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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姿色如何?对你可是恭敬?女婿对她如何?”做娘的总是操不完的心。严茹抿了抿粉唇:“夫君有一个通房,是从小服侍他长大的。对我很恭敬,您也知道这初嫁过去,女儿也不好过多询问这种事情,不过看夫君的样子,似乎对她并不上心。婆婆也对我说过,在我没生下嫡子之前,那通房是一直喝避子汤的。”
薛氏点点头,“这样也算不错了,要知道大户人家的子弟,没有哪个成亲之前房里是没人的。你丈夫护着你,婆婆向着你就不怕,你且不管她,只要她不作妖便什么都不用做。你站着正妻的名分,再怎么她也是越不过你的。梁家的家风不错,是不会出什么宠妻灭妾之事。你要记住,你的天你的地是你的丈夫,只要笼络住他,其他一切妖魔鬼怪都不用怕。好好的侍候丈夫,孝敬公婆,对小姑和善体贴,人人心里都有一本帐,自然不会亏待你。”
严茹茫然的点点头,摸了摸手腕上的镯子。
薛氏看着女儿,心里想着当年还在襁褓中一点点的小人儿,如今居然嫁人了,又是一阵伤感上心头。
“你嫁人了,以后处事想法俱与在家里不同,行事戒骄戒躁,有什么事情拿不定主意的,就与女婿商量,或者回家找娘商量也可。府里虽顶了一块儿威远侯府的牌子,却是没甚大用的,你爹官职低微,也顶不了什么事。你以后要记住,多与你二婶那边走动,多与三姑娘走动,你二婶身后是镇国公府,你三妹日后是皇子妃,以后若真有个什么事,左不过她们也是能给你撑腰的。人的情分啊,都是走出来的,你没有,便要用心去经营。”
母女两人说了良久良久,直到有丫鬟来报宴已摆好,才出了去。
严茹夫妇在威远侯府呆了整整一日,直到近黄昏的时候,才坐车回梁府。
***
严嫣的婚期与严茹只差一个月,忙完了严茹的事,府里又开始忙严嫣的婚事。
皇子妃出嫁自然不同寻常。
因为今时不同往日,沈奕瑶也没和人墨迹,提前就自己掏了腰包将锦瑟院、凝香阁以及前院待客迎宾的地方乃至威远侯府大门通通修缮了一番。
管事有没有报去严霆那里,沈奕瑶不知道,反正严霆没有出来阻止。
到处张灯结彩,粉饰一新,沿道的花草树木盆栽俱是换了一茬。府上没有的,沈奕瑶便从自己庄子上调来,再不行就拿钱出去买。
嫁女儿就这么一次,沈奕瑶这回也是下了血本儿。
不提这边,另一边骆怀远那里,事务也颇多繁琐,没少闹出纠葛。
按制,皇子未加冠之前均是住在宫里,大婚自然也是在宫中。可这四皇子不与旁人一样,早早就被陛下扔出宫,那么这婚事到底该如何办呢,又是一项需要头疼之事。
礼部的人去奏请了熙帝,熙帝也懒得费心,吩咐礼部是时凤轿就直接抬去四皇子府吧,反正四皇子已经开府了,何必再到宫里折腾一遭。
礼部领了命,去与四皇子府上的人协调,话刚传到骆怀远耳里,他顿时不干了。也不与礼部人多说,直接进宫去求见熙帝。
熙帝本是不欲见他,他死赖着不走,只好将他招了进去。
一进去,骆怀远就哭开了。
是真哭,哭得眼泪鼻涕直流,偌大一个人,就那么不顾形象的扑上去,抱着熙帝的大腿哭了起来。
哭自己蠢笨,哭自己从小就胖,不得熙帝喜爱,哭自己可怜,一点点儿大(明明是那么大一只)就被仍出了宫,哭自己好不容易娶个漂亮媳妇儿,还不受人待见……
一边哭,一边往熙帝龙袍上抹鼻涕,可把熙帝给恶心翻了。
想挣,挣不脱,不挣吧,熙帝哪里见过如此邋遢之人。
骆怀远确实说得可怜,也挺有道理的。
没道理太子妃是从宫门抬进宫里的,二皇子妃也是从宫门抬进宫里的(二皇子年纪太大,早在两月之前便大婚了),轮到他的时候,他就要和自己媳妇被扔在旮旯里,就算是区别待遇也不是这么区别待遇法。
骆怀远当然不可能说的如此直白,但比直白更惹人发笑。
他就是一个劲儿盯着二皇子妃是如何排场抬进来的,颠过来倒过去的说,熙帝又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哟,这憨小子也懂得为自己媳妇长脸了!
想着之前这个儿子还未订婚之时,日日去内务府盯彩礼的事,熙帝就一阵一阵脑袋疼。
以前还觉得这小子有几分小聪明,怎么越长越大越胖,人也越蠢了呢!
熙帝表示不能接受。
可种是自己的种,名正言顺的皇子,总不能在面上差别人一筹,尤其这小子又哭成这幅模样,熙帝只能妥协。
他温言安抚了骆怀远一番,说是礼部那群蠢蛋搞错了,皇子大婚自然是布置在宫里,让他好好回去等着,不日就能娶个漂亮媳妇回来。
其实熙帝是看自己龙袍可怜,并为自己肠胃着想,才如此耐着性子的。
骆怀远一抹胖脸,眨巴着眼睛问了一句蠢话:“真的?”
“自然是真的!”
熙帝额角的青筋已经在暴跳。
幸好骆怀远没有继续挑战他的忍耐心,乐颠颠的磕了一个头,便扭身走了。
待他走后,熙帝才宛若被烫似的跳了起来,咆哮声在殿中响起。
也因此,骆怀远离开没多久,宫里又流传起来‘那个憨二傻四皇子又把陛下惹怒了,据说是因为四皇子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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