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228)心(3/4)
半个人肯承认程一她母亲的合法身份。这是程家伯父为了爱一意孤行的结果。但是程沛然,这个人很不错,他理解自己父母的形式婚姻,所以对程一从来没设么芥蒂,算得上一个在亲情面前比较善良的人。”
“程家伯父的一婚是商业联姻?”我不禁疑问。
苏先生点头,说“是”,又说:“他们家往上数三代,都是商业联姻,初来乍到,不依靠当地富族创业是很难的。在当时那个时代。接下来是重点。”
他调整了一个姿势,把我的手握着一起放到胸前,继续道:“程一的母亲这个人,用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来说是很恰当的。她利用了程家伯父的爱。在妻子垂危时做下了事实,程一就是那个时候有的。程家伯父妻子过世不到一年,程一的母亲就抱着程一上门认亲,于是有了导致程家伯父被赶出祖宅的婚姻。程一的母亲一直以程家夫人自居,却连上流社会的门槛都没能踏进。机缘巧合下,有个名门的千金对程一有了好感。又很巧的得了程一母亲的眼缘,所以她不想,也不能放弃这个联姻的机会。程一有三年没回新加坡了。”
“……”
我很努力的消化着这整件事,顺势就有了疑问:“你怎么会知道别人家的事情?”
还是这么隐秘的事情。
苏先生勾了下唇角,苦笑道:“程沛然把程一托付给我照顾,就是拿这些事跟我表诚意的。他说希望程一能摆脱近乎诅咒的联姻,类似的事情太多了。”
“那…程沛然也是商业联姻么?”
“他三十七了,单身未婚。”
“这是要反抗?”
“是,反抗。”
我心下有点儿好笑,感觉像小孩子脾气。
苏先生又道:“自从上次程一的母亲找过了苏夏,被程沛然知道了,强行送回国后就被程家伯父看住了,所以这个婚姻的关键处只有苏夏能不能放下防备。大体事情就是这样,”他摸了摸我的头“睡吧。”
“嗯。”
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家族越大,经就越厚,念起来就格外艰难。
我觉得程一家的经真是格外难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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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又平平淡淡的过了许多天,我对关于‘月子’这件事,有了新的认知。
我以为时代开放了,现在的月子就不会整天吃鸡蛋跟小米粥了。没想到只是换汤不换药,鸡蛋变着法儿的做,小米粥也做成了各种花式,什么芙蓉燕窝什么的…还有那些催奶的的补汤,我真是喝不下不去了。
因为月子期间不养好会落下小毛病,其中有一条关于‘盐’的摄取量问题。
付老太太总在我偷着往汤盅里放盐的时候,在耳边用希望我自觉地态度说:“你奶奶原先的气管儿炎就是月子时候吃盐吃多了落下的,你爸现在一感冒就总咳儿咳儿的,都是你奶奶那里遗传过来的。”
这话我半个月里听了不下十遍。
然后你说,这话是不是听着不合理?
我终于在月子结束倒计时的剩余三天的晚上,忍不住跟苏先生吐槽:“你说付太太说的,奶奶那会儿都是月子里吃盐多了落下的病,我爸那个感冒咳儿咳儿的毛病怎么遗传的?她这不是拿奶奶纯吓唬我呢么。”
苏先生就问我:“那你偷着吃了没?”
“……”
我歪头看了看他,这话能回答么?这话还用回答么?
不知道是平平还是安安的。就在旁边发出了几声稚嫩到不行的咕哝声。我跟苏先生同时侧目,两只小猴子躺在软绵绵的被子里睡的正香,放佛刚才那一声根本就不存在过一样。
我们俩就大眼儿瞪小眼儿,相互看了好一会儿。我忍不住问苏先生:“你听到了对吧?刚才那个声音。”
苏先生就扑哧一笑:“是,你儿子都说看见你偷吃了。”
我忍不住翻翻白眼:“就是一个声音而已,哪里有那么多内容,他承认有什么好使的。”
“怎么不好使?”苏先生满眼促狭的看着我,“我问你偷吃了没有。你儿子‘嗯’了一声代为回答,肯定是在你的奶水里尝出了咸味儿,还要狡辩?”
我嘞个去……
这种从赤道歪倒南北极的道理都能扯出来?我简直不可思议,“苏大律师,你这样强词夺理,你还有作为这个社会天平使者的自觉么?”
他就极其认真的道:“律师的主要工作就是帮当事人打赢官司。”
“……”
我果断钻进被窝不打算理他了。
苏先生还特腻味的靠过来,语重心长的道:“岳母是为你好,盐吃多了本身对身体就不好。何况月子期间的女人身体机能都比较脆弱,万一落下毛病了呢?你得让我多心疼?”
我才不跟他讲理呢,反正每回我都讲不过他。
第二天。家里开始煮红鸡蛋,晾凉,包装,忙的不亦乐乎。
等到两个孩子满月酒,就在自家酒店的7楼中会厅摆了酒席,抱着两个孩子露个面儿,把礼物扫荡一遍,主要流程也就完了。
我把孩子交给江嫂跟杨嫂看着,然后就跟苏妈一样付老太太拉着去给她的朋友们介绍。苏妈推脱了几下没拗过付老太太,加上我也挽着她呢。她就只好跟着一起走了。
这一桌子付老太太的闺蜜好友见完,我还代收了好几份纯金打造的生肖小玩意儿,其中还有分量十足重的一个盒子。我接过来时,那个宋阿姨还朝我眨了眨眼。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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