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谁判了一场无期徒刑(2/2)
治本。”“什么办法?”我追问。
孔昊像蚊子哼哼似的:“我们……打算……先要个孩子再说。”
我立即甩开孔昊,抖了抖手:“啧啧,我说这么猴急呢。用不用我送你?”
孔昊不当我的话是反话,当真嗖地就钻上了我的车子。我欲哭无泪,亲自驾车将前男友送去他下一任的床上,这真叫人沮丧我们当初是不是真的深爱过一场。听说深爱过便做不回朋友,听说爱的那一边是永垂不朽的恨意,我不由得设想有一天我和周森会不会每周通上一次电话互问安好,两个月一次碰碰面,吃吃饭,这样的不痛不痒让我光是想,就险些痛哭流涕。
周森连日来只和我通电话,见面都不曾。通电话时我偶尔可以耳闻他的几名心腹商议些什么或争辩些什么,包括许诺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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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晚我在他家等到深夜,他家的院子里搭上了大半的温室,我甚至还摸索着替他打理了余下的小半院落。当然了,事后他并不承认我的辛勤可以称之为“打理”,他说毕心沁,你只不过是把所有的耐寒植物给我按身高排列了一遍。
那天我仍没有见到他,他仍脱不开身。
我回家后,我妈还没有睡,她嘴上虽什么也没有说,但我认为她是在等我。这让我信心倍增,此后一下班便飞车回家。她仍不需要我的照顾和亲昵,但却需要我在,好像我在,她便心安。
合璧婚庆到底还是将那桩下雪天的婚礼拒之门外了。庄盛一意孤行,甚至连坐镇合璧的时间都越来越稀有。合璧的大将小卒,无一没受到同行的邀约,于是有人忙于恶补历年案例,有人忙于与客户交好,毫不客气地袒露着一颗“树挪死人挪活”的外心。
北京下今冬第一场雪的那天,安家家纺董事长周森,因生产销售伪劣产品一审被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罚人民币两千万余元。当日,周森的代表律师代为提出上诉,而随之他也被打上了“取保候审”的字样。
这是周森意料之中的,那天他除了对消费者致歉之外,又是一言未发。当然这同样是我意料之中,可我还是嚎啕大哭了一场。他从未明确表示他是无辜的,甚至每当我想学习刑海澜痛击那些对他的恶语相加时,他还会想方设法泼我一盆冷水。换言之,他根本不允许我有过高的奢望。哭完了,我擤干鼻涕,去餐厅和他会合。
周森的律师也在。我只当我来得早,便说先去附近逛逛,一会儿再过来。哪知周森却拉开椅子让我坐下,介绍说这是赵炽赵律师,这是我和你说过的,毕心沁。大有要三人烛光晚餐的意思。
周森说这脆皮鹅肝配真菌很好吃,你多吃一点,他还说这法式焦糖炖蛋也很好吃,你也多吃一点。可从头到尾,我食不知味。赵炽的在场,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病人,病入膏肓的病人,而他是医生,他和我的家属周森商量好了,是时候对我公布真相了。
可一样从头到尾,他们谈红牛和雷诺,谈拉菲酒庄,谈中信荣氏,该谈的不该谈的都谈了,独独最该谈的却只字不提。
我的若无其事装了太久,装不下去了,抛下餐巾纸,便要先走。周森按住我的手:“等等。”
赵炽察言观色,温和地和我们道了别,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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