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九章 争夺(2/2)
撵我走?”王远冷笑。“什么好事儿?”我闻言一惊。
“你说呢?”
“你把话说清楚。”我豁然起身。
“我说清楚还是你说清楚?反了吧。”
“什么意思?”我心底冰凉。
“我还想问你呢!你和他怎么回事儿?”他冷冰冰地看着我。
“什么怎么回事儿!”我怒火中烧。
“甭问我。是我问你。”他直视着我,冷若寒冰。
“你凭什么质问我?”我火冒三丈。
“凭什么……”他喃喃自语,茫然若失。
“我凭什么告诉你?你是我什么人?”我怒火攻心。
“也是。你是我什么人?我是你什么人?”他气极反笑,心灰意冷。
“你们……”骆安欲言又止,如鲠在喉。
“那他呢?他是你什么人?”他指着骆安问我,面如死灰。
“跟你无关!”我怒气冲冲。
“跟我无关?”他冷若冰霜,“跟他有关?”
“你管不着!”我气急败坏。
“你喜欢他?”他的语气仿佛那年的冰天雪地,风刀霜剑,将我的心刺入剖开。
“你说什么?”我仿佛置身那年的严冬,被萧索的北风冻得瑟瑟发抖。
“是不是!”他的面色苍白,他的神情寂寥。好似那年天寒地冻中立于苍凉亭台中的孤独背影。
“是又怎样!”我口不择言理智丧失,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他双眼通红,声音嘶哑。
“一千遍一万遍也是一样!”情绪好似脱缰的野马,毫无掌握不受控制。
“这么说……你骗我?”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神情憔悴。
“我骗你?”我只觉眼眶发酸,心头发凉。
“你说你没有男朋友。你骗我?”他冷漠疏远地看着我,仿佛看一个陌生人。
“随便吧。”我努一努鼻子,不能落泪。
“是不是!”他的神情明明是嘶吼,却哑然失声。
“是又怎样。”满腹的委屈好似眼底强忍的酸涩,雾气缭绕烟云滔滔。
“是谁?他?”他的眼睛空洞,好似断了线的风筝,飘飘荡荡,无边无际。
“是。”我累了。累极了。脑袋嗡嗡作响,身体摇摇欲坠。
“好,很好,太好了。”他比我好不哪去。一副身躯好似滂沱暴雨的软弱草芽,随风飘摇,岌岌可危。
“王远。”骆安上前一步扶住他。
“你丫真走运。”他扛开骆安的胳膊。哪里是祝福,分明似哭丧。
“王远。”骆安不放心。
“你的药。”他从外衣口袋里掏出一沓冲剂扔在方桌上。
“板蓝根?”骆安讶然道,“你感冒了?”
“这是什么?”他的目光停留在方桌的首饰盒上。里面是那副鸽血红宝石镶钻耳钉。
“这是准备求婚了?”他看着骆安,自说自话。
“难怪一个劲儿地撵我走。呵呵。真是不识相。”他苦笑着,黯然神伤。
“不是戒指。”骆安叹一口气。
“你们不是要谈心吗?慢慢谈。”他跌跌撞撞地俯身穿鞋,摔门而去。
“王远。”骆安赶去门口,早已不见他的身影。
“喝了药睡一会儿。”骆安径自冲了一包板蓝根给我。
“我好了。”我挤出一个笑容给他。不消说,一定比哭还难看。
“来吧。”他将盛有冲剂的水杯交在我手中。
“睡一觉吧。发发汗。”他轻声嘱咐。
“你呢?”
“我?我可以守着你吗?或者等你睡着了我就走。”
“你太辛苦了。”他比我体累心累千倍万倍。
“不辛苦。你去睡吧。什么也别想。”他宽慰我。
“你也睡一觉吧。随便哪个房间。”他的眉宇间显出疲态。
“沙发上就可以。”他并不推辞,落落大方。
“好。”我点点头。回卧室为他取出一套柔软薄毯。
“休息吧。”我将毯子递交在他手中。
“你也是。”他柔声叮嘱。
“好梦。”他祝福我。
“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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