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五章 战2(1/2)
第二一五章
王秀已收了黑漆弓,操起一杆沉重的马槊,见几名梁山军头目正强行集结数十名步跋子,他再无犹豫,策马持枪冲去。这种马槊是战争的进化品,集刺、砍、勾,削、砸于一体,是当代骑兵主流装备。
主帅奋不顾身,众人也义无反顾,冲入步跋子人群,一阵血雨腥风。
虽说,骑兵对步兵占有极大的优势,甚至可以说是全面压制性的优势,但那仅仅是相对而言。在军阵对抗的时候,骑兵的确能反复骚扰步军军阵,直到把步军军阵拖垮为止,在没有己方步军部队配合下,往往打的都是击溃战,而不是歼灭战。
但少量骑兵和步兵较量不太一样了,骑兵每一次近身格斗,都要控制战马的速度和转向,每一次搏斗之后,都需要掉转战马再次投入搏斗。
步兵近身格斗的灵活性大了许多,虽然大多数情况下处于劣势,但步兵较小的转动空间,能最大限度保持格斗的准备时间,心理素质好的,又能够利用骑兵反应时间和转向的空隙,对骑兵进行有限度的反击。
所以很多情况下,骑兵在击溃敌人后小集群作战,会以小马队编组进行下马步战,或是仍以箭矢远距离杀伤敌人。
但是,王秀所部骑兵兵力处于绝对劣势,他们不可能下马步战,而是凭借精良的甲仗,不断击杀敢于前的步跋子。
这群梁山军短促不了马,对这群身披精良铁甲的利国监骑兵,一点办法也没有,死伤不断增加。
也不是没有人不了马,毕竟对方有两千多人,一名身披皮甲,披头散发的年头目,策马操枪向王秀冲来。
王秀弓马娴熟,却不代表他格斗能力强,当他抡起马槊挡了过去,却不想在双方强有力的冲击下,两枪相碰的一瞬间,他的虎口一麻,马槊脱手而出飞半空。
连对方一个回合也接不下来,手马槊竟被震飞,这种震撼力对他而言是非同小可的,整个人愣了愣身,便错马而过。
对方并没有因为他的马槊被震飞而停手,在错马而过后,立即调转马头,挥枪向他当扫了过来,一把沉重的铁枪,单凭重量足以把人的脑袋击碎。
战场是无情的,王秀虽然万分惊骇,但并不代表他愚顽,在稍一愣神之际,立即策马拔出直刀。
“来者何人。”
“你家爷爷雷横。”
却见一杆大枪向自己砸了过来,这回他可不敢再硬碰硬了,吃了一回亏不长记性的代价,是没有第二次机会,他可不愿做没有机会的人。
他飞快移动身子,几乎贴在马背,才算堪堪躲过了这一击。
雷横连续两次没有击王秀,显然是很恼怒。一阵嗷嗷怪叫,再次操起大枪,狠命地刺过来。
王秀手里只有一把直刀,对方却手持一把尖利的大枪,两个回合之下,强弱早见了分晓,但他不能不奋力一搏,对方绝不会手下留情,与其徒劳的被杀,不如拼一条命算了。
虽然是一对一,但他完全没有受过严格的格斗训练、也不是正儿八经的军人,无法招架对方招招致人死地的杀手,只能不断地策马躲避,能保住性命便是不错了。
邱云也被几个人缠住,战场经验缺乏的他无力支援。
宋军的突击已经达到进攻顶点,战场对王秀极为不利,他们靠着精良的甲仗,勉强支撑,却无法摆脱如狗皮膏药般地步跋子。毕竟大多数人首次参战,战斗经验极少,难以把握对方弱点。他们再也没有掠夺财帛的念头,人人都为自己的生存而战斗。
损失了一些人,大多数却挺了过来,人一旦进入热血沸腾的状态,潜能必然被发掘出来。
王秀几乎抵挡不住雷横的蛮力,薄薄的直刀虽锋利无,却无法同沉重的精钢大枪抗衡,每次堪堪夺过刺杀,却不得不应付下一招,相当的狼狈。
插翅虎雷横,无论是演义还是历史,都有这个人物,还真他妈厉害啊!仙人板板地,王秀咬牙暗骂。
他心窝着一团火,却发不出来,丝毫不敢有任何懈怠。
却见雷横调转马头,大吼一声,抡起一枪向他刺来,几乎无法闪避,他相信对方的大枪刺不穿冷锻甲,但这一击足以把他刺落马下,被步跋子围攻。危急时刻一咬牙挥刀斩下,打算在被击落马下前将大枪砍断,拼个两败俱伤,却不想枪尖未到,却以落下。
只见雷横脖颈侧刺过一根枪尖,却见他双目圆瞪,硬生生挺在马鞍,慢慢倒落马下,却不是封元是谁。
这个、这个那谁,那插翅虎雷横这样死了?王秀心下一松,怪怪地却没有一点死里逃生的感觉,雷横竟然死在封元手里,这个水浒传还怎么写啊!不要说一百单八将,是三十六将也不全了。
战场形势多变,旁边另一个步跋子宿营地反应过来,正在组织包抄,他们也二百余骑兵,根本无法全覆盖打击梁山军,人家宿营也不是挤在一块,那都是脑瘫电视剧的才有的剧情,两翼护卫的步跋子经过初期的慌乱,开始进行反击了。
他来不及说废话,向封元点了点头,高声道“向西面冲,把阵亡的兄弟全部带,不要抛弃任何一个袍泽。”
封元双目闪光,一脸激动,调转马头,高喊道“把战死者带,全军跟随大人向西破围。”不能不说利国监铁器制造工艺精良,算这群乡军吏士陷入苦战,战死者才区区五人,轻伤的也不多,很快被人捞战马。恢复机动性的骑兵,跟随王秀转向向东,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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