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不属于我(1/1)
提起我的年纪,母亲不是怪自己就是怪自己,人家14岁就有了人家,15岁就能抱孩子了,16岁以上还不出嫁父母就得论罪,还好父亲是赫容天,说是没人催可老有人无形的施加压力。这次去朝皇寺其实就是变相相亲,母亲约好了几家公子在朝皇寺相会,让瞧瞧有没有对的上眼的毕竟我年纪偏大了,与我年纪相仿而且要没有成亲的贵公子实属少数,在这么点的人而且要在我真正满19岁之前,要不然别人问你家未出阁那位姑娘多少岁了?我母亲也不好意思回答,16……7……8岁。
前朝乌氏把持朝政时期,大肆修建寺庙供奉神佛,而如今帝王信道而荒佛,百姓也随着更加信奉道教,因而如今的朝皇寺不复当年的鼎盛。寺外有十多个衣着破烂的乞丐,必定是听说了朝中权贵的家属回来。
在寺庙中,只看到苍老的住持和敲着木鱼的小和尚。这些年也多亏了母亲捐赠的钱财维持。母亲很快同住持聊了起来。偶然瞧见小和尚觉得眼熟而且他时不时的往我们这边看。我只带了涣棋一人,她调侃说,“这小和尚是不是也想着女色了。”
在寺中溜达的时候一个满头白发,有两分仙风道骨自称是山中仙人的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遇到任何人我都不觉得奇怪,反而我在找那些所谓的豪门公子在何处。
那人说与我和涣棋有缘,定要算上一卦。
他说,“见姑娘眉头紧锁,必是心中有事,为姻缘而烦忧。”他见涣棋惊讶的表情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听本仙一言,今日姑娘必会遇见缘定三生的人。”
听到这话,开心的反而是涣棋,一个劲的往仙人手中塞银子。
我见仙人很是眼熟,百岁之人竟有如壮年般挺拔的身躯。正在涣棋塞银子的时候我拂过他的胡须,轻轻往下一拔,活脱脱就是萧然染白了头发的样子,吓得涣棋手一滑,银子滚落地上。
“上次一别,你不会还在生气吧?”
提到萧然对花玉的关系,他们之间的纠葛,我为什么会生气?不过就是心里闷着,不是对花玉,不是对萧然。
“我们不是说好要重新开始的吗?”他说。
“你在乎她?”我没有别的意思,不管她做错了什么,她是否应该受到惩罚,而我并没有资格提出怎样处置她,我决定了她的命运,始终觉得有所亏欠,特别是面对有人心中还在乎她就像她的影子还存在一样。
“当然,我没有说谎,我和她一起长大。你扔掉了你的过去,可我的过去还在。”话说完,他顿了顿,笑起来,开玩笑似的,说,“我过去喜欢谁,你好像管不着吧。”
他笑着大步向禅房中走去。
中午品尝了寺中的斋菜,母亲说要我帮忙抄写经文,面对住持堆得满脸都是的笑容,我无奈的接受了,就我写的字能见人吗,不会把佛祖吓晕啊。
寺中的藏经阁被冷落了很久,我轻轻的推开门,见到萧然正坐在中央,他好像无视我一样,忽略我。我绕到一旁的楼梯轻轻的走上去,楼有三层,第一层还算干净第二层就不能直视了,书架上布满了灰尘,我站在楼梯口没有进第二层。不过,说来奇怪,我忍住爬上第三外明朗似乎还一直有人居住,我回头看楼梯,一阶一阶只留下我的脚印。我推开门,迎面而来一股淡淡的花香,粉红色的帘子,正中的桌上摆着一束牡丹花,花还开得正艳;左边是**榻,右边是书桌。看来这里住的是一位姑娘,“有人吗?”我喊了一声,没人应。
我朝书桌走去,桌上的一个雕花木盒吸引了我,我坐在椅子上,端详着这个没有上锁的小木盒子入了神。十多分钟后,突然我下意识的望了一下整个屋子。打从进入这个寺庙开始我就觉得哪里眼熟,现在这种感觉更加强烈。这个房间和我的房间除了进门的位置不同,其他都一模一样。我闭上眼睛也能找得到位置,比如我坐在书桌前,书桌上物品的摆放像是按照我的习惯摆放的,我双手的长度,我习惯右手拿杯子还是左手,习惯在那边放书,身体斜靠在哪边。如果说房间布置可能是巧合,书桌,圆木桌,**这样的摆放不足为奇,那么盛开的牡丹花呢,进门粉红色的帘子,中央的白色羽毛,还有在架子上摆放的不是古董而是脸谱。
我额头冒出了冷汗,我不敢一个人呆着,用尽我最快的速度跑到了第一层的楼梯。
望着楼下认真抄写经书的萧然,我深吸了一口气顿时安心了。
话说是谁在寺里布置了一间和我的房间一模一样的房间,谁的生活习惯同我这么相似。我跑下楼后怀里还抱着小木盒子,寻思既然都拿下来了,看看也好。
木盒子里有几张纸。纸上简简单单的画了几笔,几个字做批注。
第一张分明画的是赫府的一景,画中有一女子坐在亭中遥望着远处廊间的白衣男子。
突然一叠密密麻麻写满字的字哗档在面前,
“给你的。”萧然站在面前俯视我。
干嘛给我啊,我接过一看,“佛经?”而且还是我的字迹,萧然会模仿我的字迹。
“赫夫人让你抄写经书,你总要给个交代。”
“多谢。”说完我将几页纸整齐的叠好收着。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