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匆匆那年(1/2)
其实严聿不懂,左戈夕说的话,足以让他很心疼,但是他没听见,只是被这种小动作逗笑了。其实左戈夕再说:妈,你的手怎么毛茸茸的,还这么小啊。
严聿走过去,抱起她,声音柔柔的诱惑她喝水,“来,戈夕,坐起来喝杯水。”他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左戈夕很听话,完全没有之前的那些倔强。
其实左戈夕已经被高烧烧的很难受,目光涣散,浑身又冷又热,这是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发了很重的高烧,真是遭罪。
严聿让她喝过水,就给她压好被子,再凝视了她一会,揉揉她的头发,走了出去,而左戈夕正睡着香甜。
严聿翻着新闻,这篇新闻已经消失,汪博办事还是很快的,还很有效率。不大不小的事情慢慢就会被说大,这种孝顺与不孝顺的字眼,有的人不在意,而有的人真的很爱说闲话。
严聿看着那些文件,突然认为自己好苦,但是不就是这种苦练就了今天的他吗?有时候抱怨一下就好,可不要像古代的那些君王一样,玩儿起来不知道见好就收了。
过了两个小时,已经是半夜,他在要去睡觉之前,又去了左戈夕的卧室。床上的人儿还是那个姿势没有变,脸上红扑扑的,额头有着细微的汗。
伸手摸了摸额头,高烧也退下去了很多,只要出汗了,热气就会退很多。他不自觉的手,从额头转移到了脸颊上,自从那次林女士说她的皮肤很好的时候,他就想很仔细的摸一摸,现在他做到了。摸着那滑腻柔嫩的脸颊,感觉心塞满了。
左戈夕感觉到有人在抚摸她的脸颊,但是这只手却给她无限的安心,很熟悉的感觉,睡梦中,左戈夕看着眼前的白雾,前方是一个穿着白长裙的女人,那个女人背影像妈妈,左戈夕向前去:“妈,你等等我!”她跑的很快,但是怎么也追不上那个白影,那个白影并没有和她说话,渐渐的消失,她停下,看着那一道白光,眼前却有一个高大的男人的身影,但是不是他爸爸,因为爸爸不是很高。
左戈夕无意之中的抓住那只手,用力的拉像自己,严聿的身子是半哈腰模式,很轻松的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么大力的左戈夕拉到在了床上,没有防备的他的头就杵在了旁边的位置上,腿压在了左戈夕的身上。
严聿怕自己的体重压到她不舒服,就正身坐在了那边的位置,右手还被刚刚转身的左戈夕抓着。
睡梦中的左戈夕哪里有什么意识,只是觉着抓着这个人的手感觉太好了有没有?左戈夕拽着这个人的手放在脸旁边,还轻轻的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又迷迷糊糊的睡去。
严聿瞪大了双眼,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手边的呼吸让他有些乱了心神,左手倏的攥紧,因为他很紧张,很紧张……
他没有真真正正的爱过谁,所以当他以前喜欢,现在说不上是喜欢还是爱的人在他身边,他当然会紧张和不知所措了,他也不是过遍百花丛中的花花公子,怎么会习以为常?
他想要抽出手,如果继续在这里,他一定会比左戈夕还要热,还要发很热的高烧,只可惜左戈夕攥的很紧,他想要抽出手有些困难。
他又演练的一次,这一次左戈夕直接皱着眉头把某人一把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还好席梦思床够大,严聿也不再坚持的要把手抽出,就顺其自然的侧身躺在了她的身边,看着她的小脸,他笑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和她会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还是很近距离的接触,每天都会见面,也会一起吃饭。
小夜灯的灯光不是很亮,但是他足以看清左戈夕眉头是皱着的,她还很难受吗?他伸起左手,摸了一下额头,不烫。那是因为什么呢?
他不想看到愁眉不展的她,他想看到的是开开心心的她,像小精灵一般的她,用大拇指轻轻的揉着她的眉中,让她平复着。
左戈夕想妈妈,想爸爸,额头上的触感让她感受到了妈妈的存在,因为在小的时候,她每次生病,都有一个毛病,就是爱皱眉头睡觉,所以妈妈就会陪着她一起睡,给她揉着眉中,很舒服,很温柔。现在她又感觉到了,就想让妈妈抱抱,所以她就换了个姿势,把那只手放下,钻进了“妈妈”的怀里。
严聿真是欲哭无泪啊,他只是想要好好的安慰她,刚刚平复下来的火热现在死灰复燃了。但是他看着那无助和渴望温暖怀抱的人儿,又有说不出来的感概。
只能把人搂紧怀里了,努力平复心里的那股火,拉起被子盖在身上,闻着她的发香,又顺便看了一眼熟睡的人,也微笑着睡去。
真是感觉圆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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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暖暖的阳光照耀在某个屋子内,地上凌乱的撒着某些羞人的衣物……
卓雨薇和崔自默昨晚不知怎的就滚了床单……
昨晚两个人吃过饭后就想要去唱歌,卓雨薇是这个主意的创始人,她好久没有唱歌了,在唱歌软件上一点都没有在ktv的感觉。
所以他们就去了钻都。
崔自默最近嗓子不是很好,就坐在一旁当观众,卓雨薇也不强迫他,第一首是一首欢快的歌曲《伤心的人别听慢歌》。
卓雨薇唱的很爷们,“你哭的太累了,你伤的太深了……”
这让崔自默的嘴角抽了抽,真是毫无形象的在他面前,可是就是这种毫无形象,才能表现出两个人的关系好坏吗?卓雨薇,是他爱的人。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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