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五章 登门拜访房玄龄(2/2)
:父亲,见还是不见?不如我跟郭郡公说一声,就说您身体抱恙,不便见客?房玄龄悠悠叹息一声:罢了,该来的终究要来,避而不见反倒失了风度,落了下乘。大郎,去将郭郡公请来书房,父亲在这儿会他。
喏!
房遗直应声离去。
不大一会儿,房遗直便去而复返,身后正跟着郭业。
房玄龄就站在书房门口,冲房遗直挥挥手,吩咐道:大郎,父亲要和郭郡公有要事详谈,你去将院里的小人驱走。
房遗直不像房遗爱,他虽然没什么才华甚至平庸的很,但胜在乖顺,从来都不会忤逆他爹房玄龄的意思。
他看父亲今天古古怪怪,却没有多做刨根问底,嗯了一声之后,便自顾忙活去了。
房玄龄抬眼淡淡地扫了郭业一眼,拱手轻轻问道:郭郡公,早朝刚刚分开没多久,你便亲自上门来寻房某。莫非是兴师问罪来了?
郭业笑了笑,摇头道:房大人言重了,你何罪之有?郭某又有何资格跟您兴师问罪?不过这书房之外倒不是说话的地方,房大人,我们进屋再叙,如何?
房玄龄怔了一下,也是,来者是客,将人挡在屋外可不是他房玄龄的待客之道。
旋即,他侧过了身子,伸手请道:郭郡公,屋里请!
郭业微微颔首,抬脚与房玄龄擦肩而过,大大方方地进了书房。
来到书房之后,房玄龄正要询问郭业此番的来意,却听郭业抢先说道:房大人,想想当日第一次在长孙府与您见面,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至今已有小两个年头了吧?
房玄龄闻言又是一怔,郭业竟跟他忆往昔,顿时摸不清对方的路数了。
只听郭业又道:郭业,字子仪,子仪二字还是当初房大人相赠的呢。至始至终,小子都没忘记当初您对我的爱护和栽培。
房玄龄一听郭业忆起往昔来,瞬间也将思绪回到了以前,想着想着,不仅摇头叹道:是啊,当初你还是一个愣头青,谁能料想到你会有今时今日?翻云覆雨间,逆转乾坤,定鼎大势。呵呵,真是时移世易啊,郭业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郭子仪了。
郭业笑道:房大人所说的时移世易,小子认同。不过我郭业还是当初那个郭业,赤胆忠心未变,赤子情怀依旧还在。我只是顺应时势,做我该做之事。房大人,也许变得不是我郭业,而是人心,还有野心。房大人您扪心自问,您还是当年那个青袍提剑报国心的轻狂儒生吗?还是那个人虽轻狂,却又一颗拳拳报国之心的儒生吗?
不,我没变!
房玄龄当即摇起头来,沉声说道:房玄龄也仍旧还是那个房玄龄!
不,你变了!
我没变!
这一次,房玄龄的声音陡然增高,近乎歇斯底里地叫着。
郭业微微笑着,突然话锋一转,问道:房大人,遗爱这小子好像离开长安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吗?这小子现如今在地方混得怎么样?有没有时常给你来家书啊?要说这小子,回头等他回来,我还真要好好说道说道他,不讲义气竟然这么久也不给我来封信,太不把当兄弟了。
郭业悄无痕迹地转移话题,将一张温情牌缓缓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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