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五十章(2/4)
吩咐奴婢的事,何时做不好?”莲蓉很是骄傲的说道,左铭源只是笑,这些小丫头就等着她夸两句,见她只是笑,边问:“殿下,这是在笑什么?莫不是奴婢说的不对?”“没有,你们做得好极了,是个什么地方,同我说说看。”莲蓉和丝蕴便说起这么个地方来,那里偏僻,就在皇宫的后山,树林遮蔽,好像也没什么人到那里,有一片空地,跟左铭源要求的地方很符合。“既是如此,那你们得空画出图来,到时我再过去。”
这练武最讲究安静,不受打扰,既有这个好去处,她如何不去。莲蓉和丝蕴应着,找了纸笔,给她画,画完,左铭源看了,将纸收在内口袋里,自己找书看去,这上午多事,恐有不便当,还是下午再说吧。
左铭源直挨到下午,睡了午觉,见无人来扰她,和莲蓉、丝蕴说了,“若是国王那边有人来找,就说出去散步了,至于什么地方,就说不知道,就说我想一个人静静,知道了没?”
“殿下放心,全包在奴婢们身上。”有莲蓉和丝蕴在这里守着,自然有备无患,左铭源就此出发,手里拿着两人画的简易图纸,照着地图出发了。
好不容易寻着皇宫的后山,山上有许多树木,纸上也歪歪扭扭的画着,等到了地上,左铭源轻松的甩了甩手臂。
但见眼前,绿树如荫,地面之上,铺着松软的落叶,踩上去沙沙作响,她心想:“就算掉下来,也摔不死。”这是极好所在,将图纸塞进内口袋里,她便要一试身手,先来个腾跃。
一提气便上得好高,待掉下来时,又借树木踩踏,高空翻,前空翻,一切自如,这武功就像是身体本身的一样,左铭源欣喜莫名。
也多亏了这副身子骨,要是换了没有武功的普通人,或许就承受不住了,也未可知。
她推掌,掌心之气如浪,她推树,树当下震断,无不巧妙,或摘叶,或cǎi_huā,心随意动,当下越练越起劲,再想不到系统有如此妙用。
她这里聚精会神,怎会想到有大部队往这里进发,就见女儿国的亲兵团,一个接一个排列成长队,在队伍的前面,一袭红衣,那高挑的身影,要高过许多人,鲜艳夺目,似乎百花之中的那一点红。
整个队伍虽是人多,除了脚下的脚步声,没有人言语。南宫舞天走在前面,脸上越发的冷,左铭源见自己不在,也不打发人关心一下,至少应该问一问吧。这个没良心的大左女,竟是这样对她,太伤人了。
她的美丽,她的魅力,她的诱惑,凡是种种,在臣民们身上起着作用,到左铭源那里却什么都不是,她不看她一眼,不想跟她讲话,就算跟她讲话,都是懒懒的,淡淡的,跟个陌生人似的。
南宫舞天想到此,一只眼睛抖动不息,心道:“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不把我放在心上,好歹还是要成亲一起生活的,我都对她这样好了,她还无动于衷,真让人不爽!”
最让她不爽的是:她最近的脾气似乎越来越不受控制!她的冷静,她的傲慢,她的骄傲,所有一切都被左铭源粉碎个精光。
她要重塑她伟大的形象,让左铭源在她的裙下俯首称臣!
第五十章
南宫舞天寻着路径,继续前进,不多时便来到她练武的去处,她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对身后的亲兵道:“你们不必跟来,只管在四周围定,不要放任何人来打扰妾身。”亲兵应声如雷。
南宫舞天留下亲兵,往练武的地方去了,只是她这刚上道,就有一股气浪拂面,而且前方似乎有些不寻常的动静。她边走,边放轻了脚步。
就见前方有人在,那月牙白的衣衫,随身影翻动,衣角飘拂,定睛一看,不是左铭源,还有谁。南宫舞天心下疑惑,“她怎么到这里来了?”而且身手这般了得,难道说上次那些怂样儿都是装的?若是这般身手,朱多俊那一掌受得可不轻,该不会是为妾身的话,在这里勤加练习吧?果然是个惜命的。
南宫舞天努努嘴,她来这里本来是为躲清静,哪曾想,清静没躲着,剑也没法练了,人家占着场地呢。“本想避她,却偏偏又遇着她。”真是活见鬼了,南宫舞天无意与左铭源打照面,正准备转身走,不妨一片树叶向她打来,她本能的向后弯腰,人是躲过了,头发却没有躲过。那叶有了内力加持,像刀片似的,愣是割断她一小撮头发,这可把南宫舞天气坏了。
她最爱惜自己,也最爱美,这点头发损失了自然能长起来,可好好的一把秀发,有了一些不和谐的断发,她是万万不能忍受的。
也是气到了,当下也不走了,拔剑就迎了上去,要给左铭源一点教训,左铭源正玩得开心,哪里会注意到周边有情况,更不防有人向她刺来,只是本能的一个劲儿的躲,待看清楚了是南宫舞天,心里也吃了一惊。心道:“她怎么到这里来了?”
说是不要见她,偏又撞见了,当下思绪翻覆,稳定心神,南宫舞天竟有意要陪她练练,有个对手岂不是好?可是渐渐的就觉出不对劲来,这南宫舞天的剑快的出奇,招招往致命处来,她又不懂这些,只是身体自由活动,根本来不及多想,因此招架的好,可表情就不那么好看。
南宫舞天察微入深,怕左铭源失忆了,其实这些不熟,要真是把人家伤着了,反倒过意不去,因此心里气着,手下留情。
两人一边打,南宫舞天边问她,“你为什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