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喜结良媛(4/19)
驻在城门外十里地。平国候从小到老的人生,顺风顺水,从父亲手里接过兵权,统兵数十载,打过大大小小的战域,也拿了不少的功绩,今日,他就像往年一样,等着一会儿进宫面圣,在百臣的羡艳之中,得领军功和赏赐。
可他又怎么知道,他的人生将在今天天翻地覆的发生大逆转,如果他知道,他宁愿躲在大荒山里做个土匪,也不愿回京领这份功赏。
可是,平国候本人就极度的自负和自傲,他相信自已行下正坐得稳,即便他在边境闯了些祸事,可也替皇帝守边关这么多年,也不会放在眼中的。
可他错了,他以为今年的皇帝,还是十年前的那个对他笑呵呵的皇上吗?
他也上了年岁了,他的脾气也更爆燥了,以前,他还会忍上一忍,现在,只要他看不顺眼的事情,动不动就是杀人见血,才痛快。
而这些细节他都没有细想,就像他已经不了解当今的圣上一般。
早朝如时举行,百臣跪拜,为首站着本在禁闭着的太子,他一身明黄锦袍,恭敬端庄的站在为首,百臣一见太子也在,不由暗暗揣测着圣上的意思。
心想着,大概是这次平国候回朝述职,皇帝念在皇后母族护卫边僵有功,才免了太子的罪,继续留用吧!
平国候一见太子在场,站在一国将臣为着的他,心底多少有些自豪,想着,皇帝还要给他三分薄面的,这不由令他的朝臣之中的地位又更加高等了几分,他挺了挺身,目光斜了一眼文臣之首的夏玄,他这种武军出身的,是有些瞧不起文臣出身的人,特别是夏玄这种只会使用权谋诌媚拍马,哪像他们,真枪真刀的杀敌?
更令他痛恨的是,文臣还可以舒舒服服的在京城享受锦衣玉食,而他则在边境吹西北方,守着一方荒地,什么享受都没有。
夏玄的目光微微斜到平国候那冷嘲的目光,他不动声色的眯了眯眸,夏玄自负能猜测到皇帝心思的一二,可这次,他真得弄糊涂了,为何突然之间,把守边僵的平国候宣回京城?
难道皇上是希望以他的军功来震慑百臣,好寻找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来免太子的罪吗?
总之,他觉得这若不是极好的消息,那就是极坏的消息,总之,他坐壁上观,他也有些不悦平国候那眼神,他倒是希望这是一个极坏的消息。
皇帝一身明黄耀眼,玉冠横眉,操劳国事令他神态掩不住年岁的侵犯,有些老态,除了那双依然锐利无双的眼睛,他看上去就是一个老头了。
所有人跪下行了礼,皇帝面无表情的抬了抬手道,“平身。”
此刻,所有臣子的内心都在打着鼓,他们发现,他们平常看见的这位圣上,他的心思越来越难测了。
平国候一身武装站在百臣中间,极其扎眼,他的目光带着期许,心想着这次的赏奖是什么,是否再给他抬一层身份,再记上数笔功绩?
“平国候,一路幸苦了。”皇帝的目光淡淡的落在平国候的身上。
“不幸苦,能为皇上效劳,是臣的福气。”平国候低着头正声道。
“这的确是一种福气,平常人也没有的福气。”皇帝的语气有些酸,有些冷。
平国候一愕,抬头去看皇帝的面容,发现在密集的珠子下面,两双深潭一般的眼睛看不真切。
就在这时,皇帝身边的连公公突然声音拔尖道,“平国候,你且跪下。”
平国候心底一咯咚,他忙从队伍中走出两步,跪于正中央,这时,从宫门外走进一队人马,是禁卫军的统领都陆,他带着六名禁军十分有气势的走进来。
百臣一看这情形,都有些傻了眼了,不明所以的看着上坐的皇上。
皇帝的眼神难测,脸上即没有怒色,也没有表情。
平国候回头一看身后的禁军,顿时明白了什么,脸上流露出惊恐之色,但他尚且狡幸着,直到都陆站在他的面前,身边各围了六名禁军,这时,连公公的声音异常尖锐的响起,宣读着他的九条大罪,条条大罪都是死罪,而且罪名分明,绝不重复。
可见平国候这些年作恶多端,有多严重了。
朝堂之上顿时哗啦一片,不敢置信皇帝在暗中,已经撑握了平国候那么多的罪证。
平国候撤底有些瘫了,他脸色惊恐,脸上的傲气变成了惶惶,太子原本还想着借着他的功绩,再得父皇的留用,如今,他的身躯也有些站不住了,脑子一片空白中,听见公公又念起,“太子轩辕宸,在太子之位其间,德行有失,功绩平平,不配再为储君身份,自此刻起,废除其太子身份,贬为宸王,赐府昌州,没有命令,此生不得回京,钦此。”
这话一路,殿上两个人瘫了下来,太子在身边公公的扶持下,早就失去了力气跪在地上,终于,在拿掉了他的身份之时,他仿佛一无是处了,从云端跌到泥土的滋味,简直难于言语。
这两个最震惊的人之外,却是百官唏噓,更是惶惶不安,他们终于确定,上座的皇上,已经变得陌生了。
太子说废就废,一国大将说斩就斩,他们不由人人自危起来,寻思着自已此生的错处,是不是也抓在了皇帝的手里?
一时之间朝堂之中,仿佛死寂一般,没有人为太子说情,也没有人为平国候说情,他们都恨不得提紧了衣裙,免得被这两个人的火焰烧着自身。
东宫,皇后正急急的等着朝堂那边的消息,她听说儿子被请入了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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