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留下(1/2)
我和楚兄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没有去阻止,毕竟已排除了危险,人之常情,他们也忍得够呛了,就让他们哭去吧。
我正发呆之际,楚兄凑到我身边,小声说道:“事有蹊跷。”
“讲人话!”
“有点奇怪,没发现赫庄主的尸体。”楚兄说道。
“嗯,其他的有印象的基本死在那了。”我仔细地想了想:“会不会他已经逃走了?”
“也有可能被拐走了。”楚兄说道。
“也可能疯了,这些人都是他杀的。”我提出了另一个看法。
“不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蒲松龄停止了哭泣,站在我们身边:“天孟不是这种人。”
我笑了笑,该怎么说呢?人总是会变的,特别是在发生了无法挽留的悲剧之后,心理总会有些扭曲的。想到这里我又想起了我那可爱的方丈做过的一件事——他每到下雨天都会跑到山下那一条上涨的小河那,背那些女施主过河,受到大家的赞誉。
我曾经跟方丈师父有一段精彩的对话,据说被经过的一个史官记载下来了一些,其实,当时的全部情况是这样的——在又一次背女施主过河后,方丈站在河边气喘吁吁。我问方丈:“不是说色即是空吗?”
方丈盯着远处的女施主的屁股,无限神往道:“所以你没看到我平时都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是背起那些女施主的时候就却可以精力百倍吗?就是因为色即是空啊,我什么都没有背,我一点负担都没有,我怎么会没有精力呢?”
“可是方丈为啥你背的都是些小姑娘,年轻的女施主?”我又问道。
“听过花木兰从军没?”方丈慈爱地抚摸着我的光溜溜的头,反问道。
“听过。”我点了点头。
“答案就在那。年轻的女子可是国家的栋梁啊!”方丈说道。
“可是方丈,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你这样不是犯戒了吗?”我小声地嘀咕着。
“我都放下了,你怎么还没放下?”方丈望着小姑娘,不,是女施主远去的背影,露出了一脸猥琐的不易觉察的表情。
所以我完全有理由相信方丈是因为他出家人不能近女色他才想出这么个点子来的,虽然外界的人对方丈此等都是赞誉有加,但我知道,他只是想满足下心里的某个缺陷而已。
一如赫天孟,一个追求极致的人,在不小心自宫之后,会怎么做很难说。
“不可能的,天孟不会这么做的!”宁采臣也大声地否定了我的看法,直接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拉回来。
“的确,可疑点太多,刚才那黑衣人就可以说明很多别的东西了。”楚兄低着头小声地嘀咕着。
“嗯,墙那里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我们四个人重新回到院子中。
果然不出所料,那豆大的字果然是用血写成的,那桶里红色的液体就是血。
但是除了这些,其他并没什么不同,我们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只是感觉那些字——真心丑!
“怎么办?”我问楚兄。
“我们想留在这!”说这话的是蒲松龄和宁采臣。
“怎么可以?”楚兄惊问道:“还不知道对方的底细,还不知道对方到底要做什么,还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回来,还不知道。。。。”
蒲松龄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刚才我们搜索了那么一遍,整个山庄似乎被人翻了个底朝天的感觉,我想对方要么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要么已经放弃了。”
“何以见得?”我问道。
“首先,你看那些血,已经略微变黑,其次,那些尸体我刚才摸了一下,已经变得冰凉,可见屠杀的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没想到解释的是宁采臣,而且还头头是道。
“但是这墙上的字的意思?”楚兄问道。
“这只是一个幌子而已,对方并不是要来报仇,仅仅只是来抢东西而已,屠杀,只是一个手段而不是目的。”蒲松龄说道。
宁采臣接道:“刚才我发现你们在几个开着门的密室前相当惊讶,我想你们可能不清楚那里有密室吧?”
我心里一惊,好明晰的洞察力,确实,刚才的搜索中,我们遇到了好几个门户打开的密室,竟然连茅房后面都有,当然,无一例外,里面凌乱一地。
楚兄点了点头之后,张开口想说点什么,可是宁采臣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可以会想,那会不会是一种假象呢?屠杀才是目的,把这里搞得这么凌乱仅仅只是干扰别人的注意而已。”
我和楚兄对望了一下,没有说话。
“你们觉得可能吗?连茅房里面的粪桶都被打翻了的啊,有必要这么认真吗?而且每个地方,不管多偏僻的角落,都有别人翻过搜查过的痕迹。这证明什么?不就是对方在找东西么?”宁采臣说道:“你们是不是还有点疑惑,为什么那些极机密的地方都会被搜查到,会不会是内鬼做的?”
我们谦虚地点了点头。
宁采臣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好吧,我们就假设有内鬼再从中作祟,那么我们其实算山庄外面的一份子,对方绝对料不到我们会在这,假设不是内鬼,那么又证明了上面那一点,那就是他们已经找了很久很久,早就放弃了或者说得到了,所以,综上所述,我们留在这还是蛮安全的。”蒲松龄说道。
“对,而且,即使不安全,我们也要留在这,因为我们的妈妈在这里。”宁采臣回头望了一眼大厅处的棺材,深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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