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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一样,他到现在才知道,原来电影还没有新闻联播好看,怎么觉得都觉得身边的人是自己奶奶那辈的,想起奶奶,叹口气,小妃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估计还是放不下吧。这么早回家也看不到放烟花了,王梓飞拖着她去公园里。这个时间要么就是在家里吃饭,要么就是嫌弃外面太冷,有几个人肯出来压马路啊?
安宁看着在秋千上坐得安稳的人,无奈的问着他。
“你不冷吗?”
王梓飞挤着眼睛。
“我心里火热得要命,有我老婆在,我冷什么啊,就是去了北极,我依然热。”
安宁呕了一下。
“王先生你现在这个年纪不适合说这样的话,真的,你要是在年轻个二十岁吧,那看着就赏心悦目了。”
王梓飞切了一声。
“年轻二十岁的,他有我这么成熟吗?我是红酒,只有放的时间越长,味道才会越好。”
安宁皱眉,说到这个红酒,她倒是想起来一件事儿。
“对了,我妈家里弄了几瓶酒,说是放五六年了,问我值钱不,我也不明白这个。”
王梓飞叹口气口
“扔了吧,不值钱。”
“你不说越放越值钱吗?”
顾妈妈打的也是那个主意,不知道听说说那东西越放价钱越贵,自己都没舍得喝,就给藏了起来。
“那也得分放在哪里啊,人家的酒是放在酒窖里,和你妈放得那个不同……”
“别说废话了,赶紧来推我……”
可怜的安宁被老公给奴役了,一个大男人坐在秋千上,腿还伸不开,后面他老婆卖力的推着。
王拓羽给她爸爸打电话,奶奶说爸爸妈妈今天要吃汤圆,让她提醒一下。
“那为什么我们不吃啊?”
她看着刘菁问着,觉得奶奶偏心,更喜欢爸爸妈妈多一点。
“爸爸,你们在干什么啊?”
王梓飞手里拿着电话,被推倒半空:“你妈妈帮爸爸推秋千呢……”
王拓羽恶寒,真是太可恶了。
挂了电话,刘菁看着孙女的脸问着:“你爸爸在干什么呢?”
王拓羽摊手。
“你儿子在奴役你媳妇儿呢。”
刘菁头顶三条线悬了下来。
晚上九点左右烟花开始的,这两人在外面压了不下于三小时的马路,真是能人。
市中心广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他们站在后面,有带着孩子的,有的是全家出动,礼炮里面不知道怎么弄进去的小伞,落下来大家都在抢。
王梓飞伸出手抓了一个,交给她。
安宁觉得挺逗的,就是一个小小的降落伞。
她的耳朵被风吹的有点红,后面的老公捂着她的耳朵,贴在她后面,两个人一起看这场姹紫嫣红。
回去人散的时候,前面都是人,这里是肯定打不到车了,车也根本进不来,慢慢的挨着走着。
一条长长的,宽阔的大路。
回到家里已经快十一点了,王梓飞换了拖鞋,说了一句。
“你赶紧睡吧,女人这个时间再不睡,那就不要脸了。”
安宁白了他一眼,这么晚没睡谁害的?
他现在有点精神,不想睡,想去书房,安宁一发现他的动作,从后面拉住他的手。
“你睡觉去哪儿?”
“我去看会儿书。”
“那上床看吧,你不在,我睡不着。”
知道他这是要去工作,既然有工作就不应该出去,都这个时间了还熬夜,难怪他总是头疼。
王梓飞闹不过她,没有办法,进了屋子里。
安宁洗了脸,然后将外面的灯关掉,自己进了屋子里。
“你有这么喜欢我嘛?看不见我,就睡不着?”
某人很是臭屁的说着。
安宁不在乎,你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呗,反正不会掉块肉,学了几天,试着他给按摩。
“怎么样?感觉一样嘛?”
她问着。
王梓飞在心里摇摇头,人家齐秘书的父亲做这行做的几十年,她才学了几天,就学了一个皮毛,哪里有学会什么啊,可是老婆的积极性是不能给打消的。
“你以后给我按得了,一模一样的。”
安宁可不信,可是心里还是有点骄傲的,你看她其实学什么还是挺快的是吧?
第二天早上起来在卫生间里洗漱,王梓飞在外面说着;“你把齐秘书昨天捧来的都送单位去吧。”
安宁一想这是个办法,要是放在家里,她不喜欢吃,王梓飞也不喜欢,放着肯定会放坏,至于姥姥家也说了都是,妈妈家海涛也给买了,装好。
“我家小可爱。”王梓飞出门前捏着安宁的脸就不松开。
安宁觉得肉麻,抱着箱子就离开了,到了单位直接送食堂去了。
食堂的大师傅这事儿也做不了准,别看就这么点破事儿,他得请示上面。
李娇路觉得这家挺有意思的。
“你老公不会是贪污了吧,弄这么多元宵干嘛啊?”
安宁现在很想对齐秘书说,你杂不多贪污点呢?
“我老公是廉洁的……”
李娇路一听:“阿呸,万恶的资本主义者。”
安宁推推李娇路的头:“你老公不是?”
中午吃饭的时候,果然就是元宵,安宁现在看见元宵都想吐了,不过她没吐呢,张迪吐了。
安宁和李娇路对看一眼,有戏啊。
李娇路贼贼的靠上前,圈住张迪的肩膀。
“张迪,招了吧,几个月了?”
张迪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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