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节 李通(2/3)
,然后去解夷陵之围。双方阵势一摆开,他立刻命令牛金带着五百部曲下马步战,这五百人全是跟着他征战多年的精锐,上马是骑兵,下马是步卒,上次又在山谷中死里逃生。有了山地作战的经验,此时正好做冲锋陷阱地敢死队。牛金弃了盾牌,身披重铠,一手一根长矛,身后背着两把长刀,带着人就冲了上来。甘平长箭剩余本来就不多,这一看牛金的架势知道射箭也没多大用,干脆就免了。指挥着人列成小阵,顽强抵抗。
牛金大步在前,手中长矛呼啸而至,一个照面就挑杀两名士卒,一头撞进了甘平的小阵,长矛连刺带扫,连杀数人,身后的部曲随即跟进。手中长刀舞得风车一般,对围上来地江东士卒全力砍杀。
山路狭窄,人多的优势根本体现不出来,双方都只有数名战士在前面接触,其他的只能在后面眼睁睁的看着。用手中地弓箭互相射杀,支援自己地同伴。这时候拼的不是整体实力,而是战士地个人武勇,牛金冲杀在前。他高强地武技不是那些江东士卒所能匹敌,他手下的那些战士也略高一筹,杀得甘平的人抵挡不住,步步后退。
甘平站在阵中,他一边用手中的三石强弓招呼曹军中最凶悍的战士,一边指挥着人上前补防。他的箭术很好,几乎从不落空,伴随着每一次弦响。都有一个最凶悍的曹军士卒受伤或者死亡,给奋力前突的牛金部造成了很大地麻烦。
除了牛金。
他早就看到了牛金,手里的长箭瞄准牛金好多次了,但可惜牛金和其他人搅在一起,让他无法瞄准。而且牛金仿佛也能感觉到他的存在,总在能间不容发之间躲过他的长箭。
“杀!”牛金长矛突刺,一矛将眼前一个江东士卒刺个透心凉,那个士卒惨叫一声。被他推得步步后退。凶性大发,不退反退。任由长矛透体而过,一步冲到牛金跟前,左手弃盾死死揪住牛金的手臂,右手长刀呼啸而下。牛金冷笑一声,弃矛抬手托住他地右臂用力反扭,喀嚓一声扭断了他的手腕,顺手夺过长刀将旁边一个冲上来的士卒砍翻,飞起一脚踢倒那个依然揪着他手臂士卒,再进一步,一声大喝,手中长刀横扫。
一刀三人。
江东士卒被牛金的凶悍给惊呆了,怯意立生。面对牛金地一个士卒眼中显出惧色,紧握着手中的刀盾,却不敢上前,就在这时,一支长箭疾飞而至,从他后背射入,从前胸射出,紧跟着就听到了甘平的怒吼声:“退后者,杀无赦。”
前有杀神,后有军令,江东士卒绝望了,眼红了,他们重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嘶声大吼着扑了上来,不再后退一步,用刀砍,用盾砸,用手抓,用牙咬,死死的拦在牛金面前。牛金大怒,刀矛交加,转眼再杀三人,他瞟了一眼远处正松开弓弦的甘平,停住脚步,手中长刀猛劈,将凌空飞到的长箭一劈两断,接着反手握住长矛,大喝一声奋力投出。
长矛带着尖锐的啸声,朝正准备抽下一支箭地甘平飞去。
甘平正为那一只箭被牛金劈断觉得可惜,忽见长矛飞至,不禁撇嘴一笑,身体横移一步,长矛擦着他的身体飞过,深深的扎进他身后的树干上,强劲的冲击力将树摇得哗哗作响,甘平身边的侍卫不禁骇然变色。
“这竖子好强的臂力!”甘平暗赞一声,脱手又放出一支长箭,射中牛金身边的一名士卒。那士卒正在用力砍杀,忽然右臂中箭,不由得手一软,力气顿失,长刀虽然砍在敌人地肩上,却没有造成重伤,那江东士卒却将手中地长刀一下子捅进他的腹中。他大叫一声,右脚死死蹬住地面,任由长刀透体而过,左手疾伸,一把捏住了敌人地咽喉,正要发力,两把长刀一支长矛同时杀掉,扎进了他的身体。
“杀!”曹军士卒圆睁双眼,咬紧牙关,单手用力,面前那个敌人喉咙里发出咯咯一声,弃了长刀,两只眼睛瞪得溜圆,他捂着咽喉急退了几步,两人几乎同时轰然倒地。
牛金带着人奋勇冲杀,再进十步,进入到一个略宽一些、直一些的山道。身后的曹仁一见,立刻命令强弓手上前支援,二百名强弓手闻令上前,在峡窄的山路上排成前后数排,在盾牌手的掩护下拉弓搭箭。
“射……”强弓营军候怒声大喝。
“唰……”长箭疾飞而出。
长箭厉啸着。瞬间飞快不到五十步的距离,锋利的箭族穿透了江东士卒地皮甲,入体有声。江东士卒正与曹军厮杀,没有想到曹军在这么短的距离内也敢放箭,丝毫不担心伤了自己人,根本没有防备,遭些突袭顿时大乱,被长箭射倒一片。牛金面前压力大减。立刻大步向前,甘平第一道阻击阵势转眼即破,数百曹军一声大呼,紧跟着冲向了第二道小阵。
甘平一面后退,一面看着曹军的强弓手眼红。他退到下一个阵中,也组织起弓箭手居高临下,掩护前面的小阵。
曹仁见牛金大踏步前进,嘴角掠起一丝微笑。眼前这一千江东士卒怎么会是牛金的对手,不过仗着地势占点便宜罢了,迟早是覆灭的命。不过他不想在这儿呆太长的时间,他已经被这个甘平浪费了两天的时间,不能再等了。如果曹冲抢在他前面解了夷陵之围。那他就白来一趟了。
“文达,带着你地强弓手全部上前,不惜代价掩护牛金。”曹仁挥了挥手中的马鞭,指着山坡上的甘平说道:“再给你们半个时辰。一定要拿下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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