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九章(2/6)
信他想不到点什么。”边会儿韩大夫处置完香徕的伤口,又边来给骆谨行包扎。
待把骆谨行的伤口再处理好,天色已经亮了。
虽然事发在连府后巷,可是连家竟然没人知道骆谨行遇剌,只知道夜半子时的那场烟花似乎是他为香徕放的。无论是出于妒忌还是出什么,连家的人直到早上也没过来看,只顾在主宅里过初一。
骆谨行包扎完伤口之后也没去休息,坐在香徕的床边守着,完好的左手拉着香徕冰凉的手担心,若不亲眼见香徕醒来,他实在无法安心休息。
直到天边的朝阳升起,香徕才慢慢晚开眼睛。
起初她意识模糊地以为自己只是睡了一觉,可是刚一抬头却抻得背上伤口生疼,“啊”地一声呻吟出来,这才想起昨晚那场刺杀并不是噩梦。
疲惫地依偎在床过的骆谨行听到她的呻吟声睁开眼睛,见她果然醒来兴奋道:“香徕,你终于醒了!”
香徕再次放下歪得酸痛的脖子,道:“谨行,你怎么样,可吓死我了。”
骆谨行道:“看就知道了,现在你躺着,而我却坐着。”
香徕道:“能睁开眼睛就看到你实在是太好了,不然我还以为你死了。”
骆谨行轻握着她的手,道:“大过年的,你就这么咒我?”
香徕痛苦地笑了一下,道:“大过年的,不是也遇到杀了,命大的人经得起刺杀,自然更不会怕咒。”
骆谨行也笑了,道:“难得你现在还能开玩笑,那么长的两道作口,一定很极吧?”
香徕看了看他的右肩,道:“还好,你不是也受伤了,还能在这里守着我,我这点痛又算什么。”
骆谨行松开她的手又去抚摸她苍白的脸,道:“你怎么那么伤,还给我挡刀,我毕竟男人,挨刀子也能比你多挨几下,还用你救。”
香徕虚弱道:“我看那么多人冲过来,以为死定了,只想和你死在一起算了,没想一定要给你挡刀,你别自作多情了。”
骆谨行轻轻把她腮边的秀发抚向耳后,柔声道:“又嘴硬,对谁好从来不承认。”
说着话慧玲已经端了两碗熬好的燕窝粥过来,道:“世子,小姐,你们都吃点吧,韩大夫说受伤后最好吃点滋补不油腻的,这粥我从夜里就开始熬了,又甜又糯。”
说着放在旁边桌上一碗留给骆谨行,又端了一碗过来想喂香徕。
骆谨行见她走到近前,伸手从到碗中拿起勺子,盛了一点粥放在嘴边吹凉,送到复嘴边,道:“来吧,吃一点。”
香徕道:“你怎么都受伤了,守了我一夜不算,又来喂我,是不是诚心不想让我养病。”
骆谨行道:“喂完你我就去吃,然后就该回府了,出了这事父王没准会禁我的足,下次见你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
香徕听他这样说,又想起昨天晚上两人没说完的话,道:“是啊,又要相思不相见了呢,谨行,我昨晚本想对你说,让你再给我一年时间,若我这里不见成效,我便依了你,若是你等不得我一年,你便……按照你父王的意思纳妃吧。”
骆谨行道:“怎么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看你我现在这个样子,伤好彻底好的话,我要纳妃父王也不会让的,一年时间还是拖得过去的,而且……昨天在刀落下来的那一刻我忽然在想,若有一天我真的死了,与我葬在一起的一定要是你,不然,我宁可这一生也不娶,所以,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的。”
不知是痛的还是感动,香徕的中闪起亮晶晶的光芒,却淡笑着张嘴,吃下骆谨行送来的燕窝粥。
香徕吃过之后骆谨行也匆匆吃了几口,然后和徐麟带着那几具刺客的尸体回世子府。
出了这样大的事,不可能瞒过北辽王,你们还在回路上的时候北辽王便听说了,亲自来到世子府看儿子,可是到了之后却听说儿子还在回府的路上,无奈他只能等着。
见骆谨行进门,他张口便问道:“不是夜里受的伤么,怎么才回来?”
骆谨行迟疑了一下,道:“呃……伤口不爱动,就在连府休息了一夜。”
北连王道:“你不是说太困回府睡觉么,怎么跑到连府去了?”
“这个……”骆谨行又开始支吾,吞吞吐吐道:“这个……儿臣回到府中后又不困了,见府里有好多烟花,便去车架号府约连小姐放烟花了。”
北了王气得来回踱步,道:“是府里原本就有还是专门为她准备的啊?是你后来又不因了还是躲了老子专门去见她?!”
骆谨行知道再狡辩父亲也不会相信,只好低头不作声。
北辽王越说越生气,道:“果然是这样!若不是你提前为她准备这些怎么能让人预知秆踪,这女子就是个祸水!这还没怎么样呢就差点没把你折腾没命,若真娶进门来,你这世子还能不能装下她?没准直接闹到王宫里去,我看你还是别惦记她了,立马换别人!”
骆谨行连忙解释道:“父王,这不怪香徕,我要去连府后巷放烟花的事她一点也不知道,她为了救儿臣还除些丧命,直到我回来的时候才刚刚醒来……”
北辽王又恼道:“哦,原来伤口疼在那里休息也是假的,是为了等她醒在那里守着了是吧!”
骆谨行道:“可是父王,她为儿臣受了伤,儿臣等她醒来也没什么。”
北辽王道:“反正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娶她做正妃,等伤养好了之后立刻娶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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