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生清眸,我心暗动。 005 矛头(1/2)
005 暂露头角,香客刺客?
闭上眼,那人依稀的容颜深深印在脑海,用斋饭前先感谢上苍赐给的这一顿,和师傅师弟们打好招呼然后……修长的手指一勺一勺的舀起清粥,慢慢抬起,朱唇轻启,纳入凉粥……想象之中的了惑,那现实中的他是怎样的呢?
碗已见底,再睁眼,东方眼中一片冷色,看着随风低浅吟唱的竹林,微微柔和了些,“方才我和傅雷谈话时墙外是什么人在偷听?竟是一点都不知隐蔽律师,不要跑(gl)。”
声音虽窸窣,但到底不是高手,马脚终是漏了出来。
“是一些小沙弥。”玄影又盛了一碗粥递与东方垂眸道。
东方将粥一饮而尽,轻轻放下瓷碗,眼眸半眯,饶有兴致般,“哦?听到了可在谈论什么?”
玄影斜睨着东方,一眼‘真的要说?’的寻求,东方英眉一蹙,玄影当即轻语,“他们在说……爷长得挺好看的,比起他们的大师兄……有过之而无不及……”
“了惑?我比了惑?”
沙弥们有这般无聊?莫非全天都无事做了?其实,相传有着‘最美公子’著称的是墨国七皇子,十五岁便以一张倾城面貌名扬天下,才情斐然却不善外漏……只是,也正是那年,墨国灭了,败在东方皇领导的末都之下,国破家亡,墨国后裔死伤未卜,相传,墨国七公子葬在御书房的大火之中,化为了灰烬。
无缘得见,东方也唯有喟叹一声:天妒英才。只是,现在的了惑若还俗生出青丝,定也能与墨国七公子一较。了惑,只要一想到他东方的心绪都莫名的畅快飞扬。
玄影轻轻颔首,面不改色,留东方独自沉思。他手撑着下颚,紧蹙的英眉慢慢展开,嘴角亦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真是好看的紧,那么,是谁想要摧毁这样的的人呢?若未生于皇家,便无名享受荣华富贵,也将远离尔虞我诈,皇储之争。
“爷,末叶寺新住进了三位香客。”
“正好,房间肯定不够了,我去和了惑挤一间吧!”凝视门外的竹影,东方轻叹一声,夕阳将落,云彩趋之若鹜,好生壮阔。许久,他微不可闻的轻声,“其实,远离了那是非之地也好,但有人非要我离开这世上才肯罢休……我好郁闷的,玄影,你说要怎么办呢?”
玄影神色一凛,单膝跪地,铿锵有劲道:“逆者,玄影都会为主子一一斩除。”
……………………
竹叶轻摇,沙沙作响。
某间房间内,一人背窗而立,金色的夕阳为他踱上一层异样光辉,看不清面容,只能知道是个和尚,“三叔,他来了。”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语气云淡风轻。
这位和尚的对面的竹榻上,躺着一个面色枯黄的老和尚,白须横肆,显然命迹垂危,但那一外清明,透着秃鹫一般锐利的光彩,仿若只是皮包骨的脸面荡出大笑,看起来却十分狰狞。
“沉住气,他深谋远虑,绝不会就这样兀然将他最爱的儿子推进来,时机将到,等了那么多年,终于……”说道动情之处老和尚大咳起来,已是接不上话,一旁站定的和尚赶忙上去轻拍他的前胸后背。
“三叔,我知道,你别再操心了。”
……………………
入夜微凉,地处深山之中更是加剧了薄凉之感,长廊中,两双截然不同的靴子齐步同行。
傅雷不满的推了推挨在他身旁的东方,“走开,两个大男人挨得这么近,不嫌臊得慌。”
“我心未起波澜,阿弥陀佛,傅雷你六根不清。”东方一副假正经的样子,笑得谄媚。被傅雷推开后又黏了上去,现下已是戌时一刻,晚课已完,僧人的作息时间估摸是在亥时一刻至亥时二刻,所以东方就要加紧时间央求傅雷带他到了惑的住处去-----沟通沟通‘感情’。
嘿嘿,东方笑得诡异推着不耐的傅雷疾步向前。
残烛摇曳,一人影专心致志于手中经书,忽闻敲门声,遂放下经书,整了整仪容,温声,“进来。”
东方听到是了惑的声音心下一阵狂喜,拎开傅雷,推门而入,送给了惑一个他对了玄影随身携带的短匕笑了不下十次的完美微笑,摄人心魄。不过却是个典型的过河拆桥的人。
“东方施主,身子可是有不适?”了惑站起身对东方这个外人浅浅一礼。
“不是。”身子好好地就不能来找他吗?只是单纯的想见他而已,“是新进三位香客,厢房已住不下,我想着……了惑,你介不介意我和你睡一起?”
傅雷冷笑一声,“三位香客加上你的属下统共四人就住不下了么?即是如此,我傅雷的床位让与你了,你不要扰了了惑师兄的修行。”
东方冷瞥一眼傅雷,方才的热情悄然退去。何故要他让?真是多管闲事,要的就是和了惑一起睡,“不必了,多谢傅雷和尚的美意,本王天生喜欢抱着人入睡,孤零零的睡不着。小时候抱着奶娘,少年时抱着玄影,后而,则是美娇娘……所以,一时适应不了粗犷的气息。”
傅雷转眼即怒,却被了惑一个眼神暗示了回去。微微平复心情,戏声,“怎生不见你的那个属下?”
言讫,已是有刀剑相击的声响,几人应声而出。厢房院子与了惑院子只有一墙之隔,几步便至。只见玄影身法腾转,变幻莫测,不需多时,手中精干的短匕已是将三人各处留有伤口。那三人目光交接,面有惧意,欲晓嘴角微扬,轻声发号决定成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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