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06米:你给我把你的臭脸收一收,我没欠你钱!(1/2)
顾南城睨了她一眼,“听着像是夸奖,我怎么觉得你在讽刺我。”
她面不改色,“是吗?我在夸顾总能赚钱能下厨啊。”
男人低低的笑声在她的头顶响起,“可你嫁给我,似乎一点都不开心。”
“唔……我说的是陆小姐,不是我。”
因为他从后面抱着她,所以晚安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隐隐觉得他似乎动怒了,晚安看他拿过最后一样菜,她轻声道,“你的菜洗完了,饭还没煮呢,我去煮饭吧。沿”
良久,男人的薄唇溢出一个字,“嗯。”
答应是答应,可是他手上的力道却没有松开,晚安只好低头用自己的手去掰开他的手臂,放软了声音道,“我饿了。纺”
听她这样说,男人铁臂般的力气才松开,晚安抬脚往旁边跨去,脚还没有落下肩膀就被捏住,然后被一股力道扳了过来。
那带着凉意和水意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低头便吻了下去,一吻封缄。
晚安睁着眸,可以看见他近在咫尺的俊颜,泛着薄削的阴沉,极端的不悦。
等他尽情而肆意的吻够餍足,晚安腰间的禁锢才被撤走,顾南城低眸瞧着她,不温不火的道,“煮饭,不然等下菜好了还没有饭吃。”
说罢,看也不看她,侧过身拿刀开始切菜。
晚安不用看也知道,他生气了。
而且是生闷气。
她默不作声的找到放米的地方,估量着分量,然后接水洗了三次,弄好后擦了擦手,正想跟他说一声出去等,男人淡漠的嗓音就响起了,“洗锅。”
晚安看着他颀长而挺拔的背影,还是应道,“噢,好的。”
他切菜的动作也很熟练,刀工一流,刀锋切过食材落下来的节奏快速而均匀,在安静而偌大的厨房显得很清晰。
晚安等着水烧热锅的半分钟里,视线偶尔掠过男人的侧脸,他低着眸,视力好还能不小心的看到他能跟她有的一拼的睫毛,英俊沉静,冷峻清贵——就是明显的心情不好,板着脸。
晚安把锅洗干净,再放回去后,他淡淡然的嗓音再一次吩咐,“敲两个鸡蛋。”
“要鸡蛋吗?我们两个人吃四个菜已经够了啊。”
标准的三菜一汤,两荤两素,没有需要加蛋的。
他还是那副口气,“我想吃。”
晚安怎么会不知道他就只是没事儿想找点儿事给她做,也不多跟他正争辩,去冰箱里找了两只鸡蛋出来敲到干净的碗里。
整个做饭的过程,她每做完一件事他就能找出另一件事,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但是非要她做的,找不到的时候他能叫她给他递酱油,或者要洒水了给他接水。
晚安几乎不说话,全都照做。
充当打下手的角色,转在他的身边做点零碎的活儿。
兴许是她配合的态度稍微的取悦了他,等五个菜全都出锅端上桌,他那紧绷的脸色舒缓了少许。
盛好饭,晚安亲手把筷子递到他的手上,语气自然的道,“吃饭吧。”
顾南城的伸手去接,却顺便握住了她的手,抬起眸深深静静的看着她。
男人的手看似没有用力,但是晚安收不回来,除非她用很大的力气去甩,她蹙眉,只能开口,“怎么了?”
“你似乎忘记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
晚安垂眸,她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是她之前提要离婚,他说的等绾绾的事情过去后,他不再做让她不高兴的事情。
男人的视线不带半点侵略性,却强势得不让人有丝毫的躲避空间,他模样看着温和,尤其是刚刚才洗手作羹汤,英俊清贵外平添了几分居家的儒雅气息。
可她知道,说不出让他满意的答案,他就不会松手。
僵持了半分钟,晚安抬起脸朝他笑,“我没有忘记,”她神色淡淡袅袅,“可是还没结束,不是吗?”
他眉头渐渐的皱起,深锁着不悦,清清淡淡的看着她,好像要看透她。
晚安的手动了动,“菜要凉了。”
“那就吃吧。”
他低低徐徐的吐出四个字,然后才松开了自己的手,将筷子拿了过去。
顾南城下厨的次数不多,但是厨艺确实很精,无论是卖相还是味道,都掌握得恰到好处。
吃完午餐,他休息了会儿便驱车回公司了。
晚安给盛西爵打了一个电话,跟他说了今天上午的事情。
他静静的听完,只问道,“她的眼睛真的看不到了?”
“是。”
“我上次去的时候离她五米,没有任何的障碍物,她看着我好像没有看到似的,”盛西爵在那头泠泠的淡笑,“我还在想,也许她只是不能叫我。”
那声音听着很平淡,但自他回来之后,晚安头一次听到他嗓音里沁出来的明显
tang的柔软和心疼。
连本该有的怒意都压了下去。
晚安坐在深软的沙发里,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心口都是细细密密的疼。
她今天看上去没心没肺得好像不在乎。
盛大小姐是打针都要泪眼汪汪的性子,平常哪里摔着了磕着了更是炸毛似的到处嚷嚷,眼睛看不到再落到对她而言是陌生男人的手里。
她看上去好像习惯了,甚至开始学盲文,只说等没关系,哥哥来了就好。
最深刻的情绪无法言表,无法表达。
低淡的嗓音不温不火的陈述,“我会治好她的眼睛,无论是多大的代价。”
“好。”
“顾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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