哭着请求公公替她作主!”
“咳咳,夫人……”赫连雄红了一张老脸,在儿子面前无地自容,“现在是在说鹰儿的事,而且那件事后不是证明那个女人只是故意污赖于我嘛。”
“故意?污赖?哈哈!”甄氏越说越气,“你若不和她有一腿,她拿什么来故意、污你!还有,说什么你这样地位的人,没个三妻四妾在同僚面前抬不起头,坦荡荡的收下了先皇赏赐的美人儿!我容忍你收她们作妾也就罢了,允许她们生下你的子嗣也罢了,反过来你却要骂我生的儿子!你……你的良心何在!呜……呜……”说到最后,甄氏呜呜的哭起来!
赫连鹰茫然地看向父亲,赫连雄则无奈的叹息挥挥手,示意他先出去吧。
这对老夫老妻,竟然忘了他们叫赫连鹰过来的初衷,自己人吵了起来。
走出父母屋子前,听到赫连雄哄着妻子,“她们是先皇所赏,我若不收不就是违抗圣命嘛!她们一个是他国郡主、一个是他国公主,若不让她们有子嗣也不利邦交啊……”
“我不听!谁知道你在床上和她们说些什么情话,到我这里又来骗我!”甄氏像小女人一样耍起脾气来。
“哎呀,我的好夫人,我一直最疼最爱的就是你呀……”
赫连鹰摇摇头,他到父母房中坐了还不到一刻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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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条修长的钰腿勾在男人的腰间,衣裳半褪的露出香肩玉/峰……纷嫩闪着光泽的双唇微张,#已屏蔽#
“他妈/的!”一声怒吼从赫连鹰的卧室发出,吓到了外面等待他起床更衣的小厮和婢女,互相对望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赫连鹰发出怒吼后隔了良久,才听到里面再次发出声音,“崔福!”
叫崔福的小厮连忙小跑的进去,不一会儿又跑出来对一名婢女低语,那名婢女脸颊一红低声对崔福说了什么,崔福又进入到里屋。
又是隔了一会儿,崔福才出来让负责更衣洗漱的婢女进入卧室。
今儿是休朝日,也就是皇帝不早朝的日子,臣子们也得以休息。
做了那样一个梦后,赫连鹰的心情异常阴沉!
本来他应该到那幢金屋去找花无缺继续讲那三个月的事,但他却有点儿不想见她!
想了想,赫连鹰决定去兵寮!
“将军,今天您怎么有空?”几日未见赫连鹰来兵寮的那史拓换好薄甲衣出来,正巧看到赫连鹰!
那史拓的父亲曾追随赫连鹰征战沙场,所以他与赫连鹰也是从小交好。
那家在宁都城也有住处,他不住在兵寮里。
赫连鹰现在看谁都像“骗子”!也震惊为什么这些曾经相信过的人一起骗他!
“阿拓。”赫连鹰走上前伸出手臂勾住那史拓的脖子,把他拖到不显眼的地方,“你小子跟我说实话,皇上欲征讨金台国那一次,我到底有没有带兵出征?”骑妇拨度的。
那史拓一开始还笑嘻嘻的脸僵掉,身子也僵硬如石!
“没……没啊!您不是生病了嘛!”他不敢和赫连鹰对视,双眼凝视着地上。15mw。
“我再问一次,我有没有带兵出征,有没有潜进乌山镇?”赫连鹰手臂微微勾紧,勒得那史拓呼吸困难!
“将……将军……咳……”那史拓翻白着眼睛、吐着舌头求饶,“您……您饶了我吧!”
“饶了你可以,快说!”赫连鹰当然不会真的勒死那史拓,但仍是加重臂力!
那史拓在生与死之间艰难的抉择,说了会被他爹打死、不说恐怕要被赫连鹰勒死!
“赫连大哥,你这是在干什么?”孙玉蓉的身影一闪,出现在赫连鹰和那史拓面前,她正一脸奇怪的看着这一幕,“快放开那大哥,他要被你勒死了!”
赫连鹰哼了一声,对那史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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