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龙虾的正确吃法(3/4)
什么胃口,心浮气躁地用叉子挑着些水果切片,吃了两口,索性放下,端起手边郁金香形状的高脚杯,将杯子里的香槟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方颂祺给自己重新满上,“昨天的周少他们呢?我们出海干什么?什么时候回岸上?来巴黎干什么?要呆多久?……”
正问着话,眼角余光里,依稀瞥见蓝湛湛的海面上,有露出的动物背鳍在游动。
方颂祺眸光一亮,噌地霍然站起,奔到游艇边缘的护栏。
是海豚!
一只、两只,三只,……无数只,渐渐汇聚,根本数不过来。
成群的海豚齐齐跟在他们的游艇后面,相互嬉戏,忽地就跃出海面,露出光滑的身体。
方颂祺痴迷地看着,看着它们自由自在地畅游,逐渐与他们的游艇并行,然后分道扬镳,最后远去,眼底微微失神。
距离上一回见到海豚,也是第一次见到海豚,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她记不清楚了。
只记得,当时父母均健在。
只记得,那天是她的生日,父亲说好久没有陪她们母女,所以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出海看海豚。
只记得,那也是他们一家三口,最后一次一起出游。
只记得,那次出游回去之后,方雅的母亲带着方雅出现在他们家门口,等着他们。
再之后……
她的眸底骤然生冷,掌心紧紧握着栏杆。
“喜欢吗?”林斯年的声音冷不丁乍响在身旁。
方颂祺闻声偏头。
他的浴袍没有系腰带,于迎面的猎猎海风中敞开着,露出麦色的结实胸膛。他双手抱臂,嘴里叼着雪茄,眼睛既没在看她,也没在看海豚,而是微微眯起,紧紧盯住海面上乘风飞翔的鸥鸟,侧脸的面部线条坚毅而透着冷漠。
一瞬间,方颂祺心底有种感觉----此时此刻与她并肩而站的这个男人,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林斯年。
大概是迟迟未听到她的声音,林斯年转过脸来,伸手摸上她的耳珠,挑眉问:“怎么?不喜欢?”
方颂祺并不回答,倏然从他的嘴里抢过雪茄,塞进自己的嘴里,吸了一口,却是猛地被浓烈的烟气呛住,剧烈地咳起来。
林斯年愉悦地笑了笑,拿回雪茄,捻灭烟头,道:“这个教训告诉你,男人和女人各有分工。有些事情,只有男人做得来。”
“呵,说得好像你们男人无所不能。”方颂祺妩媚地勾唇,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那你倒是说说,没有女人的配合,你怎么做|爱?”
林斯年捧着她的下颌,轻轻挠了挠,像是在逗一只猫,不答反问:“吃饱了?吃饱了我就该兑现承诺了。”
还有什么承诺?不就是她假意说她欲|求|不|满,他答应之后继续满|足她呗。何况他的意图很明显地写在脸上,方颂祺哪里看不出来?
所以这趟出海,目的就是不被闲杂人等干扰地好好上|床?
未及方颂祺回应,林斯年已然一手揽住她的腰肢,凑到她的胸|口,用牙齿|咬|她的肉,力道是不轻不重的微妙,不消几下便令方颂祺的脸颊染上红|晕,而他的另一只手像滑|溜|溜的小鱼畅游,迫不及待地自她的腿|间一路往|上|探|去。
方颂祺迷离着眼神夹|住他不安分的手,提醒着问:“不回房间吗?”
“这里不好吗?”林斯年有意无意地环视一圈周围的天高海阔,笑了笑:“没关系,不会有人看我们的。”
不等说完,他已继续埋首。
方颂祺喘|息着,身|体向后仰去躲闪他的撕|咬,和他玩着欲擒故纵的把戏,顾了上面,却有些顾不了下|面----她没有换洗衣物,外面扎扎实实地裹着浴袍,实则里面内|衣|内|裤全都没穿,他的侵|犯毫无障碍。
无意间触碰到她大|腿|内|侧,林斯年的指头一滞,“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恰好又传出一阵手机的震响,打断了两人的旖|旎。
林斯年暂且松开她,走去餐桌拿手机,瞥见来电显示后,对方颂祺打了个手势。
方颂祺估摸是个非接不可的紧急电话,点点头,转身进船舱回房间,趁机去浴室查看腿|上的伤口----创可贴被林斯年抠掉了一半,彼时他的指腹直接碰到她褪了皮的肉上,真的是有点疼。
*
打来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翁晓。
倒也不是非接不可,只不过,之前在飞机上关机期间,她就打过好几通,后来则是他没空接。几次下来,他若是再无回应,估计翁晓要炸毛了。
他自然不在意翁晓炸不炸毛,他在意的是如果这样,他回国后需要花更多的时间来哄回她,得不偿失。
“终于舍得接电话了?”
林斯年坐回到餐桌前,反问道:“收到我的花了吗?”
“每天给我送东西的粉丝不计其数,你那点花就想随便把我打发吗?”翁晓冲林斯年发着脾气。
“那点花?”林斯年用手抓起之前被方颂祺咬断的半截龙虾,悠哉悠哉地把玩,轻笑一声:“保加利亚空运而来的新鲜的香槟玫瑰,港城所有的花店全都买下来了,足够摆满一个一百平方米的房间。如果还觉得不够,那下次你开演唱会,我让整个舞台都处于花海。”
其实的确一点都不少。花店送花过来的时候,她正在一个明星慈善会后台的化妆间里候场,源源不断的花束,化妆间都放不下,当时其他人的那个嫉妒羡慕恨的目光啊还有酸里酸气的话啊,换作任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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