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九 -别闹,-我陪你(2/4)
洗手。”这小妮子……
南门濂失笑,他刚捂了她的脚,都不觉得嫌弃,这丫头反过来嫌弃他的手不干净了。
他只得用水淋了林,用手巾擦过,也不问风无裳同意,手巾一扔,两只手指掐在她的脸上,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你还嫌弃?”
“就嫌弃你。”
南门濂往她唇上一亲,唇边的药渍他没有擦,正好擦在风无裳的唇角,风无裳蓦地眼一瞪,一手来拧南门濂腰间的软肉,两人过着招,南门濂忽的道,“裳儿,别闹。”
他的手阻止着风无裳的动作,声音也不似原来的磁性醇厚,带了些喑哑低沉,风无裳看着他的眸子,似乎微微泛红。
她仿佛懂了些什么,再看下去,自己的手正好搭在南门濂的大腿上……
原来是两个人磨蹭着磨蹭着,蹭出点火花来了……
风无裳老脸囧了囧,又起了恶作剧的兴味,手在他大腿上摸了摸,又往里滑了滑,“你说是哪别闹?这别闹,还是这里,这里?”
话一说出口,再配上风无裳自己都没意识到的yd嘴脸,活像花楼里调戏姑娘的猥琐大爷,只不过她想的更多是,这台词,似乎是台言里男主的调调啊……
南门濂眼里的暗光更深,手从阻止她,变成了顺着她的腰一寸寸往上,他忽然一笑,平日里没见过的fēng_liú尽显,风无裳宛若真看见了一只狐狸昙花一现,“裳儿,你要继续下去吗?”
“不用了。”
风无裳说着从他怀里跳出来,已经玩火到这个地步,不跑的是傻瓜。
腰带一紧,被人一拉,那人将她拦腰抱起,低下头重重的吻了一记,直到她也喘不过气来。他将她放置在软座上,蹲下身子为她穿好了鞋,南门濂这么聪明,居然直到她把鞋脱在了这里。
“放过你一次。”
南门濂点了点她的鼻尖,眼里还晕染着暗沉的色彩,风无裳勾唇一笑,不怕死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一记,跳下来开门跑了。
强压着被撩起来的yu望,南门濂的手轻抚了抚风无裳亲过的地方,不敢下手重了,擦去了痕迹。他神情温柔,坐下来继续刚才没处理完的事。可呈上来的案子才看了一行,脑里就是她狡黠的面容,连桌上展开的折子里书写的字也打乱拼凑成了她娇俏的脸。
“这只狐狸……”南门濂暗骂了句,“真是只妖精……”
……
顺便提一句,当晚的风无裳非常的安分。
……
一月之期已经到了,听闻风金缕已经坐着轿子,从沅越庵回来了。
“哦?她倒心急。”
不用想,一定是傅倩亲自去接的她。
风无裳逗弄着新买来的一只黄毛鹦鹉,一边喂它食物,一边教它说话,复又问道,“为了西秦来使和亲赶来的那些适龄公子哥,都回去了吗?”
“回主子,有些回去了,有些收拾东西正准备启程,不过,晋北藩王世子南门世子,似乎没有这个打算。”
“呵。”风无裳轻笑一声,“他是不是已经在怡春楼里住上了?”
“咳,主子料事如神,南门世子前几天进去了,现在还没出来……”
南门陶那眼睛长在女人脸上的,还没有逛遍京华花楼柳巷,怎么可能舍得走?自然是要从京华第一大花楼怡春楼开始了。更何况,谢婉萱他还没有泡上,哪怕这东飒第一美人骗了他,单为一副好皮相也舍不得放过。
只是,藩王世子在京滞留太久难免惹来闲话,如若南门弦授意,南门陶再怎么舍不得终归要回去,现在他堂而皇之醉生梦死,恐怕,也是南门弦默许的吧?
“好漂亮!好漂亮!”
黄毛鹦鹉扑腾着翅膀,跟着风无裳说话,一双小圆眼滴溜溜的转,头顶的一撮黄毛竖起,耀武扬威。
“大黄给你玩了。”风无裳把鸟食抛给春桑,长裙曳地,很快没了踪影。
主子来去风风火火,总是不带上她。
觉得是被主子的有趣事给抛弃掉了的可怜属下,自怨自艾的捧着鸟食忧伤了一小会,随之看到一小截鞋尖出现,她错愕的抬头,果然是目无表情的太子殿下随身四品侍卫,他拿了一包同样的鸟食,不太满意的握了握,差点要碾碎。
“殿下叫我来喂鸟。”
春桑:“……”
她看不到墙角有一蓝一白衣角缩过,觉得自己……可能……大概……也许……又被娘娘给作弄了?
……
风金缕回来,风无裳懒得搭理,连句问候都懒得回,倒是风金缕还特意上门送了礼物再表歉意,风无裳看了一眼,是个首饰盒,然后丢到了一边去。
她们没有闹出幺蛾子甚好,风无裳没精力管那么多,因为,东飒与西秦的交界处,真的爆发了大规模的疫病。
如今呈上来的折子一日比一日多,疫病一日比一日严重。
早先当差的大臣想压住这事,谁知没好好处理,反而弄得一发不可收拾。
病岂是能压着的?何况还是传染性的病?
他的一时顾忌自己仕途,彻底丢了头顶的乌纱帽,也丢了一颗脑袋。有了这杀鸡儆猴的一例,后派去的大臣俱都如实相告,不敢隐瞒,然而这疫病来的奇怪,怎么都控制不了,同去的御医没找到治病的法子,反倒染病死了,一时边境无医,人人惶恐,治安不宁,朝中也笼罩着一股沉寂。
没人敢主动请缨包揽下这份苦差事,去了得病是死,没治理好是死,怎么都是死,谁愿意大无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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