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军中立威(上)(1/4)
第二天,也就是公元前211年岁首第三天,张嘉师一早就从自己的床榻上起来。
昨天,张嘉师没有跟齐姬胡天胡帝,因为他知道,今天将会是他第一天正式在大秦阿房都尉以及上林监两个职位上当值的第一天。
他知道,这一天很大程度上将要让他在之后的日子当中,过得是否顺当的重中之重。
而在这个时候,一个婢女似乎听到了房间内有什么动静,直接推门走进来。
当她看到了张嘉师穿着一身白色的细麻布内衫,走在房间当中,急忙跪下来:“婢子该死,不知道家主已经起来了。”
“没事,你帮我打盆水来,我洗浴一番,另外吩咐一下厨子,让他做一份早饭,随便什么都可以了。”张嘉师看了一眼这个婢女,缓缓说道。
“是,家主。”婢女从地板上站起来,倒退出房间。
等到张嘉师洗漱完毕之后,他就缓缓地走到自己的铠甲架子面前,由上到下的依次戴上了礼冠,穿上了铠甲以及布靴之后,佩挂上鹿卢剑之后,转身走出了房间。
不过,看到他走出来,在房门外的一个婢女吓得脸色苍白的对他急忙说道:“婢子该死,没有服侍家主穿戴铠甲。”
“……”张嘉师说怎么都没有想到,这样的问题居然也能够让一个人下跪,他不禁苦笑一下,然后看着那个婢女:“没事,张某不是那种喜欢随意责罚人的暴虐之徒。起来吧。”
“谢家主大恩。”这个婢女说完这句话之后,才从地面上缓缓起来,然后,她看到了张嘉师摇头走下了这一座阁楼的楼梯。
张嘉师不习惯这样的生活,虽然有人服侍是好,但是这样的事情,让他很难接受。
缓缓地走下楼梯的他不禁想起昨天晚上遇到的一起“桃色事件”……
……
张嘉师在卧室的矮桌上,手里面拿着一卷连名字都没有的竹简翻阅着。他当然不是在看书了,而是在等待着洗浴。
卧室与洗浴的地方隔着一道由绸布裱挂起来的屏风,几个婢女吃力的提着热水从楼道中走上走下。
“……”张嘉师很想跟她们说一句,反正只不过是洗澡,为毛硬是要在卧室洗呢?
张嘉师无语的继续看着这些婢女一个个的跑上跑下。
他甚至想到了一个很可怕的事情,要是这些婢女在上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脚下一滑……
“……”张嘉师没敢想象下去,因为他知道,这样的事情虽然不至于出人命,但是,严重的话,说不定得摔个骨折之类的。
还好,上天没有让张嘉师如愿。
等到一个额角上渗出了细小汗珠的婢女跪在地上,对他说道:“家主,都准备好了。”
“嗯,另外,你们下次将浴桶放在一楼就好。”张嘉师很是无奈的站起来,缓缓地走进里间,解下了自己捆着衣袍的带子。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几个就穿着肚兜儿的婢女,缓缓走在他身后,对他一福:“婢女等人侍候家主洗浴。”
“……”张嘉师回头一看,看到的是几个婢女几乎就这么穿着肚兜儿遮掩住妙处,齐刷刷的站在他身后。
他不由得别过头去:“你们先下去吧。”
“这……家主,侍候你洗浴是我们的工作。”一个婢女看着张嘉师有点健壮的身躯,不禁脸色微红的说道。
“我说……我自己一个就行了,你们先下去吧。”张嘉师不由得加重了一点声调。
“这……是,家主。婢子等先退下了。”
张嘉师看了一眼鱼贯而出的婢女们,无奈的摇了摇头。
但是他心里面也不是很淡定,毕竟面对这个情况,一个很正常的青年男子没有点反应,是不可能的事情。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张嘉师嘀咕了这一段在某个意义上可以说是“欺师灭祖”的经文之后,才缓缓的将一些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给活生生赶跑了。
……
回想起这一幕的张嘉师,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意。因为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些婢女可以说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当然,他也隐约猜到,这样的事情才是正常的。
秦朝时期,没有身份的女人,基本没有社会地位可言的现象,由此可见一斑。
这些婢女大部分都是被转卖或者是因为家人获罪的女子,她们出身不一定卑微,但是只要张嘉师一天还是她们的主人,就一天对他们就有生杀权利。
逃走的婢女一旦被其他地方的官府或者是豪强抓住,那么,她们的下场说不定会比死还要惨得多。这就是这个社会……不对,是之前几百上千年以及之后的将近两千年时间中,都是这样的情况。
张嘉师不想去现在改变这一切,因为他现在根本无法改变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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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张嘉师吃完早饭之后,就在几十个亲卫的保护下,骑着红云,带着白狼,然后从双玥邑的西门前往位于上林苑西北面,接近阿房宫工地的军营当中。
秦朝的工作时间可以用八个字来概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当然,这不是说单纯的工作时间。事实上,要是按照后世的时间标准,大秦的工作时间大致上可以规划为朝七晚五。
要上朝处理事务的的官员,则是会更早一些。
朝七晚五的含义是如何?
嗯,一般情况下,六点左右雄鸡司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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