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1.第1161章 到底谁是谁？(2/2)

山腹之中，暗族族长突然睁开了眼睛，似乎在透过山体，望向了远方。

“有客人来了。”他突然开口。

君正身上的黑雾散去：“来的是何人？”

暗族族长轻叹一声：“不该存在的人。”

君正偏过头，往山腹之外望去。

暗族之外，冰天雪地之中，一个消瘦的姑娘，双眼无神，手脚僵硬，如同一个傀儡一般，机械的往前走。

在她手上，还拖着另外一名女子，在雪地上拉出了长长的脚印。

“你……你是小天，还是夏玉？”

暗族看哨的人发现了这两人，迅速上前，当看见这姑娘手上还拖着另一个一模一样的人时，他们都吃了一惊。

“这是怎么回事？”

没有回答，她继续双眼无神，犹如机械一般的往前走，嘴里喃喃的念着什么。

暗族人凑近了些，才听清楚她正在说的是——

“一念为善就是佛，一念为恶便成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暗族人面面相视，这两人谁是小天，谁是夏玉？他们根本分辨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